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红衣愣了许久,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怎么感觉紫景修正在向他宣示主权?
“反正我是不能。如果是我,肯定不会束缚她的自由,顾安歌不是一般人家关在深阁里的金丝雀,她是翱翔在天空的鹰。”
“是一只自由而且善良的鹰,她不应该属于谁,更不应该被谁束缚。从这些天他挥霍你的金钱就知道了。”商红衣说。
紫景修皱皱眉头,虽然他也赞同商红衣的话,顾安歌确实和其她女子不一样。
可是,这句话是从他的好兄弟嘴里说出来的,就感觉不舒服。
“我有钱,我乐意”紫景修道,“也不是谁都能让她这么挥霍的。”
说话期间还特地看了眼商红衣。
商红衣:……
他怎么就没钱了?
他也有自己的小金库好不好?
商红衣这一战,败。
“可是你忘了南边也需要钱,而且你虽然是皇帝之子,又是战功卓越的修罗王。可是朝廷分拨下来的银两也……”
“够了!本王的事不需要你管。”紫景修听着有些恼怒,他做事还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商红衣投降:“我不管你还不行,以后有你后悔的。”
商红衣离开之后,紫景修就在座位上想了许久,直到天黑才叫了寒二进来。
或许,商红衣说的对,他的确不应该束缚顾安歌的自由。
自从那场和商红衣的谈话之后,紫景修的确没有再束缚顾安歌,但是顾安歌也没有再闹着离开。
像这样大家和和美美的,相安无事,大家都很好。
其实她也没有想着这么快就离开,在这个庄子里紫景修特地为他建了一个药房,里面的药材应有尽有,就因为这里的药材,她也不想这么快的离开。
紫景修也没有再找顾安歌的麻烦,想干什么都由着她,而他自己也比较忙碌,正在处理着清水镇土匪暴乱这件事,评论里也无暇顾及顾安歌。
“商红衣真的免费请我去看戏?”顾安歌狐疑的看着商红衣亲信柳未,怎么看都有点不相信。
在清水镇也有个著名的戏班子叫做鱼义班,在这一年半里捧红了一个新来的角,叫柳二月。
虽然是新捧红的角,但这个戏班子却因为这个新角而扬名整个清水镇,每次出场都有不少于万两的报酬。
去听戏的入场票价也不少于每人一百两,而这个新角柳二月,就是著名的戏子商红衣。
虽然她和商红衣也算得上半个朋友,可是每次去听他的戏,都没少花过钱。
所以这次听到商红衣免费请她去听戏,还给说给她留了个好位置就不免感觉到惊讶。
柳未含笑道:“是真的。说感谢姑娘对对他的照顾,所以特地请您去听公子的戏。”
顾安歌依旧狐疑的看着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柳未:“公子说如若您不信的话,那就算了。以后要再去听他的戏,价钱可就要翻倍了。”
顾安歌:……
“奸商。怎么说都是听客,别人去听戏是原价,我去听戏就要翻倍。要是他再唱几出,就赚得个满盆金钵了。”
顾安歌说的不客气,却已经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你在这等着,我去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