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安易手,曹冲没有出现丝毫的不满,让夏侯渊天天只能胆战心惊的过日子。直到夏侯玄带回了曹冲的命令,由夏侯荣代替了夏侯渊的征西将军的头衔,夏侯渊才终于舒了口气。转眼又是新年,陈群照大汉刘禅官制制定了九品中正制,得到了曹冲的采用,从此汉朝使用了几百年的官职便成了历史。
至于刘禅,在胆战心惊的等着鲁肃的消息,自己一直担心的荆州两面受敌的情形也没有到来,反而是南方带来了张任探出天竺通商道路的喜讯。照诸葛亮的提议,永昌、建宁、云南、兴古、越镌、朱提、蛘柯七郡新建为云州,州府设在昆明。而之南的所有未分之地,全部归兴古和永昌托管,孟达成为云州刺史。
新年的庆贺只有民间最是热闹,各地道观里烟尘环绕,乞福和还愿的人络绎不绝。由于何福回到成都后带来的大量玉石影响,成都人对于那个可以用“一把菜刀就能抢劫几麻袋玉石”的地方充满了遐想。其实何福只是受于禁委托来销赃而已,何况就是其中的十分之一也是归他的老板,而不是归于他自己。但是,这个影响却是非常广大的,很快就有了好几个商人组织了人马准备去发财。
各式的消息送到皇宫中来,刘禅在得知这些消息后立刻将诸葛亮等内阁召集起来,抛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两部法律。一是《殖民法》,同意大汉帝国的公民对国土范围以外的地方进行殖民,但民间组织的军队不得超过三百人,而且这些军队必须从退役军人中产生,商人要为这些军人支付给国家赋税。最高军官要接受军方管理,定期接受军方的考核,也可以得到军衔。殖民者得到的土地,必须归属到大汉版图,在殖民先期五年内无须交纳任何赋税,五年以后照国内赋税的三分之二支付。第二是《探险法》,这个法律只是简单的规定了所有探险所得,必须将三分之一交纳给国家,国家也对探险者得到的财产给予确认,并承认他们对所探出的地方拥有殖民权。另外也给出了组建联合探险队的方式和原始的股东制度,探险人员同样必须是退役军人和军官。
这两个法律在内阁引起了一些震动,不少人都意识到了儒生在国家中岌岌可危的地位。但唯有这样才能让大汉的实力尽快提升起来,并与中原持平。内阁里的人都知道,当曹冲的手从夫余收回来的时候,中原的战火将不可避免的再次燃烧起来。因此虽然稍有阻力,但法律得到了顺利的通过。
只是当这两个法律在新年时候公开颁布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巨大的震荡,远远超过了何家铺子里堆积如山的玉器对市民眼球的震撼。一方面,以谯周等人为首的学者们纷纷上书,称此法违背了以仁孝治理国家的祖训。另一方面,由于对殖民队与探险队的人员要求,很多商人也失去了捞钱的机会。这也是刘禅吸取西班牙的教训,绝对不能让探险和抢劫影响了国内的生产。
新春的年会在刘禅的御花园中进行,到场的也只是刘禅一家,张飞一家与刘璋父子。刘璋自从刘禅入蜀以后便担任益州刺史一职,因在天自子脚下,又因原是益州之主,不敢太过。因此这刺史当得是平平淡淡,也有点心惊胆战的意思。最先有些误会刘禅心意的人还常常找出点刘璋违禁的消息来,但因刘禅的照顾,这些都没有影响到刘璋的生活。只是刘璋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也难有作为,于是便在此时向刘禅提出了辞呈。
刘禅听了后,沉吟片刻便笑道:“叔父既然提出,朕也不该勉强,只是如今我大汉经数十年之乱,皇室已是人口凋零。如今长者唯有叔父,不若致休之后担任我皇室宗正可好?”
