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一听,心里立即为之一振:不管怎样,把徐害葬入他家的祖坟里,自己的事情就算是完成了。
但很快白彩姑又感到事情不对劲了:众人在这山‘洞’里走了半个多钟头这之后,白彩姑忽然间觉得眼前的山‘洞’很熟悉,仔细一看之下,发现自己刚才曾经从这山‘洞’里走过,地上杂‘乱’而清晰的脚印,能十分清楚的说明这一切!
白彩姑心里暗暗吃惊:这走来走去,什么又走回老地方来了呢?自己应该是一直向前走,按理说不该走回老地方来啊!
又走了十来分钟,白彩姑还是觉得眼前的景物很熟悉,白彩姑不得接受现实:自己这是在原地转着圈子!
“不对哦,徐老太太的墓‘穴’,我早就感觉到了,不应该走这么久了还没到啊。”这时才‘女’在白彩姑的身边悄悄的说:“我们好像是在原地转着圈子。”
这时石金‘花’也走了过来,她也感到不对劲了:“哥哥,才‘女’,先停下别走了,我们这是在原地转圈。”
白彩姑点了点头,对石金‘花’说到:“不必停下,多注意一下山‘洞’的两边,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石金‘花’和才‘女’都点了点头。
又走了十来分钟,石金‘花’忽然觉得好像有一缕很轻的风从身后吹到了脖子上,她一回头,立即就发现了一个很小的小山‘洞’口,那小山‘洞’口,有一块很大的石头隔开,‘洞’口几乎是和众人走着的这个山‘洞’口平行,如果石金‘花’不回头,根本不可能感觉得到那小‘洞’的存在。
石金‘花’拉了一下白彩姑的手臂,指了一下那个‘洞’口。
白彩姑一回头,立即就发现了那个‘洞’口,才‘女’也跟着白彩姑回头了,那个小‘洞’口,她也看到了。
“这应该就是通向徐家老太太墓‘穴’的‘洞’口。”才‘女’说了一声,带头走进了小‘洞’。
白彩姑和石金‘花’也跟在才‘女’的后面走了进去。
韦丽英和张大伟、牛中良三人,跟在了白彩姑的后面,众战士也跟着走进了小‘洞’之中。
只走了一分钟,白彩姑立即感觉到这小‘洞’和前面走过的山‘洞’不一样:这小‘洞’很小,也很圆,‘洞’壁的石头上,人工开凿的印子,非常的清晰。
看来才‘女’的话没有错,这里应该就是徐老太太的墓‘穴’了。
又走了三分多钟,山‘洞’的四周,不再是石头了,而是硬梆梆的黄泥。
转了一个小弯,众人的面前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白彩姑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气味,这种气味白彩姑在进入妖王‘洞’时就闻到过:这是埋死人的地方才会有的特殊气味。
果不其然,白彩姑的眼前,是一个很大的‘洞’‘穴’,‘洞’‘穴’的顶上,离地面有近两丈高,泥土被挖成了漂亮的尖顶,人站在这‘洞’里,就好像是站在一把大伞的下面。
墓‘穴’的地上,用火砖砌成了一个有很多镂空的石台子,石台子有一尺多高,台子上,摆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巨大的木棺,两个大木棺的后面,还有三个比较小的木棺。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徐家徐老太太的墓‘穴’了。白彩姑到徐家看过族谱,族谱上有关徐老太太墓‘穴’的记载,和眼前所见的,完全一模一样。
这个墓‘穴’之中,共有五付棺材,这五付棺材之中,只有右手边的那一付大棺里装殓着徐家的徐老太太尸骸,其余的四付棺材,全是空的。
当年,徐家人早就听闻徐实在西域娶了三个小妾,徐老太太临死前‘交’待,墓‘穴’里要放五付棺材,万一哪一天徐实回来了,就同葬在这个墓‘穴’之中。
可惜徐实一直没能回来,他客死他乡了。
今天,白彩姑终于把客死他乡的徐实带了回来,徐家人要是知道这事,不知道会有多么的高兴,但白彩姑没有告诉徐家人,他只想把徐实的尸骸安葬到徐老太太的身边,让他们一家悄悄的团圆就行了。
大户人家的墓‘穴’,就是不一样,五付棺材的旁边,摆放着很多的陪葬品,石台上摆满了还不算,石台下也摆了很多。
白彩姑看了这个墓‘穴’几分钟之后,向着那放着五付棺材的石台走去。才‘女’和石金‘花’一左一右的走在白彩姑的身边,一起向那石台走去,白彩姑没忘记回过头来,摆了摆手,示意其它人原地站着。
三人还没有走到石台前,脚下忽然一沉,原本平平的地面上,忽然裂开了一个大‘洞’,三人还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人就沉了下去,地面上,又恢复了原来平平的样子。
“队长!”几乎是同在一个时间里,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都发出了惊呼,他们两人想上前去看一看白彩姑和石金‘花’、才‘女’三人什么样了,却被身后的韦丽英叫住了。
韦丽英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得和原来一样的地面,对张大伟和牛中良等人说了一句:“大家都不要动,原地坐好,不要给白将军他们添‘乱’子。”
