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太可惜了,你肯定觉得不值了!”我瞪着他,“我最擅长吃喝拉撒,你说的那些个一窍不通。”
他哈哈大笑,“那琴姑娘可曾读过书?”
“读了廿个年头。”
“我从小最喜欢诗词,姑娘既然广读诗书,可否赋诗一首?”
我真想拿棒槌敲开他的头,看看里边是不是糨糊?花了恁大代价就是来听我胡诹的?都啥时候了,还他妈作诗,当我曹植还是骆宾王。
见我不吭声,他随即说:“请姑娘以‘玉颜馆’为题吧,熟悉的东西容易有灵感!”看来,这诗我还非作不可了,再不做,就下不来台了。
“公子,我这诗已经作完了。”
“怎么,姑娘连思索也不用。”
“不用不用,作湿的事情我两岁就会了。请公子听好。”
卜算子玉颜馆。
潼城寻旧巷,赫赫有玉颜,往来知心能有几?
流水复高山。
红尘挽旧梦,素手弄琴弦,莫道他人不解语,原是玉中仙。
他沉吟着,默默看着我,眼神里的东西我没读懂。
十秒后,他粲然一笑,“姑娘的诗作的果然好。不知姑娘可否再作一首,就以我为题材如何?”
我已经被他折磨得彻底失去了耐心,你要想听诗去赛诗会好不好。
“远看象潘安,近看象杨谰,是女还是男,今晚解谜团。”
这下我看你还酸文假醋!果然,他听了我的歪诗,狂笑起来,将我拦腰抱起:“让你检验一下,我是女还是男!”
一股钻心的疼痛,我没吭声,十只手指早已嵌入他的肌肤。我还没来得及去体味这种身心被攻破的感觉,已被他带入了疯狂的云雨之中。
我积蓄了数日的火被狂热的燃起,不再去想什么。
感觉到他的疯狂,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情yu一下子倾泻在我身上了,不过,我并没有输给他,哈哈,因为我的火也积压很久了,算是打平手好了。
望着眼前这张脸有点舍不得闭眼,不过,困的要死,不能再被诱惑了。
醒来,我一个人。他已经走了?无情无义,我骂了一句。
想起床,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只好又躺下,这就是放纵的后果。
床边的小柜上有张纸,不知写的什么?我抓过来。居然是我的画像,画的我的睡姿,睡着的我有种梦幻的美。旁边题词:赠玉中仙。呵呵,这人还会作画。
我已经预备好要再听玉姐姐的紧箍咒了,可还是没想到,她的紧箍咒这么厉害。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她就一直在我房间说个不停。
期间,被我劝说喝了四次水,上了五次茅厕。不过,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似乎中奖了。
首先,我可以从现在开始直接升级为馆内头牌,姐姐说我以后可以不受她制约。
其次,昨晚的男人是位惹不起的人物,但从现在开始,确切的说是从昨晚开始,他就将终身做我的奴隶。因为玉颜馆的规矩是只要有人破了姑娘的处子身,便要签卖身契给该女子,终身听其驱使。
再次,我新收的奴隶身份是武林第一庄的少庄主,本姓为庄。
最后,我的新奴隶与馆主达成协议,我不再受馆里约束,是完全的自由职业者。
天,我肯定这不是做梦,有帅哥大款做奴隶,而我又成为了自由职业者,这在以前的我是做梦也不敢梦到的事情啊。上帝,佛祖,我一定给你们烧香磕头。
“玉琴,虽说如此,姐姐还是得提醒你,那少庄主并不好相处,你还是小心点好。其实,他以前经常来我们这里听姑娘唱歌抚琴,从没留宿或对哪个姑娘倾心过,你知道的,连玉婉也留不住他。而且,他知道我们馆的规矩,恐怕也心存了忌惮,这次破例,估计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风月老手。不过,我都曾经险些以为你不是处子呢,瞧你那风情万种处处留情的样子,比我当年还厉害。还有,早上大梁拿了你昨夜的落红帕子给我,我要求他签这卖身契的时候,他倒很痛快。只是当时,他看见大梁拿着你的落红帕就很不高兴了,差点和大梁打起来,我好说歹说才劝住,本来呢,帕子我们是要保留在馆里的,不过,他说我们保留这个也没意义,非要带走,我没办法,就送给他了。”
“大梁和他打起来,我倒不担心大梁吃亏,当年,大梁和他爹也是打平手的,我就是怕把东西打烂,把客人吓跑。还有,你以后凡是自己看上的客人就和我说一声,我替你安排,可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贼眉鼠眼的到处乱蹿。你现在是第一红牌,露个脸就行,注意要时刻保持矜持的笑容,不要对客人抛媚眼。还有……”
神哪,救救我吧。
日上三竿,我懒懒的爬起来。
“小翠,小翠!”玉兰自尽后,小翠就被分配给我了,那丫头和我有一个共同点,早上赖床,不过,她还有两个毛病,就是中午瞌睡,晚上磨牙,总之那是绝对的极品丫头,打着灯笼没处找去,我怀疑她以前在玉兰那里是怎么当差来着,不过,奴从主性,我这么懒,她估计就学会偷懒了。
等她急火火的跑过来给我梳头,日头就又跳了半竿。
“小翠,我太无聊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小翠摇了摇头,“等少庄主回来就好了。”
这丫头一点也不理解我,那死人要不回来了,我还坐化成望夫石了。
提起我的新奴隶,气不打一处来,奴隶嘛,得有点奴隶的样子,时刻在我身边听从安排,现在可好,一夜之欢后就跑的没影了。发髻梳好后,凉水净了面,混沌在睡眠中的脑袋立刻清明了许多,仔细想了想,那一纸破契约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我们现在的婚姻关系有着红色的证书,有法律的保护,有道德约束,还不是说解体就解体的,哎那些写在纸上的文字的东西按了手印签了章,只不过是为了留下一点可以做明证的物件,这些物件只在有目的人那里才会有价值,于我和他之间,那根本就是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