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本王是怎么叮嘱你的?”
“嗯?还不到十天呢,老实实地,仔仔细细地,详详细细地给我说清楚。”
“本王跟顾大人的脑袋都提在你手上了!”
“王……王爷,属下该死。”
黄达干连连瞌头,铿铿有声。
如雪烦躁地低喝道:“行了,问你话你就好好达,该死也轮不到你。”
“今天皇后都吃了什么了?”
“这几天你步步跟着皇后,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黄达干疑惑地苦着脸道:“王爷、大人,属下也想不通,娘娘每天都呆在院里,日起起床,正午歇息,午后翻些书,或者坐在窗口发呆,晚饭后在院里走走,然后就回房了。”
“属下一直都盯着,除了皇后娘娘睡觉。”
“属下也是守在门口,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饭菜都是用银针测试,才送进去的。”
“今天是谁送的饭菜?”
“语儿啊,五菜一汤,皇后娘娘还吃了一个桔子,说是很困,要早些歇了。”
“属下就在门外守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听得里面皇后呻吟声。”
“奴才推门进去,皇后还说可能吃坏了肚子。”
“我急忙去找汪大叔,刚走到门口,听到她疼痛的尖叫声。”
黄达干耷拉着脑袋,实在是想不通。
谁下的药:孩子还是掉了4
百里衡眉头紧锁,再一次确定道:“就这些了?没有任何异常?”
“王爷,人命关天,属下哪里还敢隐瞒?”
如雪捏着下额,胸口气闷难当,摆手道:“你下去吧,去将语儿给我叫来!”
“是!”
黄达干退出了门,百里衡一脸凝重,却又安慰如雪道:“别急,你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天大的事,有高个给你顶着,哎,坐大牢也有本王陪着你。”
如雪眼眶微红,任由百里衡紧紧地握着手,热量从他的手心里传来,暖暖的。
如雪低头苦笑道:“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动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想不到立刻来了。”
“对不起王爷,都是我太自以为是,连累了你,或许你是对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百里衡淡淡一笑,轻拍如雪的肩道:“傻丫头,本王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怎么现在就怕了?”
“你可要对本王负责任,本王可是你以为楷模,立志做个上进的人了。”
“挺起背,这点小事,难不倒不我们。”
如雪深提了口气,端坐了起来,感激地凝视着百里衡。
清眸里闪着坚定的斗志,点头道:“你说的对,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我怎么会向犯罪份子投降呢?”
“笑话,只要我活着,我永远是他们的克星。”
百里衡摇头讪笑道:“真正是服了你了,铁娘子非你莫属,看来本王白担心一场。”
如雪用力出拳,却轻轻地点了下他的胸口,斜睨道:“谢了,没死我请你吃三天三夜。”
百里衡一脸晕眩的表情,忍不住拧了拧她的润白的脸颊,叹道:“你呀,不过吃就免了,本王怕撑着,若是能嫁……”
如雪急忙接口道:“你怎么三句不离老本行啊,打住,现在没心情考虑,要是死不了,本大人再考虑一下,深思熟虑地考虑一下,要不要正面出击!”
谁下的药:孩子还是掉了5
“你怎么三句不离老本行啊,打住,现在没心情考虑,要是死不了,本大人再考虑一下,深思熟虑地考虑一下,要不要正面出击!”
百里衡一脸失望地叹了口气,简直是铁打的心门,坚不可摧。
“王爷、大人……”
语儿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一步一步似极困难地进门。
她的身上还沾着血汁,抬头瞄了百里衡与如雪一眼。
两人冷然的脸色,吓得她,泪水盈眶,委屈地跪地道:“王爷、大人,这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干的。”
“你们相信我,我决不会做这样的事。”
如雪扶起她,轻笑道:“谁说是你做的了?你想做替罪羊,我得看我同不同意呢?”
语儿一脸诧然地盯着如雪,不解地道:“大人查清楚了?”
如雪摇摇头,她的眸子如灯又灭了下去。
百里衡冷然地道:“你想想,送的东西有没有问题?或者有没有异常?”
语儿低头思索道:“没有啊,跟平时一样啊,从厨房领了吃的,就送到院里,交给表姑爷了。”
“不过我觉着这个表姑爷很可疑,大人,他们两个根本不像夫妻,会不会是假冒的?”
“或者说,两人私奔来找大人的?”
语儿头头是道,眼眸亮晶晶如像夜间的繁星,还似胸有成竹的模样。
如雪忍不住轻笑了声,百里衡冷眸一抬,面无表情地道:“出去吧,不是你管的事,你少管,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巴,明白吗?”
