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给老妈说说,你昨天和向书记说啥了?怎么向书记突然对咱们家态度变样了?”
戚东神秘的一笑,“妈,这是组织秘密,我是党员,可不敢泄露了,你不是让我犯错误吧?”
“臭小子,这还没成家呢,就不把我当你妈了?以后娶了老婆还要不要你妈了?”
“妈永远是妈,娶十个老婆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妈的事实,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剖清一些利害关系,柳河堤工业园工程问题在这个时候曝光,针对性很强,矛头直指向伯伯,他这个区委书记想要竞选年后的副市长,自然怕这个事件影响了他的竞选,但事件已经曝了光,影响也出来了,再不查清的话,只怕潜在的影响动摇了上面领导对向伯伯的看法,越在这种时候,他越应该旗帜鲜明的把自已的立场摆明,人死鸟朝天,不死又一年,做官的更得要争抢时间,多踏步一年,就少了上升进步的大好良机,向伯伯是聪明人,我料他必然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果然,向伯伯没叫我失望!”
“哟哟哟听听你这口气,好象你是向书记的领导?”方晓蓉心里对儿子的表现是满意的,笑了下脸色又黯了,“你爸爸也不知怎么样了,唉,你看这雪下的,这么厚了,还飘呢,天气预报说明天还有雪,你何时上班?”
“明天吧,三个月没去学校了,这个学期就这么完了,浪费时间啊,妈,别担心我爸,看得出来,向伯伯蛮有手段的,我还和他说了些其它话,他会处理好这次事件的,我爸也会度过难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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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有内幕、待深挖
东陵市公安局责成一名副局长亲自挂帅负责查这个突发案子,因为牵涉到了现职政府干部,所以必须向有关方面汇报、通报;比如区委、市委、市纪委等,这天下午向国民也接到了市局的通报。
又因为案件还在进一步取证当中,向国民只找来区长李建设交换了意见,然后又与市局的负责本案的干部一起去市委向有关领导做汇报,分管党务的市委副书记和政法委书记、纪委有关领导都出席了会议,另外纪委也把今早收到的匿名信和三十万巨款的事向副书记汇报了,疑为两案有关。
“具体情况我要向市委王书记做详尽汇报,但有一点不庸置疑,那就是根据案情所涉及的巨额款项来看,这是近几年来一起相当大的贪腐案,在这里我建议由市纪委牵头、市政法委、市公安局先行联合侦破,必要的时候可能让市检察机关也介入,城区区委要紧密配合这次调查行动!”
市委副书记蒋建勋暂时在主持市里工作,书记王原隆和市长张胜炎都在省城,一天半天也回不来,所以他这时候就直接下了指示,与会人等自然得听蒋副书记的,因为人家是东陵第三号。
这天下午,市纪委的调查组再一次出现在城区政府,这回带走的是常务副区长靳云升
区政府上下都震动了,必竟靳云升和昨天带走的戚华阳份量不同,人家是常委,于是,几个副书记,以郑则林为首一齐往向书记办公室涌,当时城区教育局局长于济世正和二中校长邵康来到城政府准备找靳云升谈二中明年学校经费问题,哪知靳区长坐着市纪委的小车走了,他俩傻眼了。
“于局长,这叫啥事?戚副区长给带走了,现在靳副区长也去了,我看二中的经费又泡汤了。”
于济世瞪了邵康一眼,“什么泡汤了?原定的经费不是照样会拔给你吗?现在整个城区都给柳河堤工业园工程问题闹翻了,明天指不定要带谁走呢,谁还顾得上和你谈二中增加经费的事?”
“于局长,二中建设不好您还不是骂我?升学率没动静,您还不是训我?”
“废话,不训你训谁?人家别人又没当二中的校长,我凭啥去训人家?走走走,回去,没戏了!”
“别价呀,于局长,不是还有郑副书记吗?他分管的事宽,财政工作也过问,如今靳副区长也给带走了,财权更得落在郑副书记手里,我们既然来了,就去向领导汇报一下情况,是不是?”
于济世眼珠子瞪的更大了,“市纪委的人刚走,我估摸着一堆领导在讨论大事呢,这时候找郑副书记,你不是送上门给人家戳吗?工作要做,但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做好的,总得分个时候吧?”
邵康想一想也是,今天是白来了,心说,我抓你于局长一回容易吗?居然碰上这些事,歹命!
