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她的事情我不能跟你说,到是她说会愿意帮我,条件是我们离开石家庄的时候带她一起走。”说这话时,她想起牡丹忧郁的神情,如一朵被风霜凌虐过的花儿,显得有些残败。
而事实上,牡丹今年已经二十岁,在这个封建古代,女子二十未嫁不是有缺陷,便是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个时代牡丹这样的风尘女子,最是让人瞧不起,这个男人为尊的社会,女人好似永远都低人一等。她这样的身份,就算是心中有郎,可却是只能放在心里,因为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那男人考虑。两个人在一起,好似不管怎么样,受伤的都会是女人。
东方澈点了点头,他是个现代人。当然知道古代女子过的辛苦,即能完成任务,又能帮人,何乐而不为呢!
“天级情报,若是牡丹可信,那就算完成了一半,接下来你想怎么做?”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问道。
“晕额!东方,请问这是你的任务还是我的任务啊!我就说不让你跟我来,可你偏偏不听,那个阁主竟然也同意,我这么大个人,全天下只此一人啊!丢不了!”尤秀轻快的说道,“轩辕家,可就剩下我一只独苗了!”
“当然是牺牲我的色相了,三天,给我三天时间,保证完成任务!”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尤秀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好吧!只是你只能跟在我身后二十米远,不管我在前面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死,就不要出来救我,放心,父亲大仇未报,我怎能先出事呢!”绝色容颜阴沉的让她的心狂跳不止,暴风雨要来了!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是,身体才是一切的根本。”他细心的提醒着她,这丫头现在性格大变,丧父不久,能笑语嫣然,只是那笑容,总有让他毛骨悚然之感。
“知道了,放心吧!先换件衣服,一会儿出去晃晃,也许会有新发现。不过那州县狡猾的很,就连与他同床共寝的牡丹都不能对他下手,看来,我要亲自出马了!”细指敲了敲桌子,尤秀沉思道。
东方澈死死的瞪了她一眼,眼含警告。尤秀自动无视,脑中想着如何吸引州县的目光。
东方澈小坐了片刻,告辞离去。尤秀换了一身白色的宫纱裙,带上精致绝美的面具,出了客栈。
入夜后,街上的行人越加的多了起来,人们好似都喜欢晚上出来走走,添置些家用物件,无聊的与小贩杀杀价,颇有一翻宁静的祥和。
“驾——驾——让开,让开!”一辆豪华的马车由远而近的飞快的驰骋而过,尤秀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洋溢着天真的微笑,街上很吵,听不见小孩儿在说什么,不过看她的小脸便能猜到,是得了什么宝贝在跟父母炫耀。
那女孩儿的父母轻唤了她一声,小姑娘咯咯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一个黑色的盒子,抬起小脚便朝对面的父母跑过去,就在这时,那马车飞快的奔了过来,静——一切都陷入无声的寂静之中。
这一刻,就连呼吸之声都微不可闻,尤秀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心底有一股抽搐的疼,她飞快的脚尖一踏,借力在旁边的小贩摊子,旋了一个漂亮的凌空翻,一扯女孩儿袖子,将她抱在了怀里,旋转间,她借马扬蹄之力,脚踏车夫脑袋,跃上了马车的顶端。
“没事了乖,没事了!”尤秀轻轻抚慰着满脸惊恐的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抚着。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那马儿已经乖乖的停下了,一会姐姐带你去它她好不好?谁让它吓宝宝了!”尤秀轻声细语着安抚着女孩儿的心,孩子眼中的惊恐慢慢退下,随即小脸满脸怒意的从尤秀身上滑了下来。站在马车的上面,狠狠的跺了跺脚。
“坏蛋,让你吓宝宝,让你吓宝宝!”清涩稚嫩的声音带点哭意,随手伸出小手,抱住尤秀,“宝宝好怕,宝宝要找娘娘!”
尤秀轻轻的拍了拍孩子的头,看着孩子那清澈的大眼,嘴角勾起一抹魅然的笑容,“姐姐带宝宝去找娘娘,只是宝宝不能哭哦!”
“喂,臭小子,给我下来。你知道这车里坐的是谁么?”正在尤秀还想继续安抚孩子的时候,车夫尖喝一声,吓了孩子一跳。
“吼什么吼,我们还没跟你要惊吓费呢,你这罪魁祸首到先恶人先告状了!就算你家主人金贵,但也不能漠视生命啊!我说得对不对,乡亲们!”尤秀说到最后,使着内力轻喊起来。
她的话语刚落,顿时就有无数百姓响应,说是那些富家公子多都为富不仁。
车夫被尤秀说的面红耳赤,他心中暗急,却又不好反驳,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尤秀,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布帘,好似应了他所想,布帘被轻轻挑开,随即一声爽朗的笑声同时响起。
“姑娘莫要生气,在下如此之快赶车,却有急事,这有一定金子,赔偿这孩子的惊吓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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