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烟花还要挣扎,却给他紧紧抱着一阵热烈的吻下来,立刻就浑身瘫软没了力气,一缕缕青涩的幽香冷冽的游离于花香草气之上。
“烟花!”寒照日迫不及待的扒开他的衣襟,一边往下吻一边一手拉开了他的腰带,俯身压上来顺手就退下了他的裤子。
“嗯......啊......”烟花急促的喘息着,绷直了脖颈无助的望着蓝天,迷乱的□□起来。
“烟花!烟花!”寒照日狂乱的叫着,双手前后拔弄了他几下,心急火燎的便慢慢送了进去。
“啊!皇上......”烟花痛苦的揪紧了身下的花草。
“烟花!放松点!马上就好了!”寒照日心疼的停下来,一手抚着他的胸一边吻他。
待到全部进去,烟花一下子软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寒照日一边抚爱他一边缓缓的动起来,烟花皱着眉头极慢的□□着,听得寒照日渐渐便失了控,双手紧扣着他的腰尽情的驰骋起来。
“啊!皇......上......唔......”烟花顿时扯直了嗓子一声接一声的吟叫起来。
两人这一番颠鸾倒凤直到日影西斜,寒照日狠狠的几下撞击才兴尽的停下来,疼惜的俯身看着全身上下水光闪闪的烟花,正要说话,猛然觉得烟花的身体猝然一僵,莹白如玉的肌肤上立刻现出一层小颗粒,急忙叫道,“烟花!你怎么......”
一句话还未说完,寒照日猛然惊觉一阵奇寒袭身,立刻抽身起来伸手去抓身边的剑,然而指尖尚未碰到剑鞘,背心几处要穴已遭重击,顿时浑身僵硬的跌跪在了草中,一泓寒水似的长剑已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烟花呆呆的仰卧在花草间,一双清冽之极的大眼睛茫然的望着面前四个蒙面人,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花草,压在狗尾草上的几束野花失神的滚下去,悄无声息的在湖中散落开了。
四人蒙面人前后围住寒照日,持剑压着寒照日的蒙面人慢慢转到寒照日面前,扫了地上几乎整个身体都露在外面的烟花一眼,低声笑道,“都说煜国当今皇上荒淫无道,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呀。”
寒照日慌乱了一瞬,立刻就定下神来,暗暗运了运气,却毫无用处。
持剑的蒙面人好整以暇的瞧着他讥讽道,“寒照日,我劝你就别心存侥幸了,你的穴道,只有刚才点穴的人才解得开。”
寒照日一边暗思脱身之策一边打量着眼前三人,立在旁边的两人一身绿色紧身衣,黑巾蒙面手持宝剑,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寒似深潭,看不出具体的年纪,估计应该不会超过四十。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寒照日冷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其他都是一身黑衣,唯独此人一身暗黄色紧身缎衣,而且质地极为华贵,年纪却在那几人之下,看情形却是四人之首。
“哟,还真沉得住气。”黄衣蒙面人盯着寒照日嘲弄的笑道,然后抬眼悠然自得的瞧瞧谷中四面的风景,“爷是什么人您就不必管了,此处山青水秀,风景绝佳,皇上觉得,比您那皇陵如何?”
寒照日心里一沉,却不动声色的笑道,“这么说,几位是来要朕的命的?”
黄衣蒙面人哈哈大笑道,“爷在此处已恭候多时了,皇上该不会认为,爷是来观赏您与这青楼小倌表演活春宫的吧?”
“此地如此隐秘,阁下是怎么知道的?”寒照日疑惑问。
黄衣人笑吟吟的扫了烟花一眼,嘲讽道,“这可就得感谢皇上这位天香国色的宝贝了,要不是他,爷怕还没这么容易得手呢。”
“什么意思?”寒照日不禁望了烟花一眼,狐疑的问道。
“爷!何必跟这狗皇帝废话?此地不宜久留,趁早一剑杀了他了事!”旁边一个蒙面人低声对黄衣人说道。
“朕与各位有仇么?”寒照日瞧着黄衣人问道。
黄衣蒙面人手上一紧,锋利的宝剑已在寒照日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挂下来的血丝立刻染红了龙袍的衣领,他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寒照日,咬牙切齿的说,“寒照日!有什么仇,你自己去阴朝地府里问阎王吧!”
说着,黄衣人手上的剑下划,剑锋一路分开衣襟直指到寒照日胸口,一字一字的说,“我要把你剔骨抽筋,挖出你的心肝来,再割下你的狗头砍下你的四肢,让你尸骨不全!”
寒照日不慌不忙的笑道,“杀了朕,各位还想出去?”
黄衣人大笑道,“这就不劳陛下操心了,爷既然进得来,便出得去,您还是想想到了阴间,阎罗王会拿什么招待您吧。”说罢用力握住剑柄。
“等一等!”一直没有说话的烟花忽然开口叫道。
黄衣人指着寒照日胸口的剑没有动,略为转过头来,目光鄙夷嫌恶的斜着烟花。
烟花胆怯的望着黄衣人,颤抖的问,“能、能让我、问他、一句话吗?”
“问!”黄衣人冷冷的说。
“多谢!”烟花忙点点头,伸手把丢在旁边的衣服拉到身上盖住,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寒照日,低柔清晰的问,“皇上,您爱过烟花吗?”
“烟花......”寒照日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不敢在此时此境把真情流露出来。
烟花黯然一笑,喃喃的说,“皇上,都这个时候了,您还不愿,给烟花一句真话吗?”
“烟花!”寒照日痛苦的凝视着他,缓缓的说,“烟花,朕......是有些喜欢林凤,但朕这一生......唯一爱的......却只有你,你相信吗?”
“哈哈哈,还真是生离死别,深情感人啊!”黄衣人嘲弄的笑道,“可惜了,爷马上就要棒打鸳鸯散了!”说罢长剑就要往寒照日胸口刺进去。
烟花清润悦耳的声音叫道,“且慢!”
黄衣人侧过头来,目光阴冷的看着烟花,“你要是活够了,爷可以先叫手下送你上路。”
“爷,”烟花凝视着他缓缓的问道,“如果烟花没有猜错,您与皇上,应该是有血海深仇吧?”
“不错!爷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黄衣人盯着烟花,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怎么样?”
烟花忽然极悦目的一笑,俏生生的说道,“既然如此,爷该不会以为,这样一剑杀了他,就报了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