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国慢条斯理地喂老婆吃面线。
不是她手断残废,而是表现恩爱。
“你多娶几个老婆多生十来个孙子就够用。”妻奴,只会唯妻命是从。
江蔡月霞不满的抬起头,“爸!我可没得罪你,是建国怕我辛苦才不生的。”
“那叫别人生呀!我就不相信江家的种不能使其他女人怀孕。”多子多孙是他的希望。
两个儿子都不孝,一个死都不肯让老婆多生,一个拿起了十字架去当洋和尚,让他临老还为江家的香火操心。
“老头子,别害我们夫妻失和,内分泌失调要吃药。”他老婆可是万中选一休来破坏。
宠妻怜妻疼妻的江建国不管父子情,谁让他老婆难过就是敌人。
“臭小子,你敢叫我老头子!”什么是内分泌?他听不懂。
江建国不感兴趣的一睨,“想抱孩子自己生,七十岁还能生。”
江望八气极的说:“你……你叫我找谁生去,简直混帐。”老伴儿都走了快三十年了。
“台湾郎流行娶越南新娘、泰国新娘,我帮你订货。”人和货物差不多,可以买卖。
“浑小子,你该不会趁买木材时,在泰国养了几个女人?那我的好媳妇就可怜了,听说泰国很容易得A什么的病。”
是有可能。一脸受伤表情的江蔡月霞望着丈夫红了眼眶,急得江建国连忙一哄。
“月霞,别听孤僻老头挑拨,他没人爱就嫉妒有我爱你,千万要相信我。”
“你真的没有在泰国养女人?”敢出轨,她一定一刀阉了他省事。
“没有,我敢对天发誓。”江建国举起右手就要咒誓。
她心一宽地笑笑,“好吧!我相信你,不过……”
“不过什么?”
“嫖过妓吧?”她拿起锉刀指着他的脸。
嘎!这个天才老婆。“你有看过像我这么饿的嫖客吗?一夜要好几回。”
如此私密的话让江蔡月霞脸红不已,直骂死相。
“老爸!不要教坏小孩子,我还没长大耶!”江雅玲嘟着嘴抗议。
每次都这样,两夫妻一恩爱就忘了有旁人在场。美国虽然是一个民风开放的国家,但好歹得顾忌她是吃中国米长大的传统小女生,多少为她着想一下。
“哼!就是有这样不伦不类的父亲当榜样,儿子才会有模有样的乱学一通,在台湾玩女人玩得乐不思蜀。”
“对嘛!对嘛!老爸都没有半点为人子的自口觉,害人家好难为情。”她是二十二岁的纯情小女孩耶!
江望八一副鄙夷的瞅着他们说:“娶妻娶贤,你老爸我儿子是没救了,只会伺候老婆。”
“爸,你别把家里的醋全喝光了,留点好做菜。”怨妒他有老婆抱。
“生你还不如生一只狗,早知道我去娶一、二十个老婆当你后母,好虐待你成材。”棒下出孝子。
“老爸,自家人就不用假仙了,谁不晓得你暗恋我丈母娘有大半辈子了。”江建国道出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江蔡月霞掩嘴轻笑,丈夫的话让公公的脸红成一片像关公。
想当年两个老人家各自有婚配,可是一瞧对眼便天雷勾动地火,顾不得保守的民风相偕私奔去,在村口让两家的父母给堵上。
闹了一阵子家庭革命,最后不得不屈就父母以死相逼的威胁而分开,男婚女嫁断了音讯。
直到下一代意外相逢、相恋,到了论及婚嫁的关头,断了的线才重新连结起来,只是碍于年纪大了脸皮又薄,没有年轻时代的傻胆开口复合,所以就若有若无的拖延至今。
反正她亲生父亲早在她十来岁时,就跟其他女人走了,四十几年来没半点消息,怕是江记棺材的顾客了。
“爸,妈待在台湾老家,有空去走走看看,连络一下感情。”她自己倒好些年没回去了。
老人家面子挂不住的一恼,“去,谁理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你们快去把孙子给我带回来。”
“嘴硬。”
“江、建、国,你皮在废了是不是?”怎么说也是他老子,敢顶嘴。
江家三代年少时都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可一遇到命定之人个个变得痴情,由这对老是斗嘴的父子便可看出。
“爷爷,我去台湾。”
“雅玲?”
“小玲儿——”
一家子可不舍得小女孩远渡重洋,怕又丢了个孩子。
“爷爷、爸妈,我去监看老哥的爱情宣言是否当真,想办法搞破坏把他带回家继承家业。”卖棺材。
“这……”
江雅玲见大家都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只好下重药,“难道你们不想见老哥娶妻生子,带着一家子回来孝顺?”