语儿缩了缩脖子,怕兮兮地应了声,退出了门。
如雪拧着眉,探问道:“你说,你派来的这些人,真的很可靠吗?”
百里衡自信地道:“绝对没问题,她们决不会背叛,这些人的家小,还在我的府里呢!”
如雪手指轻敲着桌面,思忖道:“如果厨书,送饭的,接手的都没有问题的话,那一定是某个环节,被人下了药。会是哪个环节呢?可惜没有化验的设备,去厨房看看!”
谁下的药:孩子还是掉了6
如雪手指轻敲着桌面,思忖道:“如果厨书,送饭的,接手的都没有问题的话,那一定是某个环节,被人下了药。会是哪个环节呢?可惜没有化验的设备,去厨房看看!”
百里衡紧随而上,提着灯笼伴在身旁。
淡淡的清辉铺洒着大地,树影摇曳,婆娑多姿。
如雪的脑子在高度的旋转的,所以有信息在脑海里像过筛子一样。
从出事到现在,一件件一幕幕的过滤,脚下一个失神,身体直直往前冲去。
百里衡迅速拎住她的后襟,惊得全身湿热,惊呼道:“你想什么呢?走路就好好走路,三心二意的,磕掉门牙看你怎么办?”
如雪恼怒地踢了一脚台阶道:“真是人倒霉了,喝水都噎着。这不是想事吗?还能干什么?”
“死丫头,强词夺理,我扶着你吧,你继续想。”
百里衡说是扶,手臂却伸向了腰系,紧紧地搂着如雪的小蛮腰。
如雪扭捏着,咯咯的笑出了声,推开他,正色道:“你就别捣乱了,影响我思路,我怕痒!”
“原来你怕痒,你又想到什么了?谁?”
百里衡突然惊呼出声,将灯笼塞给了如雪。
如雪没有接住,掉在地上,燃了起来。
火光照射下,只见百里衡身手矫健地轻跃围廊的矮墙,用力一蹬,跃上了墙头。
甩了甩拳头,跳跃下来,语气笃定地道:“看来是外人进府干的。”
如雪也奔到了跟前,她对袍子还是不适,动作慢了许多,恼恼地道:“这衣服真是难受,你说什么?你看见谁了?”
百里衡摇头道:“我见着一个背影,穿着夜行衣,武功不弱,你说会不会是裴坚派来的?”
“啊……”
后院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如雪跟百里衡相视一惊,不由分说的往后院奔去。冲到后院门口,一脚蹿开了院门,只见月光下,一个身影在不断的颤抖,边上是灯笼燃烧的微火。
案中案,谋杀在继续1
如雪跟百里衡相视一惊,不由分说的往后院奔去。
冲到后院门口,一脚蹿开了院门,只见月光下,一个身影在不断的颤抖,边上是灯笼燃烧的微火。
“语儿?怎么了?”
如雪这才发现,百里衡将她的右手紧紧地攥中手中,这一路,两人是相携奔过来的。
急忙甩开了手,也来不有思索,快步上前。
语儿像是从恶梦里醒来,惊呼着,投进如雪的怀里。
哆嗦着指着后背道:“她……”
如雪不由分说推开语儿,沉着地道:“快去拿灯笼来。”
语儿的脚像是被钉住一样,已软的迈不开路了。
百里衡怒喝了声,语儿才冲进了房。
她的背上插着一支飞镖,正对心房,如雪探了探脖劲的脉搏,叹道:“死了,刚断的气。”
“谁?”
百里衡伸手去翻,如雪阻止道:“不要动,你也别移动,先让我看看现场。金翠,就是皇后的侍女。”
“大人,灯!”
语儿不敢去看,侧过身,伸长了双臂将灯递了过来。
如雪接过灯,弯着腰,仔细看着,又嘱咐道:“语儿,再去拿两个灯笼过来,叫汪洋过来,还有不许任何人进院,别人若问,就说见到了老鼠,快去。”
“噢……”
语儿依然惊魂未定,也不知答些什么,看着黑漆漆的院落,迈不开脚。
顿了顿,才硬着头皮,冲出了院门。
“看,她这是写的什么?二横,二字?”
百里衡探问出声,突然眼眸一亮,惊声道:“莫非她是要写裴字?”
如雪抬起金翠的手指,上面像是被咬破的。
如雪始终没有开口,只是仔细地查看她的伤口。
她想不明白,只是一个宫女,皇后都被关押了,为什么还要追杀她?
看来她就是一个突破口,她写的字好奇怪,是暗示吗?
案中案,谋杀在继续2
案中案,谋杀在继续2
汪洋提着两盏灯笼,不声不响,静静地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