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了吧,硬撑着有什么用呢?只不过会让你多受些罪而已。”领头之人看着肖晨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好肉,将头贴在了肖晨耳边,舔砥着肖晨脖颈之上的伤口,湿软的舌头,带起一阵酥麻。
“滚开……你身上的婊,子味,让我想吐。”这是肖晨从这群人进来后的第一次开口,虚弱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厌恶。
这名弟子脸色一阵青红变换,最后却变成了盈盈笑意,“你们先出去。”
“景阳师姐……”
“出去!”
领头女子身份明显高出一大截,称呼虽然依旧是师姐妹,可是地位完全不同。
几个弟子闻言犹豫了一下就躬身退了出去。
眼角露出一抹淫邪的笑意,伸手轻抚肖晨的面庞,功力一震,就将肖晨身上的碎布条崩飞,只留下满是伤口的精壮身躯。
肖晨全身**,身上狰狞的伤口更显示出了其阳刚和坚毅,只让这荡妇景阳感觉口干舌燥,本来只想羞辱其一番,此时也改变了心中的想法。
素衣锦袍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让无力动弹的肖晨惊骇欲绝,刚刚还在心中暗骂逮住机会一定要把这个女人xx一百遍啊一百遍,想不到这会儿完全反来了,这女人分明是要将自己推倒啊!
肖晨本身虽然算不得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可是对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女人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何况如今重伤在身,肖晨都不敢保证被如此折腾,会不会直接咽了气。
“听说你是那辛癸派掌门面首,果然生的一副好资本。”脱鞋除袜,景阳扭动腰肢款款走向肖晨,“如今落到我手里,也让我尝尝这掌门面首的滋味……”
脸上迸发出淫秽不堪的光芒,景阳轻轻的抚摸着肖晨身上的伤口,猩红的舌头肆意亲吻着肖晨的身体,左手更是直接抓住了肖晨的把柄。
瞳孔一缩,肖晨想死的心都有了,景阳见肖晨无动于衷,手掌一伸,衣服中的一个细颈小瓷瓶径直飞了过去。
从瓷瓶中倒出一颗通红的丹药,单手一捏肖晨下颚骨,直接扔进了肖晨口中。
“尼玛!”
肖晨医术惊人,单凭药味儿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药物,虽然药性没有那些‘我爱一条柴’之类的猛烈,但此时肖晨重伤之躯,几乎可以想象之后会是何等的悲剧。
“还真是个硬骨头的男人呢,奴家真是爱煞了你这脾气……”景阳趴在肖晨身上,轻轻舔砥着肖晨的耳朵,一副发了春的模样。
感觉到肖晨渐渐粗重的呼吸,看见已经泛红的皮肤和逐渐有了反应的下身,景阳满意的一笑,眼睛中春水无限。
正准备进一步动作就听到禁魔窟门口传来喧闹之声。
“让开!”范玥怡的声音充满了怒气,这是其第一次对着师门姐妹发脾气,心中充满了熊熊的怒火。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最受宠的人吗?你如今不过是戴罪之身,有何资格再次对我们大呼小叫!”
砰,砰。
禁魔窟显然已经动起了手,景阳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肖晨的身躯,身形一转已经到了衣衫旁边,真元有如无数双灵巧手臂,几个呼吸时间就已经穿戴整齐。
“咯咯,我们下次再见咯。”舔了舔嘴唇,看着满脸涨红的肖晨,景阳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走出了牢房。
范玥怡疾步赶来,只看到从牢房出来的景阳,见其并未阻拦自己,缓缓迈步走出了禁魔窟。
想到那牢房中的肖晨,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笑意,手臂一挥,将一瓶疗伤的丹药放在了门口范玥怡所带食盒之中。
……
看着全身**,诡异的散发着红光的肖晨,范玥怡手足无措,眼见着其身上新增的狰狞伤口眼泪又止不住留下。
脑袋充血的肖晨看着范玥怡只觉得心火旺盛,全身血液沸腾,一股原始野性从心底升起,恨不得翻身扑上去,只是琵琶骨被锁,重伤在身又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无力的哭喊没有得到肖晨的回应,范玥怡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没用,不管多么的努力,现在还是帮不上这个男人的忙。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一阵讷讷自语,肖晨身体上的**无处发泄,更不敢发泄,此时配药针灸什么的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能仅留着心中的一丝清明,默运《冰心诀》。
哭声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抽泣,范玥怡呆呆看着身体通红却面色自若的肖晨,感觉到其身上那股莫名的感觉褪去,紧了紧拳头,心中依旧不断自责。
肖晨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响,犹如晨钟暮鼓,洗涤心神,沉浸在难过中的范玥怡也不由自主的被肖晨的声音所吸引,心中慢慢变得宁静。
暗自打定主意,不论是什么情况,以后再也不离开肖晨身边,只希望肖晨不要再受到伤害。
……
辛癸派,柴妙凌面对着冷漠的丁惜眼中的愤怒有如化成了实质。
“妙龄长大了呢,居然敢如此顶撞师父。”托着香腮,丁惜瞥了眼跪坐在棋盘对面的柴妙凌,说出的话有几分冷冽,有几分妩媚**,更有一丝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欣赏。
“师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咯咯,哪有为什么呢?只是觉得好玩儿而已了。”
“哼,我要去救他!”
“你说去就去吗?你眼睛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尊。”即便是再过疼爱柴妙凌,丁惜此时也有些恼怒,“秦伯,带妙龄下去闭关,突破天人合一境界之前不准出关!”
柴妙凌脸色剧变,回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毫无动静的丁惜,银牙咬的嘎吱做响,却又充满了深深的无可奈何。
天人境界岂是说突破就能够突破的,此时心乱如麻,又如何能够静的下心来修炼。
“师尊,要是肖晨出了事,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秦伯,愣什么,带妙龄下去。”
对柴妙凌的话不以为意,丁惜只是独自研究者棋盘上的路数。
“小小,姐,请跟我来。”
秦伯说了一声,就径直向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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