想当然耳,思孙思子的长辈没有异议地点头,哪想得到江邪的不驯岂会受人摆布,江雅玲根本是说来哄他们开心的。
不过是想去玩的成分居多,她被关太久了。
而且,若不把正统继承人给拐回来,放眼一大片棺材要留给谁?她可不愿老是被人唤成棺材店的小妞,最后变成棺材店的老板娘。
先溜为快。
江家的风暴还未飞抵台湾上空,一对看似不太亲密又很黏的情侣正在大眼瞪小眼,用倔强的眼光为彼此洗脸,不放过一丝污垢。
画面看起来很好笑又显得暧昧,男与女的鼻息几乎喷向对方,不迁就、不退让地坚持己见。
此事说来可大可小,在于为或不为。
对于沙南雩而言,“它”简单得宛如探手拾橘般易如反掌,可是为了自由故,她情义皆可抛,谁要身后跟着一个老拈酸的大明星妨碍“欣赏”的心情。
变脸容易困扰多,何必自找麻烦。
“你是女巫。”
“女巫也有人权,请你不要以为身份特殊就加以漠视。”又没欠他。
“南儿,你只要动动小指头就好,我的要求不高。”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假笑地勾起小指一摇,“满意了吧,它动了耶!”
“南南儿——”江邪声音一软的恳求着。
“叫我姑奶奶都没用,这本魔法书是我摸出来的,你用心学,十年之后必有所成上努力就有代价。
说完,一本古老破旧的黄皮书凭白出现在她手中。
最近家里没大人,地狱藏书馆的魔法书都蒙上一层灰,不拿来运用有点浪费。
练巫术、学魔法不限定性别,只要有能力即可,但大部分以女性居多,男巫占少数席位。
“我不认为我十年后还在演艺界生存。”他可没打算唱到四十岁,赚饱了荷包就要一早福。
沙南雩瞧瞧他上下,赞同的点点头。“还是别造孽得好,老态龙锺再来骗钱很难看耶!”
尤其是纯情小妹妹最呆了,唱片一张张的买,迷惑于中年男子的魅力中,殊不知中横到中广只隔一座内山。
人老了就没看头,何不让条路给小小帅哥酷弟,再硬撑就没意思了。
“书里面有没有消灭女巫的魔法?我先拿你来实验。”眼神一恶的江邪夺书一瞧。
嘎?!他顿时傻眼。
这是什么文字?他连看都没看过,类似玛雅文化旧址上的象形图划。
“尽管策画你完美的谋杀计划,我会在十年后的今天等你。”哈,那时她不知在何方乐园逍遥,无拘无束地看美男子。
“南儿,你不是尽责的女朋友喔!”蛇一般的手滑上她的腰际,他改弦易张地施以诱惑。
她是思想前卫、行为保守,标准的色大胆小,偏偏又无法抗拒男色的勾动,稍微亲密的举动就让她浑身僵硬得不知所指。
口中喊着“好色有理,觊觎无罪”,其实是为了不敢爱而找借口,以好看的男子面相分散对爱的需求,专注在某方面不允许自己多想。
经他多方试验后,发现渐进式的突袭法她最不防备,因过度自信地以为他忌惮她的法力,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耀,你该去上有线台的电视通告了。”沙南雩微颦着细眉,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两个月的相处,她发现自己的心态在变化,偷瞟他的次数在增加,心底对他的好感指数也在上升,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是很好看没错啦,但是和他同等俊帅的男子满街跑没被人发现,她不应该会对他另眼相待才是呀!
可能是女巫自私的天性在发酵中,她越来越不能忍受有女人qi书+奇书-齐书看他,甚至是大胆的上前索求签名和合照,这是她私人的极品男。
“南儿,我想吻你。”江邪先吻她的额,再吻她的鼻,然后是眼睫毛……就是迟迟不吻她的唇。
等候的空虚感让沙南雩生气,主动踣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一吃。
“你性子更急,我还没吻你的耳朵呢!”他俯下身补足最后一道手续。
沙南雩的脸微微发烫,“不许故意逗我,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居心。”
好羞人哦!女巫居然也会脸红心跳,她开始堕落和人一般层次。
“我的心思透明如水,让你一眼看到底。”他有意无意的轻抚她的耳后。
“水是最会骗人的无形物,实际上永远比目恻的深沉。”咯……痒呀!
水能有多清?上游撒尿,下游泡茶,饮入喉里大呼甘甜。
轻笑的江邪用脸磨蹭她的鼻尖,“而南儿是最厉害的女巫,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
“少……小吹捧我,有所图的男人最阴险。”要命,怎么身子一阵发软,快酥化了。
“和超级极品男漫步在梧桐花下是多么惬意,白色的花瓣飘落在你发上……”他轻柔地描绘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