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队长他们刚走不久,我和韦将军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响,我们一回头,发现身后走来了队长和石校官。”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来者就给我和韦将军一人一脚,我们在掉入陷阱时才发现,从后面来的,根本就不是队长和石校官!而是两个陌生的影子!我们掉进了一个陷阱,那个陷阱比你们所掉下去的这个陷阱好不了多少,里面全是冷冰冰的水,我和韦将军差点就被冻死了,幸亏队长他们把我们救了出了陷阱。看,我和韦将军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呢!”
张大伟一口气把白彩姑走后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一个回事,白彩姑到现在才知道张大伟和韦丽英两人是怎么掉到陷阱里去的。
“对了队长,我在掉入陷阱的瞬间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把我和韦将军踢到陷阱里的,是两个影子,那两个影子,样子和徐实很像,你说会不会是徐实那老小子‘弄’的鬼?”张大伟转过头来问白彩姑说到。
“我看不像。”白彩姑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轻声的说。
“那个人的身上没有偑甲胄,而是穿着一件布衣,看起来一脸的‘精’明干练,看来他们真的不是徐实了。”张大伟想了一阵,自言自语的说到。
刚才张大伟和韦丽英的身上都很冷,但两人让站到这很热的陷阱边上,没多久就觉得全身发热,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干了大半了。
白彩姑让张大伟和韦丽英两人在这个冒着热气的陷阱边上又呆了许久,直到两人身上的衣服全部干透了,才让石金‘花’把干粮拿出来吃。
白彩姑看了一下时间,这才知道这么来回一折腾,大家进入这石‘洞’已经有一天多的时间了。
大家都累了,白彩姑把那压着陷阱机关的大石头移开,让那陷阱口的大石头重新合了上去,接着又让大家睡了一觉,睡醒了之后,才继续向前走去。
走了十来分钟,前面的石‘洞’变得弯弯曲曲起来,而且石‘洞’还变得很小了,大家只好弯着腰,十分小心的向前进。
白彩姑心里很是不安,在这幺小的石‘洞’里,万一有点什么事,那可就是大麻烦了,在这样的‘洞’里出了事情,你就是再有本事,也展不开手脚来。
还好,众人终于走进了一个很高很大的‘洞’‘穴’里。
白彩姑刚想松口气,前面忽然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女’人在哭泣的同时,还在诉说着什么,声音太沙哑太悲切,大家都听不清她在诉说着什么。
很快白彩姑就觉得不对劲了:这好好的,他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没有爸妈的呵护,日子过得好不凄凉……
白彩姑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己现在正需要专心的工作,为什么忽然想起过去的事情来了?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这些事啊!
想到这里,白彩姑看了一下在自己身边的人,不对劲的感觉更加的浓重了:身边的人,差不多个个都是一脸的悲戚,显然个个都在想着过去的种种不如意。
就在白彩姑看着身边的这些人的时候,牛中良忽然大叫一声:我不活了!说完,忽然一低头,向着身边的石壁上撞去!
白彩姑大惊,他一把将牛中良抱住,牛中良终于不动了,但脸上是满眼的泪水。
这时牛中良身后的一个战士,猛地一低头,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说完之后,一弯腰,要向旁边的石壁上撞了过去。
白彩姑想要去抱住那个战士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他的手里还抱着牛中良,白彩姑慌忙之中也顾不上许多了,猛地一抬脚,一脚向着那战士的身上踢了过去。
那战士被白彩姑一脚踹倒在地,这一倒地,那战士好像是清醒过来了,脸上一红,他想重新去抬徐实的尸骸时,发现和他一起抬着尸骸的战友脸‘色’也不对:他已经扔下了徐实的尸骸,弯下腰,正在哭泣的说着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要把头撞向岩‘洞’的石壁上。
“快拦住他!”那个就要撞死的战士离白彩姑有点远,白彩姑感觉到被自己踹了一脚的战士已经是从‘迷’失中清过去来了,立即对他大叫。
清醒过来的战士很机灵,他知道白彩姑是在向他下命令,立即就把那想向石壁上撞去的战士抱住。
就在这时,从山‘洞’的深处,忽然有四个‘女’子走了出来,她们四个,没有一个双脚着地,也没有一个双脚是向前迈动的,四个人,都像是在滑雪地上滑雪一样的滑了出来。
这四个‘女’子,一边滑到众人的身边,嘴里一边继续哭诉着什么,听起来还是十分的凄凉,众人一听了四个‘女’子的哭诉,全部都是一脸的泪水,就连才‘女’也不例外。
白彩姑很快也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戚,又从心中心底升腾了起来。
白彩姑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胡思‘乱’想!他知道了,这四个‘女’子,正在用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攻击众人最心底的防线,如果有那一个招架不住,必将会自杀而死!
