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兄,你不介意她坐在这吧?”小梅立马晕倒,这夫人,真是白跟她说了!
“这位是?”娄惊风好奇地问道。看那丫头一副下人打扮,不像是位主子啊。
“呵呵……,娄兄借一步说话。”王月笑呵呵地挪到娄惊风旁边,凑嘴在娄惊风耳边低声说道:“娄兄,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位是高府的丫环,但却是我的心上人。呵呵,美人在前,你总不会让我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了吧?”声音很低,旁人根本听不得半分。
高修治看到这样,勃然大怒,猛地将王月扯离了娄惊风。“月儿,你这是什么样子?”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在陌生男子耳边低声说话呢!成何体统!
“干嘛啦?说话还不行啊?”王月冲着高修治吐了吐舌头,又继续对娄惊风挤眉弄眼。
高修治看着王月那一副不知悔改样,更是气急,但大庭广众之下又拿王月无可奈何!
娄惊风微微颔首,原来如此,看不出来这位新认识的小兄弟倒是个痴情种呢,这位丫环虽称不上美艳,但是清秀有加,看起来也是机灵的很,刚才在诸位主子面前也是表现得不卑不亢的,怪不得小兄弟会看上她。
“姑娘既然是王兄的心上人,那就同坐如何?”
什么?小梅彻底惊呆了,愣愣地被王月拽着坐了下来,这夫人,亏她编的出来!
“月儿!”高修治严厉地瞪了一眼王月,哪有人这样骗人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还能有心上人,纯属瞎扯!万一那天东窗事发,看她怎么收拾!
哼!王月冷哼了一声,不吊高修治,反正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哪管过程如何!
娄惊风看到小梅在王月的拉扯下,红着一张脸,扭捏地坐下,呵呵笑道:“王兄弟与这位姑娘倒是郎才女貌,娄某在这里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到时候成了好事,别忘了喜酒一杯啊!”
王月呵呵笑道:“好说,好说,喜酒肯定是少不了娄兄你的!”演戏的感觉还真不错叻,怪不得有那么多人要进入演艺圈,原来是那么好玩啊!
小梅只是面红耳赤地坐在一旁,半声不吭。这夫人真是太进入状况了!
“对了,刚才高兄称王兄为岳儿,看来高兄与王兄关系很亲密啊。”娄公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也难怪,高修治在外头素以冷木头著称,为人向来严以律己,做事一板一眼,很难得看他这么不拘一格,对于自家表弟与丫环之间的互动这么放的开,而且还对自己表弟还喊得这么亲切,而且似乎对于表弟的顶撞也是无可奈何啊。看来这表弟在他心中分量不轻啊。就冲着这一点,自己就得跟这王兄弟好好结识一番。
“这……”对于娄惊风的提问,高修治一时语塞,他只是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哪想到那么多。带王月出来吃饭,也是临时起意,哪能想到会碰上熟人!这下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王月看着高修治那样,无奈地叹道,真是个木头,连个谎都不会说,光在自己面前逞威风,把自己骗得“死去活来”(不懂的,请参看小秋事件、戒鸡事件)的,看来还得自己出马。
“嗯哼,”王月哼了一声,成功地吸引住了娄惊风的注意力,“是这样的,我这人习惯了别人叫我岳儿,这样叫倒显得亲切,我家里人都是这么叫的,所以我就让表哥也这么叫我,如果娄兄不嫌弃,也可以叫我岳儿!呵呵……”
“看来王兄弟很是不拘一格啊,既然王兄弟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遵从,那真是太不识相了。不知道王兄弟今年贵庚啊?”
“二……嗯……十七了。”好险,王月惊了一声冷汗,差点把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年龄说出来了。
“哦,我今年二十有一,虚长岳儿几岁,不如我们以后以兄弟相称,你称我为娄哥如何?”这个岳儿娄惊风看着顺眼的很,做事不拘一格,说话幽默风趣,为人机灵狡黠,称兄道弟的话不假思索地出了口。
什么意思?帅哥好像要跟自己结拜啊!
“这个……嘿嘿……”古人都这么强悍的吗,第一次见面,就拜把子?王月干笑着敷衍着,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多了一个哥哥啊,那就多了一份责任,多了一个人跟自己抢东西吃,多了一个人花自己的银子,好像很吃亏啊!
“怎么,我这个堂堂国舅爷还入不了岳儿的眼?”娄惊风看王月一副迟疑样,不禁有些气结,不知多少人眼巴巴地盼着自己与他结拜,怎么到这小子的面前,结拜倒成了一件苦差事!
