明治庭理所当然地为她脱衣服,却让温乔握住了手腕,男人强有力的手腕,麦色的肌肤与温乔纤瘦的手,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治庭:“我身上也是脏的,我抱你回来的,记得了?”
温乔囧。
她又没失忆,当然记得。
她记得她有拒绝吧,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要抱自己回来的。
怪谁?
怪她?
“我当然记得啊,可是这里的水不够两人洗的啊。”
“有。”
温乔当即就想反驳,明治庭似乎一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信我,我说行就是行。”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很霸道有些许刚愎自用,但是从明治庭嘴里说出来,就是会让温乔有一种谜一般的信任。
她哦了一声,就任由明治庭为她宽衣解带。
当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即便是已经见过他身体的温乔,这时候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只见明治庭将水桶里的热水,分了小半在一旁的水盆里,然后她用水盆里的热水将温乔的身子轻轻擦拭,力道很轻柔,毛巾是包里随身带的一次性压缩毛巾,质感很不错,触碰到皮肤麻酥酥的。
温乔的身体,立马有了别的感觉。
明治庭身上沾了水,水滴顺着他喉结位置,慢慢滑过他完美的肌肉肌理至腰腹位置,她眼圈渐渐迷离,脑子突然就热了,她猛地圈住他的脖子,送上香软的红唇。
明治庭顺势搂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温乔灵活地双腿缠了上去。
他的反应,一定也不惊讶,反而是在意料之中。
等温乔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了,等两人终于要开始生命的大和谐的时候,窗口传来一声尖叫,随后是坠地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了温乔,她也是一声惊叫,抱紧了明治庭。
明治庭意识到不对,赶紧给温乔裹上了干净地衣服。
自己则随意套上了衣服,开门下了楼。
楼下院子里是仰躺着起不来的正是木爷爷的孙女,木梨花。
明治庭看了眼窗户,那张温润儒雅地脸庞,瞬间沉了下来。
木梨花本想扮可怜来着,可是对上明治庭洞悉一切地眼神,她瞬间怂的缩了缩脖子。
“我没看到......”木梨花小声辩解。
明治庭的声音听起来没之前那么温和了,此刻带着些寒意,“我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木梨花瞬间觉得自己那点欲盖弥彰,在这个人面前简直是跳梁小丑。
木爷爷家里其他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看到自家孙女倒在地上,瞬间就急了,“咋个整的,梨花,你睡到地上干啥?”
木梨花窘迫,总不能说是偷看人洗澡,然后没踩稳摔下来的吧。
木梨花的母亲嫌她丢人,赶紧将她拉起来,结果听到木梨花哎呦直叫。
木梨花的母亲觉得她就是懒,不想干活,所以这是在装,“你一天就给老子懒迈,喊你去砍猪草,你就在这装病痛,你那咋个不上天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