刘璋顿时目顿口呆,没想到自己辞了一个正二品的官职,竟换了一个一品的来当,虽然这个职位没有什么权利,当地位之高只怕与诸葛亮接近。刘璋见刘禅不是随口说说,于是也是故做难为的接受了下来。张飞见状,也连忙道:“季玉要致休,某家想要打仗,行不?”旁边麋夫人笑道:“未曾听说有国丈去带兵打仗的道理。”张飞楞了楞,顿时想起何进来,只得讪笑不已。
刘禅见刘循在座,早听说他正组建探险队准备去永昌碰运气,只是却被军机处给拒绝了。刘禅知道是庞统等人不愿将军权给他,哪怕是两百人。于是刘禅笑道:“听闻堂兄正组队将去永昌?”
刘循听刘禅一问,心里一跳,忙答道:“正是,只是庞大人以为家父年老,做子女的不当远游。”
刘禅笑道:“这便是士元小气了,叔父在成都,自然有朕在此照看。堂兄只管去就是,只是朕也有心添上一笔,不若你我两人一起组队前往永昌,你看如何?”
刘循本以为刘禅必要警告自己不得组队,没想到居然是如此,虽然刘禅也插上一脚,但总比把自己困在成都天天吃饭的好,于是赶紧欣喜道:“若有陛下加入,正合小兄之意,明日小兄就去召集人手把名册报给庞先生。”
张飞看着刘循,笑道:“若是陛下准我去,我也想去跟着呢。多年没动过手了,连全身的肉都松了。”
张飞留在成都,本是用以防范叛乱和羌人进攻的,但如今一切按部就班,倒是真的闲散了他。如今关中有马超、黄忠、魏延三支互不统属的军队,到是应该将张飞调去节制,只是成都无人,却也难以让刘禅安心。因此虽听了张飞抱怨,却也只当没听见一样。
过了新年,孙权秘使吕范从建业来面见刘禅,送上孙权手书想请刘禅停止供给武器给孙桓,结果却是被许靖丢在驿馆里足足等了数月也没有将孙权的手书送到刘禅面前。黄金与武器的交易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随着成都黄金储备的不断增加,刘禅将各郡首府中的钱庄统一开始发行金币,以替代已经濒临淘汰的五铢钱。终于让刘禅心目中的金、银、铁三种货币得以建成,而银票也因为大宗收支的出现而开始出现,而钱庄收入也成为了皇室收入中重要的一部分。但随着诸葛亮的细心,很快就发现了刘禅若拥有的铸币权所带来的隐患,在几次争论之后,刘禅终于失去了随心所欲铸造钱币的权利,当然除了每年定额的纪念性钱币外。
在交州南海城中,当初刘禅根据马谡送来的南海图所修改的图纸已经成了抢手货,凡有点家底的人都在谋划着开始自己的圈岛打算。从马谡军中退役的水手成了各个大族最受欢迎的人,而马谡的船上,也放满了申请组织探险队的请求。在马谡的眼中,这些都是可笑的,因为只有自己才真的知道,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片土地,将是多么的困难,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情几乎是家常便饭。
四月,将有一股潮流从夷州流向瀛州,也就是那个被孙桓洗劫的倭国,这一次马谡将亲自前往。从南海出海的近三十艘海船里放满了刀枪弓弩,这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而马谡的战船上也装上了新制作出来的诸葛弩,这是这个诸葛弩整整比步卒使用的大上好几倍,而且在箭头上也使用了易燃的棉布。战船的船头继续保留了当初设计出来的长板,以便接触对方的时候,能够将对方和自己连成一体,这是当初为对付江东驾船高手所设计的。虽然现在马谡并不认为孙桓就比自己厉害多少,但这个设计却保留了下来。而在船长室里,则多了一个固定的仿佛弩机一样的东西,这是当初刘禅照记忆画出来的不成功的六分仪,但这个六分仪却被马谡带到南海,在众多老船手的帮助上一点一点的复原,如今终于成了一个简陋的六分仪,能够简单的识别自己的方位,也避免了因磁点变化引起的误差。