“什么?你是国舅爷?那你是不是很有钱啊?”王月突然口出惊人之语。
国舅爷啊,历来都好像是很有钱的说!而且还是超有势力的说。
王月擦了擦突然冒出的冷汗,好险,好险,差点错过去了。自己这个笨蛋,光顾想着破财,怎么没想到多了个哥哥也是可以生财的!嘻嘻……赚到了!
什么意思?娄惊风有些发蒙,难道说王兄弟缺钱花吗?不过还是回道:“嗯,应该是很有钱吧!”自己似乎、好像、应该是从未缺过钱花。
Lucky!
王月这脸变得都快赶上京剧变脸了,从上一刻的踌躇为难,到下一刻的笑靥如花,着实是让娄惊风见识了一把!
这王兄弟似乎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娄惊风暗自沉吟道。
王月腆着笑脸对娄惊风道:“承蒙娄哥看得起,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月也不叫娄惊风为娄兄了,立即改口,甜甜地叫娄惊风为娄哥,先巴上再说!
“能与娄哥这样的才俊结拜,其实是小弟一直的想往,没想到今日托娄哥的福,圆了小弟旧时的一梦。初次见面,小弟没有什么好送的,只有这一方绣帕是我小时娘亲花了三天三夜,亲自为我绣的珍品,几十年来,小弟一直随身带着。今日认了娄哥,就将这绣帕送与娄哥了,你我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将手中的绣帕强行塞到了娄惊风的手中。
“不行,岳儿,赶紧收回去!”高修治这话说的有些重,阴沉着一张脸。
看着王月这样随便地将这珍贵的绣帕送与他人,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气闷、与愤怒,还有股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搅着,着实让他难受!自古女子以绣帕赠情人,这小妮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娄惊风看着高修治阴沉的表情,思及他刚此说的话,心道这手帕看来是意义深重啊。没想到,岳儿第一次出手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倒不好吝啬了!
不理高修治那副臭臭的样子,娄惊风笑嘻嘻地收起了王月塞到他手中的那方绣帕,又从怀中拎出来个翠绿色的玉佩放到了王月大伸的小手中。
“既然岳儿以如此重礼相送,娄哥倒不好见外了。来来来,这是我此番进京,皇上赏赐我的琉璃玉佩。岳儿可别小看这玉佩了,那可是领国君王赠送的,据说全天下也就只有十块这样的玉佩,而这个玉佩就叫做青舞!”
王月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些犯傻。但见这玉佩通体嫩绿,滴翠盈人,玉中有隐隐白痕,似是个身着轻纱的美丽女子。再一细瞅,但觉此美女似是在绿水青山间翩翩起舞,自得其乐。林风轻抚,衣袂飘飘,好似仙女下凡!
真是一块好玉啊,自己好像是太坑人了!王月心里有些不安。其实那手帕只是今早随便在衣橱里抽出来的,哪是什么贵重礼品啊,现在那衣橱里类似的手帕还躺着好几个呢!
看着娄惊风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收入怀中,任王月再厚脸皮,心里也是有些内疚的。可是这玉佩自己看着实在是喜欢的很,真不舍得就这样把它还回去了!
王月暗叹,算了,以后有时间再报答回去就行了!
“呵呵……娄哥,谢了,你这玉佩真是太好看了!”拿人手软,适时的道谢是应该的。
“呵呵,岳儿喜欢就好,娄哥话先说在前头了,这玉佩你可要保管好了,不许送了别人!”说完话,还有意无意地瞅了眼小梅,他就怕这小子拿自己送的东西借花献佛,送给了心上人!
“呵呵……怎么会呢,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会送给别人的,这么好的东西我一定会随身带着的,你放心好了。”王月宝贝地将青舞收入怀中,犹不放心地整了整了衣裳,拍了拍胸膛。
娄惊风微笑地点了点头。
“嗯哼!”看着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高修治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不就是块玉佩嘛,值得这么宝贝吗?月儿要是喜欢,自己也能给她整块过来,绝对不过比娄惊风这块差!
不可否认,高修治看着王月那副宝贝样,觉得很是碍眼!
“既然你俩相认完了,那咱们开始点菜吧!别让小儿等急了!”
早就立在一旁的小儿,一听老板这儿一说,立马机灵地递过了菜单。老板大人难得来这一趟,他自然得好好表现一番。
“高兄,你不说,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都怪你家的辣子鸡太好吃了,每天还限量只卖一百只,你看我刚一从京城回来,就巴巴地往你这来客楼赶,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鸡还是卖光了……”
“咦,怎么可以这样?”王月不满地瞪着高修治,说好了要请人家吃鸡的,现在鸡都没了,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