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琳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颤抖,暧昧丛生。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她,然后低头,缓缓地吻住了她的唇。
美琳整个人僵住,尔后在他的亲吻下,闭上了双眼。
轩辕文祺抱起了她,双双在大床上翻滚。
他的呼吸变得急切,大手急躁地去扯她身上的寝衣......
美琳被他的粗暴吓住,记忆中,那段遭强暴的岁月,历历在目。
没有过多的前戏,他便冲进了她的身子,不顾她的皱眉,他疯狂地律动起来。
关键时刻,他大喊一声,全数在她的花心里泄放。可是,他喊的,却是‘雅儿’。
抱着她,他喊的却是乌雅歌的名字。美琳的心,顷刻间碎了一地。
他沉沉地睡去了,没有在乎她是否完好之身,甚至没有与她多说一句话。
就那样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一倒头,便进入了梦乡。
而她,再也无法入眠。
今夜,注定了不平静。雅歌悄悄起身,往雍华宫的方向走。
味口不要太大才好
白间的时候,符桑曾给了她一些讯息。
此刻,张郑娅不在宫里,她可以大胆的施展她的功力。
某个角落里,符桑已在等着了。
“咳......”雅歌轻轻地咳了一声,提示着她的到来。
符桑一振,赶紧出来,欲跪拜请安。
“不必了!”雅歌先他一步,阻止。“说吧,约本宫出来,什么事?”
“娘娘,”符桑压低了声音,说道:“您不是让奴才留意太后最近的一举一动么,奴才发现,自从皇上登基后,太后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昨儿个夜里,奴才守夜,听她梦中叫了一个名字好几次......”
“哦?什么名字?”雅歌一动,催他。
符桑便答:“好像是‘葛儿’,奴才还隐约听到她说什么‘为娘’、‘保护’之类的话。”
“很好,符桑,你向本宫透露了如此重大的消息,可是有事要求于本宫?”
符桑费尽心机,终再次赢得了太后的信任。
依他这种人,做事不可能没有目的。只希望,他此刻的味口不要太大才好。
符桑眉眼一垂,惶恐起来:“一切,都瞒不过娘娘的眼睛,是的,奴才有事相求于您。”
“说吧,何事!”雅歌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符桑似有些难为情,轻声说道:“奴才想调至锦华宫侍候琳嫔,娘娘您也知道,琳嫔她......”
“好了,不必多说,你放心,不用本宫想办法,用不了多久,张苏华自会派你过去,你就耐心等着吧!”
心下叹息,原来这个符桑对美琳还有这般的情意。
只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当初,他不是用那般激烈的手段得到了她的身子,或许现在......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了!
“对了符桑,”离去时,雅歌又叫住了他,郑重地吩咐:“这段时间,
太后在祭祀谁人
你千万不能在琳嫔这件事上,轻举妄动,为了让张苏华信任你,你只管迎合她的喜好行事便是!”
“娘娘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了!”符桑郑重地应下,转身走了。
※※※
雍华宫。
阵阵的浓烟从西殿飘出来,奴才们大惊失色,一心只以为西殿走水,尖叫着提了水,准备来灭火。
“吵什么?都下去!”符桑进得殿里,便见了这么一幕。
“可是符公公,这么大的烟,要是西殿真走水了,如何是好?”那些奴才还是不放心。
符桑皱了皱眉,朝他们斥道:“你们都傻了么?要真起火了,怎不见西殿的人跑出来?好了,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西殿,就由我去瞧瞧好了!”
“是!”奴才们想想也有理,遂应了,一一退下。
西殿一侧的角落里,张苏华蹲在那里,正将一张一张的纸钱丢进火盆里。
落雁,默默地立在一旁。
符桑一愣:太后在祭祀谁人?难道,是那个‘葛儿’?
当下,不动声色地过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落雁见到他,吓了一跳。
正要赶他走,却听得张苏华的声音悠悠响起:“落雁,让他留下吧,很晚了,你先去休息!”
“是!”落雁不敢有异议,福了福身子,离去前瞪了符桑一眼,。
张苏华维持着原来的身姿,直到火盆里的纸钱彻底烧尽。
才见她直起身,转了过来。
许是蹲得太久的缘故,她竟有些站不稳。
“太后——”符桑一急,赶紧过去扶住她,“让奴才扶您回去休息吧,最近您太压抑了,这样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
张苏华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落寞与失意。
她说:“不了,哀家想在这里静一静!”
