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种种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重现,漠然的眼神渐渐沾染上一层冰,脸上的手已经顺着脖子挪到了胸前,他解开她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朱瑞蓉,我回来了,你的恶梦开始了……”
暗夜
最好的报复,是从肉体开始,再延续到精神,令她痛苦绝望,却不敢或离。
修长的指把女人身体托起来,被解了扣子的衣服顺势滑向一边,牛奶般润白的皮肤在黑夜里吸引着人堕落,如同锦锻一般的头发落在枕上,看得并不怎么真切,但他知道,朱瑞蓉的头发是极好的,又长,又黑,又直……
这样一头黑发半掩着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对男人最大的撩拨。
外衣褪去,饱满的双峰形状极好,触感也是相当好的,他有经验。接下来是裙子,朱瑞蓉有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又白又滑。
有人说一个女人最吸引的地方有三处,腿,臀,还有胸,其实还有腰,朱瑞蓉的腰肢也是极好的,纤细,腻滑,柔若无骨。
他站起来,打开旁边的灯。
她毫无所觉的翻了一下身,大概喝了酒有些兴奋的缘故,在灯光的照射下,皮肤踱上了一层莹润的光泽,又像是盛开的花朵,那荷尔蒙的味道,像花粉吸引蜜蜂一样,身体的血液不自觉的升温,他不想承认,却仍然得承认,这个女人,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只是错误犯了一次之后,他不会再犯第二次,对一个女人心软一次是怜惜,心软二次,那就是自寻死路。
只是对她,他总有例外,这一次,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他提醒自己。
冷漠的眼睛,因着欲望变得更加深暗,他等了一会儿,大概药力发作了,床上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黑暗里的这抹白,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腿上又是隐隐的一阵疼,窗外的树叶打上玻璃发出啪啪的响声,风吹得大了,距天气预报说下雨的时间越来越短。
收回视线,外套脱下来扔在一边,接着是衬衫。
突的一道闪电,屋子里瞬间变得漆黑,她的嘤咛声有些像雨夜的猫,呜咽着有些凄凉。
黑暗中床边的人影像是一尊雕像,又一道闪电,瞬间能看见男人的手静静的抚上了自己的胸膛,一,二,三,四……十八道伤痕,道道“深刻”,全是这个女人造成的,他在痛苦深渊里挣扎的时候就发过誓,一定不让她好过,一定让她全都还回来。
腰间的皮带解下,裤子顺滑的掉在了地上,他迈出来,最后的遮蔽也被除掉,他记得很多年的那一次不是这样的,她怕疼,他便哄着她,骗着她,最后更因为自己的怜惜而半途而废,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过,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
顶端的霉果渐渐挺立起来,她扭动的幅度大了些,潘渊夏手指往下面探去,已经有些湿,那里面的滋味……
他要她醒过来,他的动作大了些。
瑞蓉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就醒了,她感觉自已被什么东西给压着,身体很热,又似乎渴望着什么,她抬手想把灯打开,却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给系着,只有极小段的距离可以移动,还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移着,带给她似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屋内一片漆黑,她睁开眼,只看见一个人头在她胸部往上的地方……
“你是谁……” 止不住的恐惧,瑞蓉颤抖着问。
男人没回应她,只是冷声笑了一下,细小的声音似乎充满了仇恨,冷漠,讥讽……瑞蓉心一下怕了起来……
“救命……救命……”
脸上突然而至的巴掌,男人手劲很大,瑞蓉脸被打偏在一边,火辣辣的疼,紧接着一团布被塞了进来,腿被他抬了起来,窗外又能一道闪电,男人的脸一闪而逝,她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只是他眼里的戾气让人感到恐怖,身体的温度让她感到害怕,在进去之前,他似乎停了一下,恍惚中她似乎看见了他的白牙齿,比老虎的牙还要尖……
□突然刺痛,她不敢去看,只得闭上眼,听见他讥讽的声音。
“朱瑞蓉,看你怎么逃……”
这声音,令人胆寒,是初那一段时间她失眠,就是因为这魔鬼一样的声音,可是……他已经死了呀,瑞蓉紧绷着身体,脑中一片混乱,她想开灯,她想问清楚是不是他,可是她做不到,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从来都只有任人宰割。
思绪一下回到了七年前,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有一天早上,突然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你是朱瑞蓉……”那人隔着铁门问她。
瑞蓉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犹豫的抬起头来。,是一个看上去有些老的男人,身上穿着制服,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那些人对他,皆是恭恭敬敬的模样。
“你是朱瑞蓉……”那人表情没有任何的不耐,问她的声音也同样平静。
瑞蓉犹豫了一下,缓慢的点了点头。
