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整个公司都传遍了我和穆庭柯同居的消息,唯一漏了一点就是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为什么这些人都不看看我手上明晃晃的戒指,为什么不来问我,干嘛在那里胡乱猜测还说得那么难听,好歹我也是你们名正言顺的半个老板娘啊。
一路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在议论纷纷中悲催的向秘书室迈进,只见小苏子包含同情的瞥了我一眼:“为什么不去解释下呢?你手上那颗难道只是摆设。”
提起这一颗,我泪了:“其实和摆设差不多,她们认为是我自己买的廉价货来蒙蔽大家雪亮的眼睛。”
这下换小苏子怒了:“妈的她们到底识不识货啊,这个好歹也几十万啊。”从未见小苏子如此激动,还口出脏言,不确信的瞪大眼睛。许是意识到失态,他轻轻咳了咳,随手拿起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只是那文件好像是拿反了。
眯眼看了小苏子一眼,此刻的我一点精神都没有,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也不去纠正,想起离开两天的人,他这几天真的很奇怪,感觉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自从领了那九块钱的红本本后,他整个人都变得神神秘秘得,即使接个电话也是偷偷摸摸的,莫非他外面有人了,还是对我已经没了欲望想在外找找机会。
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没有魅力了,所以他才突然说什么出差。“啪”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气腾腾的掏出电话,电话一接通想也没想,就问:“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我是不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噗”只见正喝水的小苏子一口水给吐了出来,面泛红晕瞪着不敢置信的大眼吃惊的看着我。不解的看向小苏子,我有说错什么吗?他为什么用哪种眼神看我,这时耳边传来重重的呼吸声,这压力这气场一点都不像是手机里传来的,小心翼翼的回头。
穆庭柯铁青着脸站在我身后,一手还拿着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一手挽着脱下来的外套,就这么风姿卓越的站着,只是那表情让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愣了两秒,然后弱弱的笑:“总经理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在他那僵硬的表情下,早已没有刚刚拍而起的气势,只能泪眼朦胧的向小苏子求救,谁知他却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准备看好戏似地。
我突然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心里被恐惧一波一波侵袭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睁着泪眼做可怜装的看向穆庭柯:“不能家暴,我是你老婆你不能打我。”
一句老婆成功的让他的脸由阴转晴,随即连带着眼神也温柔了三分,伸手扶上我的头:“你刚刚想问什么。”
感情他并没有忘记刚刚那句话呀,悄悄瞄了眼此刻的穆庭柯,只见他眼含笑意的等待我的回答。我觉得装傻充愣来个不知道政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再问:“你想说什么。”我泪了猛摇头语无伦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怀疑你外面有人,没有质疑你的能力。”
“哈哈”终于小苏子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穆庭柯的脸绿了我的脸白了,他说:“说清楚。”
泪流的更凶了猛摇头,打算至死都不开口,流着泪委屈的看着穆庭柯,他一转身对着小苏子,问:“你说。”
小苏子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了起来,包括穆庭柯没在公司这几天四处传播的谣言,以及他听到的那些小道消息,他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个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穆庭柯抿了抿嘴,半响,才冷冷的问:“让你准备的事怎么样了。”
小苏子做了个OK的手势:“就等你回来。”
我汗,暴汗,这两人就这么无视我的存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眼前开始打哑谜,泪流暗自叹息穆庭柯啊穆庭柯,我和小苏子到底谁是你老婆,你们怎么可以当我不存在似地,就在那打着只有你们才听得懂的暗号。
翌日,我终于明白他们口中所指何事,胆颤心惊的坐在婚纱店,任人摆布的在我脸上涂涂抹抹,由于昨夜某人卖力劳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使我严重的睡眠不足,在化妆师的轻柔按摩下不知不觉的和周公约会去了。
等我从梦中醒来时,自己已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敢置信的看着镜中自己,圆圆光滑的脸上一对折子黑闪黑闪的,小巧的鼻子配上粉嫩嫩的嘴唇霎是可爱,不确信镜中的人就是自己,伸手使劲捏了捏脸颊。
“嘶”好疼,不是做梦,乐呵呵的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暗自绯语没想到丑小鸭也可以变白天鹅啊。
“穆太太穆先生已经在外等了许久,你是不是”
“穆太太”对这个称呼相当开心,满意得对镜中的自己一笑,开心的提起裙摆往外跑去,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穿着高跟鞋,脚下一个不稳硬生生的向前扑去,完了完了一定会跌的很惨,说时迟那时快,在我即将于大地来个亲密KISS时,穆庭柯一个用力我就扑在了他怀里,语带偷掖:“我的新娘迫不及待的想扑进我的怀抱吗?”
他的话引起周围人共鸣,在笑声夹着祝福声中我们从室内到室外一共拍了五天,华丽的衣服一套接着一套,当最后一张拍完收工我们换上平常的衣服,穆庭柯神采奕奕的从隔壁走了出来,满怀欣喜的走向他:“效果怎么样。”
他含笑:“天晚了早点回去。”
我瘪嘴,不愿讲就算了,等照片出来我还是看得到。两天后,当工作人员吧照片送上门时,我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看到照片时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告诉效果了,望着照片上一脸傻笑的我,在看穆庭柯一脸清俊温柔的模样,终于深刻体会到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需要多大勇气啊;只是我们这组合里穆庭柯是标准的一美男而我只能悲哀的命名为野兽,哀怨的跟女鬼似地对着穆庭柯:“我们能毁掉这照片莫。”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简单明了回了两字:“不能。”
泪了,别人的婚纱照都是漂漂亮亮的,而我的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看着一脸惬意的穆庭柯送走工作人员,我无限感伤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怠慢会认真减肥,可是现在的我只能在泪水涟涟中默默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