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太深,我必须把这一套针法准确无误的扎入每一个地方。况且,医者面前不分男女,你就是脱光了,在我面前也只是一根木头。”
本来就羞得无地自容的言缊,又听到顾安歌说的话,面色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
然而顾安歌已经开始催促他:“还不快去躺着,要我帮你脱?”
言缊没有再说话,羞红着一张脸慢吞吞的走到床上,慢慢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小心翼翼的朝顾安歌看去的时候,她正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拿着那张纸走到了门外,不出片刻又进了来。
“放轻松,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把你打晕?”
顾安歌洗了一遍手,手指触及言缊肌肤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颤动。
“不,不用了。”言缊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当顾安歌碰到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声颤抖。
慢慢的也适应了顾安歌触摸,又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顾安歌认真无瑕的脸上。
她的眸子里只有认真,她真的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病人或者……一根木头。
言缊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下面的被子,眼前这个是他心爱的女子,他害羞却又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她也有了婚约,她还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离开的这两年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此时,她就在他面前,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他们的肌肤相贴着,即便以后成不了夫妻,但是今日的事也足以让他成为余生的念想。
“放轻松”顾安歌拍开了他抓着被子的时候,“我又不会吃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害羞,像个娘们一样。”
言缊脑海中的幻想被拍散了,狠狠的咬了下唇,在对方右拍过来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抱歉。”
这一场按摩可谓是艰难,这个艰难只是针对于言缊而言,哪怕自己有那个冲动也硬不起来,可在顾安歌的全身触摸下,依旧异常的难受。
“趟好了,给你针灸过程可能会有一些疼,你忍住。”
顾安歌自动忽视了又红又白冒着冷汗的言缊,转身去拿了三把银针和一块布。
把那块布卷起来塞进了言缊的嘴里,便开始长达一个时辰的针灸。
当她施完针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坐在一旁连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在这躺着,半个时辰我来取针。”说着直接在言缊点了一个让他不能动弹的穴位,又坐了片刻之后便将他独自留在了房间内。
门嘎吱一声,蹲坐在门外的言俊立马起身迎了过来,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却被顾安歌拦住。
“让人在这里守着,任何人都不准放进去。”
有了顾安歌的吩咐,言俊虽然想进去也止步不前,想问顾安歌原因,却在看到她不想解释的冷漠表情的时候,还是果断的放弃,老老实实的叫暗卫把这里守好。
“去药房。”顾安歌对言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