这四个‘女’子,用的这一招还真是厉害,现在就连韦丽英和才‘女’也都想起了过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心事,恐怕用不了多久,她们也会找个自杀的方法来自杀了!
白彩姑心底的悲伤越来越强烈,用不了多了久,他也会自杀而死,这四个‘女’子,用的是一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敌人的意志力全部摧毁摧心术。
怎样才能把这四个‘女’子的这种妖邪之术破解呢?白彩姑一边把心里正在升起的悲戚之情硬压了下去,一边想着破解这四个‘女’子的邪术之法。
看着四个‘女’子在远处又是哭又是喊的,白彩姑立即就有了办法:你们不是又哭又喊么?我把耳朵堵上,你们还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白彩姑忽然想到了那两只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的知了:这四个‘女’子,和那两只知了,有点异曲同工之处,一定是同一人‘弄’出来的东东。
白彩姑快速的从小‘腿’上拔下了匕首,又在自己的‘裤’脚处割下两小块布,把自己的耳朵堵住。
没听到那凄凄惨惨的哭诉之声,白彩姑的心里立即就平静了下来了。
一看这方法很有效,白彩姑立即又从‘裤’脚上割下两片小布,把才‘女’的双耳堵上了。
耳朵一被堵上,才‘女’立即就清醒了过来,她心里有些吃惊:这四个‘女’子,还真有一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着了她们的道,幸亏有白彩姑,要不然,自己又要吃亏了。
白彩姑没有时间去管才‘女’了,他从‘裤’脚上割下一大块布,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把众人的耳朵一个一个的全都堵上。
那个被白彩姑踹了一脚的战士,也看出了问题的所在,他也学着白彩姑的样子,从‘裤’脚上割下一些小块的布,和白彩姑一起,把众人的人耳朵全都堵上了。
四个‘女’子还在那里又是哭又是喊的,但众人被白彩姑堵上耳朵之后,全都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一个个全都冷冷的看着那四个‘女’子,一个也没有说话。
四个‘女’子很快就从众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所作所为已经没有丝毫用处,影子猛的闪了一下,不见了。
看到四个‘女’子不见了,白彩姑就把耳朵里的碎布拿了出来。
就在这时,白彩姑又听到山‘洞’的深处又传出了那四个‘女’子的哭诉声。
这四个‘女’子,什么这样没完没了?
白彩姑想了一下,把右耳里的碎布拿了出来,而左耳朵,还继续用那碎布堵住。
白彩姑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的,那四个‘女’子又喊又唱的时候,自己把耳朵全堵上,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自己若是把一边的耳朵堵上,那四个‘女’子的声音就只能从一边耳朵进入大脑,应该也是没有用的。
大家看到白彩姑把堵住右耳朵的东西拿去了,也都跟着他学,全都把右耳朵里的碎布扔了。
那四个‘女’子的哭诉之声,依旧从山‘洞’的深处不停的传来,而且声音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但大家都堵上了在耳,再也不被这声音所‘迷’‘惑’了。众人不明白,这哭诉的声音沙哑而含糊不清,刚才自己这什么就莫名其妙的让这声音给‘迷’‘惑’住了呢?
四个‘女’子的声音,还在不停的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但这哭喊声一点用处也没有。
十多分钟之后,那四个‘女’子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但依然没有用,大家的左耳都还堵着呢。
哭喊的声音忽然没有了,四个‘女’子身子一闪就没有再出现。
她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哭诉声没用,只好乖乖的躲了起来。
众人又继续向前走。
山‘洞’忽然变得弯曲起来,虽然不像刚才那幺小了,但这山‘洞’弯曲得这么厉害,白彩姑的心里又开始不踏实了。
才‘女’却在这个时候歪过头来,悄悄的对白彩姑说了一句:“哥哥,徐老太太的墓‘穴’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