顺着洋流一路北上,其中可以在夷州岛上进行一次补充,而后将只有看自己的运气,如果能遇到刘禅在海图中所描述的那一串珍珠一般的海岛链,那么水手们也就可以很幸运的下船去打猎或是做点其他的什么。
自称上船晕船下船晕陆的庞同执意要跟上这趟船,马谡早已知道他想组建一支船队,此次去多半也是想看看那些海岛上究竟有多少油水可捞而已。但这个诸葛亮的外甥、庞统的侄子确实不是马谡好应付的,所以自从他上船来,就被马谡送到了周仓船上。“宁上山,勿下海。”这是周仓给庞同的第一句话,但庞同却只是笑嘻嘻的将周仓望住,然后忽然一个奇怪的动作,这个时刻以前两天的食物不管消化了的还是没消化的都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周仓只得走人。
经历一个半月的航行,船队很幸运的在途中几个岛上得到了补充。当炎热的天气里,周仓在船长室内根据那个简陋的六分仪不断的修正自己的方向,终于发现,自己距离目的地已经近在咫尺。于是,了望台上的水手立刻打出马谡与马良一起设计出来的旗语通告船队。马谡看到旗语,心知已到目的地,立刻让船上士兵做好登陆准备,所有水手都已到位,而弩机也调整到了待发的位置。
马谡的船先行靠岸,却并不下船,片刻便看见岸上一行人走上了船来。一行人走上甲板,一个中年人站出来道:“朱桓受孙将军之托前来迎接马将军。”原来竟是朱桓,马谡笑了笑,上前握住朱桓道:“没想到竟在此处见到江东豪门之子。”朱桓尴尬的笑了笑,道:“桓也是受家人之托来受孙将军调派。”马谡知道江东豪门已对孙权甚是失望,而对正开疆拓土的孙桓却是非常看好。单看每年从瀛州运到江东和成都的金银与美女就知道了孙桓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油水,因此江东豪门将本家子弟送到此地来,也就很是当然了。
马谡挽住朱桓,带着十余侍卫便一路笑谈着登上了陆地,正碰上乘坐小船登陆的庞同弯着腰开始晕陆。庞同见马谡过来,忙从随从手中拿过绢巾将嘴搽了搽,便笑嘻嘻的让随从扶住跟上马谡等人。
行不多远,便来到一处营地,只见胖得一塌糊涂的孙桓正被几个压得可怜巴巴的少女撑着在辕门外迎接。马谡一见,忙上前几步笑道:“马谡何能,竟让将军亲自迎接。”
“哈哈,”孙桓打了个哈哈,笑道:“小将与贵君上多有矛盾,若不好生迎接,只怕这一身肥肉就要葬送在此了。”将马谡迎入营帐,那几个女人侍侯着孙桓歪歪的躺在主席上,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出去。而孙桓却是喝声连连,要酒要菜。见马谡与庞同等人一脸不忍,才笑道:“这些都是倭女,任打任骂是其本性,只要你能将此地男人杀死,这些女人便认你为主。”见两人依然一脸疑惑,孙桓又接着道:“稍后待本将军各送几个给各位,各位就知道了。”说完,便将旁边一个女人召到身边,耳语了几句,显然是在叫人帮马谡等人选女人。
马谡也不争辩,想来是此地习俗,便自顾品尝起几上的美食,庞同却是将那营中人物打量了一圈,因自己也在江东跑了不少生意,一眼就看出好几个都是江东豪门子弟。剩下几个不认识的也应是这些子弟的家将,每人都是秀衣锦袍,显是自己并无武器一般。
朱桓见孙桓一暗示,便将手掌轻轻的拍了三下,马谡正在疑惑,便看见几个身高不过三尺的人走了进来,就地开始打滚耍起了把戏。那几个小人看面相却有三四岁模仿,偏偏个头却是很矮。孙桓笑道:“这瀛州分为四岛,这个岛在最南边。本来这个岛上有不少这样的人种,但在当初登陆的时候未曾想到要多留几个,因此现在也只剩下了百来个。”
马谡在刘禅修正的海图上见倭国共分四岛,却并未验证过,如今听孙桓一说,才知道真有此事,心中不由的开始疑惑刘禅为何竟能未卜先知。虽然想到这里,却面不改色,举杯与众人喝酒了事,庞同却是疑惑满怀,开口问道:“小人听说倭国本有王,却是女王,为何在将军这里看到的女人竟是如此柔弱?”