“像……真像……”那人止不住的欣喜,脸上的皱纹也因这笑容加深了不少,只是他看起来太喜气,反而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
门被打开,她被带出了拘留室,警察局的餐桌上摆了很多菜,她在拘室的十天,吃的只是剩菜剩饭,连肉都没有。
可是面前这么丰富的饭菜,她同样不敢奢想,从小到大她已得到太多的教训,无功不受禄,天上不会掉馅饼下来,这些东西,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瑞蓉没有动筷子,只是安静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现在她也瞧清楚了,那个男人的官应该不小,他身上的警服在肩部的地方和其它人的有一些不同,她认不出来,可是却知道他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小姑娘还有防人之心……”他笑了笑,本来也是精明的人,自然知道应该从哪方面下手。“你在十天前,杀死了你的继父……”
“我不是故意的……”瑞蓉那时才多小,社会阅历又不够丰富,怎么知道对方是想打垮她的心里防线,所以一来就挑她的痛点下手,当时她只是下意识的辩解。“是他想□我……”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你继父当时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你完全可以摔门离开,可是你仍然从厨房拿了刀,然后杀了他,这就是故意杀人罪,就算不判你死刑,也得坐一辈子的牢……”
那时她才二十岁,一辈子太可怕,她甚至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只好抱紧自己的双臂,不断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他该死,这是他第五次想强/暴我,他该死……”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微笑。“其实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达成一个交易,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帮你销了这次案底……”
她迷惑的看着他。
“你放心吧,我说的话,绝对可以算数……”
她茫然的盯着他。
“小姑娘,你放心吧,这是张局长,从中央来的……”身后有人向她解释。
瑞蓉不说话的盯着他,他微笑的看着瑞蓉,仿佛已经笃定了自己的胜利。
“你要我……做什么事……”二十年太过漫长,对自由太过向往,她傻乎乎的就落入了他的陷阱里。
张局告诉她,她得去卧底,那个人,是一个国际毒枭,而她,长得很像他死去的女友。
他给了她二天时间考虑,可是她有选择吗,她根本没有选择,不去是死,去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原始的律动仍然持续着,一只手托起她的臀,撞击更重,更深,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夹着愉悦,粘腻的汗水从皮肤里冒出来,她的手在前后的拉扯中只觉得一阵阵的疼痛……
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扁舟,左右都由不得自己。
腰上的手力气越来越大,她想她的腰再过不久大概就要被他掐断了,贴紧的胸堂磨得她有些不舒服,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并不光滑,只是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已经不去想着反抗,贞操这回事儿,想开了就好,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呢,她只希望,等他发泄完之后,他不会杀了她灭口。
想到此她又微微放了些心,她没看清他长什么样,这点,倒是庆幸的。
贯穿的力量越来越大,瑞蓉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她想起那句老套的话,又看着这个带给她愉悦的男人,只觉得可笑。
不只觉的就笑出了声。
男人似乎却因此而变得恼怒,他的手忽然从胸旁穿下去抬起了她的背,他的脸也凑进了些,模糊中她只看见一个轮廓,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她仍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男人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唇却靠近她耳边,轻声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瑞蓉,你难道忘记了七年前那一天,你怎么出现在我面前的吗……”
她顿时如坠冰窖。
“很紧……”他嘲讽的道:“女人吓一吓,效果原来这么好,真他妈的爽……”
身体深处,突然一热,她却只觉得寒冷。
退路
七年前,她是怎么见着他的呢?
最开始见着的,只是一张照片,背景是一个小型的机场,一架直升机停在他的身后,他身上穿着黑色的风衣,手扬在空中,腕上的表把阳光打散,被风扬起的衣角像是大鸟张开的翅膀,深黑的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一侧嘴角扬起……
张局说他是东南亚最大的毒枭,张局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张局说他是冷心无情的怪物,可是那时她脑中只想起了一句话,世人说我太疯颠,我笑世人看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