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婚姻;权力、女人;平息的欲望。
人类身为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为自己创造了许多有利的条件,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当其他动物还在为自己的生存烦恼的时候,人类已经开始步入奢侈的生活了。
而这个时候,人类从母系社会开始进入父系社会,并且将女人的地位彻底打压下去。
生存已经不需要烦恼的人类选择的,是力量居于上位的男人。
于是,渐渐起来的人类文明,渐渐倾向于人人平等,人权之类,很多很多。文明的渐渐兴盛,当然兴盛到极点的时候必定会衰落,甚至灭亡。
于是,渐渐地,便形成了比较坚固的夫妻关系,更开始明显的七年之痒。
这两个人暗生情愫,七年之痒其实早已过去。只是,这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
至少,李宏是绝对不会服输的。
缠绵过去,李宏忽然又觉得,自己是否太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他坐起身,穿上外衣,当然里面是没有衣物的。
“嗯?”侧身而睡的夏春秋察觉他起身,轻轻问了一句,不过也想着对方不会回答。
“无事。”借着月光,李宏看向身边那个女人,她睡眼朦胧,让人觉得相当无害,也让李宏这个男人顿时失去所有抵抗力,顺从地躺了回去。
“不要抱着我,热的。”夏春秋揪开李宏的手臂,扔了回去。
什、什么?!这个女人。“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李宏气得背过身去。
“干嘛?我说的不是事实啊?”这个日子热的跟什么似的,最好就是睡在露天,不然就得在房间里面放几盆冰水,却却暑气,一个人躺在床上,方能觉得不再如此燥热。
这这个日子,尤其是在夫妻做完剧烈运动之后,还将身体贴在一块儿,实在是……热死了。
“那是你没有内功修为。”李宏说道,“若是内功修为到达一定程度,必然冬暖夏凉,还需要拘泥于环境影响?”
嘿呀喝!这难道还是她的错啊?“是是,我是没什么内功修为,我走开,行了不?”切,还以为她愿意躺在这里。还不如出去洗个冷水澡,比较舒服呢。
夏春秋坐起身,随便摸了一件外套搭在身上,跨过李宏,便准备出门去了。
“算了。”李宏抓过她的手腕,拉过来,“我知道了,不用出去。”
就算李宏没有武功,以他的本事,自然根本比不上他的力气,顺势倒在床上,撞到硬板身体,痛得要命。
“走开!”夏春秋推人,“硬邦邦的,痛死人了。”
“内功所制,休要胡言乱语。”李宏低声威胁,“你给我安分一点,我可不是普通的男人。”轮精力什么的,学武之人和平常人,在体力上有着天壤之别。
“你!”夏春秋啪地一掌打在李宏胸膛,借助反推力滚到一边,再也不理他,睡觉去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虽说如此,见夏春秋睡得难受,李宏还是暗自反施内力,一段时间之后,整个地方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
唉,这,这男人的颜面何存?!
幸好刚才没让她出去,不然这男人的颜面更是扫地了。
成亲半载,时序已然接近冬天。这个时候阴气十足的已婚女人们,总要寻求暖炉了。
只是这夏春秋有些可怜。平日尚可,御寒的衣物一层接着一层,连两个小孩腻在她怀里,她都有些力不从心,只能任他们瞎扯。
但到了晚上,这可不得了。冬日的夜长得很,冷情地让人除了窝在被窝里面,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想。
即使屋里有暖炉,仍旧不能让人一下子便暖和起来,喝出来的气都快结成了冰块。
“娘,娘,今天我们一起睡。”鼓成球的两个小鬼一左一右推着夏春秋穿着肥厚的腿,一起说着,“我们晚上睡觉冷。”
“好意思说的!不知道哪两个小鬼头晚上抢被子,还把被子抢到地上去了。你们不冷还我冷啊?”虽然这么说,不过身为母亲,这个时候还是除下那坨显得非常累赘的衣物,为两个小鬼洗脸洗脚。
时近二更,李宏推门进来:“这?”怎么又来了。
“看不见啊?”对他从来没什么好气,虽然借用这杰出的男性身体让自己变得年轻许多,但还是对他高兴不起来。
“你说话口气好点成不?”自己百般忍让,倒成了她作恶的把柄了,简直可恨!
“研儿,小明,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问不到大人,问小孩总也是可以的。
“叔叔(爹),我们要和娘一起睡。”两个小家伙一起说着。
有种揍人的冲动。
如今的李宏已经将许多爱意表达在行为上,这点夏春秋自然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不愿承认自己“三十如狼”,还真的对这个男人心动不已,更因为那个觉察点是新婚第二天,这也算是老羞成怒吧?
这种冬日,手脚自然冰凉的夏春秋就喜欢温热的永久性暖炉,而他的身体,自然是不二的选择啦。想着肢体缠绕的优美感,又想到这种优美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怎么?你们房里的暖壶不够用么?”李宏用疑问句掩盖自己的心虚。
“不是啦,爹呃,叔叔,”关研其实很想叫爹看看啦,毕竟他对亲生父亲的印象并不深刻,“我和弟弟都害怕。”
“害怕什么?”
“有鬼。”关研大叫一声,吓得小明也跟着大叫,两人连滚带爬翻回床上,往被子里一缩。
“男子汉大丈夫,为这点阴间小事便在那边疑神疑鬼……”其实这个时候,宫中连诚尚未学会说话,别人自然不知道他有阴阳眼。从小对鬼神之说保持着无所谓态度的李宏,自然骂了出来。
“可是,可是,那声音好吓人。”这个时候,也就是五六岁的小鬼头开始慢慢懂得何谓鬼神,懵懂的状态下,更是觉得那些神秘之事可怕之极。
“少罗嗦,你们终将长成男人,为这点小事便在这里一惊一乍,以后如何担当起王府的重任!”李宏的声音不禁严厉起来。
“你嚷什么嚷。”夏春秋看不过去,会喊道,“你以为这个破位置有什么稀罕的啊?我看死去的王爷本就想着你继承这个位置的。”
“休得胡言乱语。”李宏瞪眼。
夏春秋回瞪:“随你!”
关研自然不明白李宏和他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他叫李宏为叔叔,想着那定是父亲的弟弟,叫爹也不为过的,于是看着李宏的脸色,说道,“叔叔和娘再生一个小孩继承王位不就可以了?”
那这个孩子在李宏心中的顺位跟小明完全一样!夏春秋翻着白眼,想着。
李宏心中一动。虽说心中仍是认为这个也许多出生的孩子和小明没有任何区别,私心中却还是希望能和夏春秋开花结出个果子来,这样才好。
他的沉默让夏春秋有些惊奇,但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成亲半年,几乎是除了例假,每月都是至少半个月以上行的房事,竟然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想来大概就是其中一人不孕,而夏春秋不能生育的可能性最大(除非是李宏被戴了绿帽子,想来也不太可能)。
两人最终沉默,在偌大的一个床上和两个小鬼挤成一个心形——实在是冷,夏春秋的脚越过小鬼在李宏身上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