“那好吧,奴才扶您进厢房休息。”传说这里的西殿,就是张苏华最初进宫待过的地方。
将她压倒在了厢房的小床上
当初,她进宫探望自己的姐姐,由于姐姐宫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当时的太后便作主,让她暂住这里。
就是在这里,轩辕琉澈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压倒在了厢房的小床上......
这些事不是秘密,宫里年纪稍大的奴才,都知道。
“符桑啊,这里,有哀家太多的回忆,那时候,哀家多么的年轻啊,祖帝也是高大英俊、风流多情,我与他在这里......”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小了下去。
往事浮上心头,她忆起了轩辕琉澈。此刻,他的影像竟是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
这个男人,给了她欲望,也给了她权位。
他宠过她,那般如痴如狂地迷恋过她。也曾几何时,她全心全意地爱他、依赖他。
可是后来,究竟是什么破坏了这一切?
是郦淑婉?是权利?还是天下第一美人乌雅歌?
最近,梦中总是见到葛儿,她的儿子。
她便在想:如果当初没有进宫,如果当初没有有意无意地接近轩辕琉澈,那么如今,她应该还与她的丈夫、儿子生活在一起。
虽然,那个丈夫的人,平庸了些;日子,也平淡了些。
不过,起码是人月俩团圆的,或者说,那是幸福的。
总不至如今,一无所有!
她,输了!一败涂地!
可是,甘心吗?不,她不甘心,一日没有查出葛儿是为谁所害,她永远都不会甘心!
她怀疑张郑娅一直以来扮猪吃老虎,早就知道了她的计划。
所以,在葛儿回京的途中,杀害了他。
她也怀疑乌雅歌破斧沉舟。因为就在出事的前一晚,乌雅歌与素儿母子离奇消失了。
虽然,事后她回来了,说自己遭人掳劫。
她不信,她觉着,这其中,一定有鬼。
可是,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就算让她查出了真相,她又能如何呢?
她迷茫了!
欲望,就这么被他激起
“太后,都是过去的事了,多想无益!如今,您是太后,您还这般的年轻,为何不好好享受您的人生?”符桑轻声地劝道。
张苏华一愣,偏了头看他:“享受?哀家如今就是个孤家寡人,如何享受?你还没瞧出来吗,皇上、皇后,他们再也不需要哀家了!”
“太后,”符桑诡异地一笑,说:“正是因为没人再关注您,您才更应该好好珍惜您的年华啊,想太后您,娇肤胜雪,面如美玉,您为何要将自己的美好掩藏起来......”
手,不经意地划过她的颈项,然后落在她的腰间。
张苏华的身子一僵,脑海中,与符桑共赴巫云、放肆销魂的那段光景,一一浮现。
可是如今......
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从他的胯间扫过。
符桑侍候了她那么久,深知她的一切嗜好。
她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能压制如此之久,也算是不容易了。
当下,凑近了她的耳垂,稍一犹豫之后,张嘴咬住。
“啊......”张苏华只觉全身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轻吟。“符桑,你......”
见此,符桑一喜,索幸放开了来,一手将她抱紧,另一只手放肆地隔着纱衣,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太后,奴才还有手、还有嘴,一样......可以让您回到从前......”
“符桑,你...你不能这样对哀家......”
他的唇齿轻轻啃咬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似有魔力般的大手柔捏着她高高凸起的硬挺。
欲望,就这么被他毫无征兆地激起。
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越发靠紧了他,尔后,双双滚于身后的木床里。
寂静无人的夜里,厢房里传出的那一阵阵放肆的呻吟与喘息声,格外的引人瑕思......
※※※
两月后。
琳嫔一身艳丽的裳裙,珊珊而来。
“臣妾,给皇贵妃请安!”
这个指使的人,会是谁
褪去了那份懵懂,此刻她丛容不迫,进退有度。
完全具备了一个后宫主子该有的姿态与贵气。
“瞧你,搁我这里行那些虚礼做什么?”雅歌嫣然一笑。
过去拉了她的手,一起进屋里坐。“听说,皇上最近一月,大部分时间寝在你那里,美琳,你总算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