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自是找不到小小的。
我妈说那丫头和同学去玩了,今晚不回来,明摆着躲我。
“志雍喜欢吗?”我妈是在问围巾。
我说不知道,我妈撇了我一眼说,你还没小小会做人呢?人家帮找了工作,她也知谢谢,你呢?志雍找工作还不是看在你面上,你倒是一点也没见承情。
“她们一起长大的,什么承情不承情。哪那么多俗套。”我爸在一边说。我妈不理我了,一会又问,吃什么。
我啃着苹果说什么都行,随便。
“那你就去做个随便,我看看什么样?”我看了看我妈,老太太对于我的满不在乎,极为不满。
“我真是欠着你们爷俩的,问就说随便,一旦做的稍微马虎点,两个人就不吃饭了。我这,怎么摊上你们爷俩。”我爸不说话,看了看我,给我使了眼色。
我走上前,对我妈媚笑:“你老人家坐,我做,我和我爸做,你今天也休息、休息。”我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和我爸进了厨房。
“行不、行不行呀。”
“盐少放点。”
“少放点油,你爸血压高,别由着他放。”
“你们走吧,还是我做吧。”我妈进了厨房,把我和我爸赶了出来,厨房里又传来:“哎呀,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我和老爸不语。一个看电视,一个看报纸,等饭。
日子如流水,平淡无趣时,人们会报怨,一旦出了状况,人们又会更报怨。
假期过完了,小小明明每天都要回家,可是我就是没办法见到她,她真的有隐身术。
公园的梅花开了。爸妈晨练回来说,我无心听,心里想,是去辞职还是不辞。
同事们互说着新年好。
玫瑰过来,看着我,一脸诡异。
“有事。”
“没事,没事。”玫瑰摇着头。
“我脸上不干净。”我问,一边找画妆镜。
“别找了,没有。脸上挺干净的。”玫瑰按住我的手说。
“不想跟你说的,不说,又没人可说。”玫瑰脸上是种赴死的表情,什么事,会这般严重。
“那你说吧。”我说,心里七猜、八猜没猜着。
“下班吧,我在在水一方等你。”玫瑰走开,又转了脸,看着我,心里搞不懂,她老人家怎么了。
见了头,头的表情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心里好受许多。
我拿了文件准备离开,头叫住了我,我像被定了法术一样,站在那,背朝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我去看了我父亲。”
我点了头,却没有原来预想的那样有成就感。
“你别辞职,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朋友,可以吗?”我迅速转了头,傻子一样点着。
头笑了笑:“行,出去吧。”
我们是回不去了,可是到了一个相互都能接受的地方。
后来头说:“我想,当时是迷恋你的家,温馨的家。”
人们总是在迷惘时错乱了方向,不知那就是自己要找的,有时也会错觉,那是自己要找的,其实都是。爱不是强烈的捅有,而是幸福的给予。
幸福就好,人们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