孙桓笑道:“这个倭国虽小,却是分做上百部,各部之间战争不断。于是各部便选了个女人来做女王,称为邪马台女王。这个邪马台女王却无什么权利,也就只是能召集各个部落首领一起开会解决争端而已。至于为什么要选个女王,或许是怕选个男人出来野心太大,各部不好驾御吧,也或是这些男人偏偏要选个女人来管自己。”说到这里,自己便已经嘿嘿笑了起来。
马谡笑问道:“不知如今这个邪马台女王在何处?”
孙桓道:“本将军倒是抓了几个女王,结果一问却是假的。听闻真的如今已逃到本州以北,如今程普程老将军正在四处搜捕,想来要不了多少时日便能找到。如今瀛州四岛,本将军已平其三,只剩下最后一岛正可留给各位去发财了。”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旁边几个豪门子弟说的。
饮宴在数十个倭女不断减少的衣杉的衬托下,愉快的进行直到傍晚,孙桓才宣布结束。当众人都已纷纷离开后,孙桓对马谡道:“不知贵君上对本将军的意见可有考虑?”
马谡故作难色道:“陛下对将军旧仇未了,还是诸葛丞相等人苦苦规劝才勉强同意继续进行交易,但对于结盟之事,却是坚决不肯,还望将军见谅。不过诸葛丞相已说服陛下袖手旁观,绝对不会去助孙权就是。”
孙桓笑道:“本将军本也知道贵君上不会答应,只是我如今需求甚大,不知此次马将军为我带来多少军械?”
马谡哈哈大笑,学着孙桓的口气道:“本将军足足拉了二十五船武器前来,只怕是孙将军买不起。”
孙桓喈喈笑道:“即便是将岛中全部金沙送给将军,我也会将这些武器买下来。明日我便将金沙调来,天亮就可以进行交易,马将军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以免明日称黄金瞌睡!”
马谡回到坐船,便看见几个水手正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回到船舱才发现几个倭女正在里面,马谡赶紧退了出来,对傍边侍卫道:“正是如何?”
那侍卫忙道:“正是孙桓手下送来的,说是送给将军侍寝,还说……都还是……”那侍卫已是面红耳赤,马谡不等他说完,赶紧挥手让他住口,让他将这几个女人送到一个空房去。
午夜,马谡正在安歇,忽然听到船上一阵嘈杂。马谡赶紧冲出舱门,门口侍卫忙道:“抓住一个刺客!”马谡立刻跟着侍卫来到甲板,只见一个落汤鸡一样的人正被士兵们围在甲板中间。那刺客却是悠然自得的将身上衣服一一脱了下来,用力拧干,片刻之间便已是光光的站在了中间。
马谡笑道:“阁下何人?要表明没带武器,却也不用这般模样?”
那人笑道:“某只是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莫非幼常竟然要刀兵才敢相见?”一边说,一边将拧干的衣服穿回到身上。
马谡听他说出了自己的字,知道必是中原熟人,便笑道:“阁下跳水而来,在下也是怕阁下有个三长两短才如此。不若阁下去汤浴过后,再来叙旧。”
那人却连连摆手道:“事急矣,请将军让在下说上几句,说完要走要留任凭将军处置。”
马谡见他说得严重,便让几个侍卫将他带到自己船舱中来。
那人在船舱里,虽是落汤鸡一般,却是怡然自得,丝毫没有尴尬。捧着热水猛喝了几口,才对马谡道:“今日孙桓死矣!”