回到家的戚东也满惆怅的,自已穿越的也不是时候,居然赶上这些闹心的事,不过转念一想,能排除了父亲的‘灾难’也算挽救了这个家,坚强的母亲外表看不出什么,她心里其实并不平静。
危机虽不是很大,不过谁赶上了谁倒霉,父亲也就是栽在了这次事件上,另外还有一些关于他的生活作风问题,这两天也开始四处乱传,比如二中那个叫娄雅毓的副校长,听说就是靠父亲的关系上位的,若干年后这个女人的秘情曝光之后,有一串情夫被她交代出来,忘了是不是有父亲在内。
总之记忆里,父母后来闹了感情危机,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娄雅毓,偷眼望了望老妈侧坐在沙发上的身躯,戚东心里一叹,老夫老妻了,还闹感情危机?不行,我得介入进去,不能让这个娄雅毓搔扰老爸,但老爸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现在还真不好说,不过能试探一下。
记忆中工业园工程事件调查有了结果,区委给了父亲处分之后就闲置了他,紧接着就有人把一份‘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举报材料以匿名信的方式递到了区纪委,然后父亲就给调离了区政府,此后戚华阳同志一蹶不振了,生活郁闷不乐,加上感情方面被妻子怀疑,晚年算是遭了大罪。
这一切还会发生吗?戚东突然感觉自已有些茫然,自已以奇特的方式‘重活’了一回,不准备改变些什么吗?不光是涉及到父母的那些事,更有与自已惜惜相关的好多事,不,我不能错过机会。
与向国民在医院的秘密谈话已经把原定的历史轨迹引偏了方向,而且有些事已经改变了。
客厅中,电话铃响了,方晓蓉第一时间去接,她希望是有关丈夫的消息传递回来,但却不是。
“啊真的吗?哦哦,我知道了,谢谢陈院长,嗯,我没什么,好的,谢谢!”
东东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等老妈挂了电话才问啥事?方晓蓉说是城区医院陈洁芳的电话,她说副区长靳云升也给市纪委的人带走了,“儿子,工业园这潭水很深的样子,连靳云升也有份?”
“妈,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我也在医院听到不少说法,靳云升不是工程前期的总指挥吗?渣子质量问题正该问他,备工备料都是前期做的工作,反到是我爸后期接手受了牵累,你说是不?”
“兴许是吧,老妈也没关心过这些事,哪说得清楚?总之,我不希望你爸爸出什么事,他这个人脾气倔,有时候还钻牛角尖,早些年因为一点小误会和你外公闹的死僵,唉,我有啥好说的?”
关于外公,在戚东脑海中有模糊的印象,但自已极小的时候父亲就准母亲提外公的什么事了,这些年来,自已只和母亲去过几次北京,在一个小四合院里见过那个慈祥的老人,只是老人给预自已的印象真的极模糊,就因为那点小矛盾,自已好象没有外公似的,老妈心里也一直耿耿于怀。
多年以后,关于外公的一切,母亲也没有说过,始终这就是一个谜团,这一世谜团能解开吗?
“哦到是想不到,靳云升这么快就落网了?”东东记忆中靳云升的风光才开始,他是98年底柳河堤工业园问题彻底曝光的时候才给揪出来的,记得给他牵累的人还有地位更高的郑则林。
昨天下午和向国民在医院秘密交谈的一段话不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向伯伯,按理说我这个年龄不应该操心那些复杂的事情,但是这回的事牵涉到了我父亲,更牵涉到了一直提拔重用我父亲的向伯伯,东东就放肆的在这里分析一下这个工业园事件年后的人代会不光是区里、县里要召开,市里也要召开,关心时政的人们都知道向伯伯您是热门的副市长候选人,而工业园事件偏偏在人代会召开之前暴发了,真正的矛头实际指向您,从事件曝光的一刻起负面影响已经产生了,掩也掩不住的,若是查不清的话,估计市里领导们也会对您有新的看法,这里,我再假设一下首先,从最大的政治利益归属层面来分析,那就是副市长这个位置,向伯伯的潜在竞争对手是谁?我想向伯伯心里是有数的,其次是区委层面,在向伯伯离开区委中枢之后谁要受益?有几个要受益的群体?他们组成的这股力量是不是推动这一事件暴发的原动力?然后才是工业园事件的引入点,这个点在哪里?有没有具体的针对性?是确确实实的在查一个事件还是想利用一个事件来针对某一个人?要查就彻底的从根子上查,在这里,肯定有一个人在扮演重要角色,另外再补充一点,工业园事件是城区政府主抓的工程,而最清楚这项工程运作的人肯定在城区,那么可以肯定,这个人在城区范围内,如果这个人不了解工程的内幕,这一事件可能不会现在曝光,而正是因为他了解一切,所以他才有很大的把握抛出这个事件来搅风搅雨,但百密一疏,他却把自已也暴露了出来”
当时,向国民拍了拍东东肩头,“东东啊,92年时你小子拿了东陵市的文科状元,我还撇嘴呢,心说华阳家那小子肯定是走了狗屎运,不过今儿我才发现,原来你小子还真是有些头脑的”
“靳云升,这个本子里记录的一切,我们正在落实调查,你还有机会主动交待你的问题”
“我要求见市纪委罗宏东副书记,”靳云升一下午没开口,一开口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