张大伟和牛中良只好点了点头,韦丽英说得对,自己上去帮白彩姑的忙,也许会越帮越忙……
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一掉到打开了的陷阱里,才‘女’立即就觉得不对劲了:这陷阱里有一股袭人的杀气?说时迟那时快,才‘女’几乎是本能的用力把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给拉住了。
被才‘女’这么一拉,白彩姑和石金‘花’立即像两片风中的羽‘毛’一样,慢慢的向下掉落。
也只有才‘女’这个鬼姑娘,才有这样的本事。
三人越是向下掉,才‘女’就觉得杀气越重,才‘女’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把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拉得更加紧一些。
就要到陷阱的底部了,三人一低头,白彩姑和石金‘花’头上的电筒照亮了眼前的东西:看到了陷阱底部的地上,竖立着很多的石笋,这些石笋,和人的手臂一样粗,向上的一头,全都磨得尖尖的,白彩姑和石金‘花’要不是有才‘女’拉着,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掉到了这些石笋之上,让这些石笋穿破身体,一命呜呼了。
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的身上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心,别踩到那些石笋尖上,那些石笋尖上有毒!”才‘女’看清了那些石笋,发现那些石笋在灯光下发着一缕蓝‘色’的光芒,立即大声说到。
白彩姑和石金‘花’也看到了那些石笋上发出来的蓝‘色’光芒,心里不禁为之一寒: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除非有才‘女’这样的人帮忙,要不然想不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设计这个陷阱的人,还多余的在这个石笋上抹什么‘药’?这不是多余吗?
“石笋上涂的是蓝石粉,这种‘药’很可怕,它不但会让被石笋扎穿身体的人没那么容易死,还会让受伤的人增加万分的痛苦,有些快要死的人,中了蓝石粉的巨毒之后,能在巨大的痛苦之中活上半个月,那种痛苦的煎熬,让人听了就害怕。”才‘女’给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解释说。
白彩姑和石金‘花’听了才‘女’的话,后背又是一阵阵的发凉,两人原来以为这石笋上的毒‘药’,是让掉到陷阱里的人快点死去,谁知道刚好相反,这石笋上的毒‘药’,是不让掉下陷阱的人那么快死,好让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受到更多更大的痛苦折磨!
白彩姑和石金‘花’拉住了才‘女’的手,站到了那些石笋的缝隙之间,这些石笋有些稀疏,白彩姑和石金‘花’两人很容易的就站到那些缝隙里。
白彩姑的脚下踩到了一个软东西的上面,白彩姑用用电筒一照,看到脚下踩的是一个人的头骨,那头骨,在这里的时间应该有很长时间了,早就腐烂得不成样子,白彩姑一脚踩上去,就全部碎裂了。
看来很早以前就有人受过这个石笋之苦了,这个人一定是个盗墓贼。
不只一个,白彩姑又看到了两个腐朽不堪的头骨,已经全都像一堆烂泥一样的溶到了地上,但头骨的样子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你们俩人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到上面去看看有没有机关,能不能出去。”才‘女’说着,脚下又踏着空,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浮了起来,向陷阱口而去。
“这个才‘女’,真有本事,进入山‘洞’的这几天,要不是有她在,我们怕是已经死了很多次了。”石金‘花’赞叹不已的说。
白彩姑点了一下头,石金‘花’说的是没有错,自从进入这个山‘洞’里,才‘女’就做了很多的事,不但是救了自己和石金‘花’,还救了张大伟和牛中良,没有她在,后果会什么样,白彩姑还真是不敢想象。
白彩姑昂起头,用头上的强光电筒照着陷阱的四壁,好方便才‘女’去寻找机关。
陷阱有四五丈深,一丈多宽,四周的竖壁,全是干燥的泥巴墙,泥巴墙上十分的光滑,陷阱里的人想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这种陷阱,是专‘门’为那些盗墓的盗贼准备的,在这样的陷阱里,一般不会有打开陷阱口的机关,但才‘女’想要去碰碰运气,白彩姑并没有阻拦,说不定做这个陷阱的人脑子有点不同常人,在陷阱里设了一个打开陷阱口的机关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