马谡心里一惊,转眼镇定道:“孙桓生死与在下无关,在下只关心能不能带着金沙回去。”
那人笑道:“无妨,某等必让将军满载而归,只需要将军能袖手旁观,勿让任何人登上将军之船即可。”
马谡笑了笑,道:“可否告知在下,先生何人?”
“阚泽,”那书生笑道:“江东一书生耳!”
马谡一惊,起身道:“莫非当年献诈降书者?”
阚泽笑道:“正是,今日前来,却不是诈,乃是为将军与君上谋也。”说到这里,便站起身来,让马谡按回座接着道:“将军所求,不过是金银交易,如今我等诛杀孙桓之后,绝不减半分金银予将军,只怕还会更多。我家主公早有与将军共享瀛州之想,若将军答应,我家主公便将一港口送与将军。”
见马谡正沉默不语,阚泽接着道:“将军可曾想过,若孙桓兵进江东,必然江东大乱。将军君上刚经关中一战,荆州兵力不过十万。而江北曹冲数十万军队正枕戈待旦,虎势江南,江东之乱,受益者必是曹冲。若曹冲平灭孙吴,犹如锦上添花,蜀汉的日子也不远矣。若此次将军助我江东,则孙吴必感贵君上之恩而同盟共讨曹冲,如此,南北势均矣。”
马谡沉吟半晌,才笑道:“单凭阁下一面之言,便要在下放弃千金之约?”
阚泽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卷牛皮包住的帛布来,马谡将那帛布打开,只见上面是孙权所书盟书,正如阚泽所说,且连刘禅署名的地方都留了出来。阚泽在旁边笑道:“如今江东豪门已被我家主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全部控制,只有瀛州孤悬海外。我家主公本道,若将军不至,则无须送上盟书,若将军在,则送上。将军到来,可算是最佳时候。”
马谡笑了笑,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门外侍卫召唤。马谡忙去打开房门,一个侍卫附耳道:“陆上一片大乱,隐约听到有人叫喊说是孙桓被甘宁杀死了。”马谡一惊,回头对站在一边的阚泽道:“成交!”
阚泽立刻笑道:“在下等阁下久矣,如今在下就留在将军船上,明日一起下船进行交易。”
将阚泽安置在隔壁,马谡立刻命人招来周仓,让他立刻带上孙权盟书选五艘快船立刻送到南海转呈成都,自己则在此处进行交易。次日,马谡与阚泽一起下得船来,只见孙桓胖乎乎的大头正挂在辕门上。朱桓等人已经被甘宁、凌统围在一旁,阚泽见那些豪门子弟似要反抗,便上前道:“各位各有成百上千之家人在江东,莫非都要将之付之斧质?何况主公有约与各位族长,非但各位可以在此建城淘金,也可圈地耕种,比孙桓所应诺的要好上无数。难道各位还顽抗不化?”朱桓等人听阚泽一说,想起江东父老,便纷纷放下武器归顺。余下甘宁将孙桓准备好的金沙全部装上马谡的船队,交易下船上武器不提。
却说一个多月后,刘禅收到马谡送来的孙权盟书,立刻命董祀前往江东缔结盟约。当栋祀赶到江东之时,孙权已与江东世族达成协议,也重新得到了世族的支持,正忙着准备登基称帝。
十月,孙权在建业称帝,国号为吴,自称为大帝。刘禅的反应却并未如诸葛亮所想的那么激烈,在刘禅的心目中,早已经认为三国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了。在董祀送回与孙权详细缔结的盟书之后,刘禅便下令马谡立刻开始搜索夷州东南海域,寻找被称为黄金岛的吕宋岛,以便在失去了稳定的黄金来源以后,能够保证自己的金本位经济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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