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香艳画面,木梨花脸上一片绯红。
落在她母亲眼里这是被说中地做贼心虚。
“老子看你就是懒鬼上身,还不爬起来哇?”
木梨花确实是摔疼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有断胳膊断腿已经是万幸了。
她嘟囔了些什么,红着脸瞥了眼明治庭,这个男人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都好看。
明治庭看都没看她,直接对着木爷爷一家点了下头,就上去了。
木爷爷一家对明治庭这有点疏离地态度,感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清早的撞了鬼了是咋回事嘛。
温乔将穿好衣服,将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了水盆里,刚想着端下楼顺便看看下面什么情况。
刚打开门,明治庭就上来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水盆,“我来吧。”
温乔不想他做这些有损身份的事,打算重新拿过来,却让明治庭偏身躲开了。
“没事的,我来吧。”
明治庭的动作很坚定,温乔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只好任由他动作。
小葡萄牵着温乔的手指晃了晃,“妈妈,饿不饿?”
不问还好,这一问,她还真有些饿了。
温乔下楼的时候,看到木梨花正在揉腰,“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木梨花并不知道温乔压根不知道她在窗外偷看的事,一位她这是在看自己小花的,她白了温乔一眼,“猫哭耗子,假慈悲。”
然后背上了地上的背篓,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温乔直接黑人问号脸,她招她惹她了?
没有吧,大清早发什么神经?
小葡萄也是小脸懵,她嘟着小嘴巴,粉嫩嫩的,“不理她,妈妈,早上木爷爷给了我两个鸡蛋哦,我给妈妈拿来。”
说完就迈着小短腿跑去拿鸡蛋了,温乔伸出手都还来不及阻止呢。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萌娃竟然这么懂得照顾人,白捡个疼人的小女儿,真好。
她趁着小葡萄拿鸡蛋的空隙,出门去井边看明治庭洗衣服,他的身形高大,她的衣服在他手里显得那幺小巧,好像他稍微用点劲,那几片布料子就会这么碎了一般。
凌晨的眼光,金灿灿的,就这么平铺直洒在他的身上,整个身形轮廓都变得金黄。
画面很宁静,很美。
她想,其实这样的生活,简单却又好幸福。
“先生——”温乔没忍住出个声。
明治庭拧着手里的衣服,回头,唇角咧开,眉眼上扬,他本就生得俊朗,平日里不笑都能迷得人晕头转向,偏巧他是个时刻脸上都带着浅笑的人,本以为没有什么,自己也习以为常了,可见到他眉眼专注地看着自己笑地时候,温乔的心——
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用小鹿乱撞形容虽然落得俗套,却精准至极。
明治庭见她模样痴呆,便问:“怎么了?”
温乔冲过去,直接抱住他的腰,“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明治庭却失笑:“我不是在这里?”
温乔的脸埋在他的心头,说话瓮声瓮气,“是不一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