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又伤到李朋了,张永弟瞥了李朋一眼,见他并无反应,便轻拍着老吊后脑说:“你的口才不是很好吗?发挥出来就是了?”老吊往后一靠说:“靠,本来以为到那就随随便便可以上两个,看上眼的,全他妈的都有男朋友?我们呢,又不好意思破坏人家的感情。”
张永弟不以置然一笑骂说:“狗屁,对了,小燕子不是还没有吗?”李朋大笑说:“你不说小燕子,我还想不起来呢,他想去抠人家小燕子,人家一句,我喜欢的是永哥,你还不够配酒,他呢?还想发挥死缠烂打,油腔滑调的精神,人家一句你敢当众脱裤子打手枪,我马上当你马子,不然就给我滚,哈哈,他只能灰溜溜的踮起屁股就走。”老吊立即抓住张永弟的手装出哭丧的脸说:“破烂,兄弟我给人家这样糗,你可要为我报仇呀,晚上就罚她跟我开房,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你可是我的好兄弟,这仇……”张永弟打断推着他头笑说:“那你现在跟她碰面,不是要相互绷着脸啦。”老吊眯眯眼说:“所以就是让你叫她给我,嘿嘿……关系自然就解冻了。”李朋吐着烟说:“哼,破烂一帮你搞,他在里面的威信唰唰就直掉了。”
张永弟懒得理他们这些玩笑话,笑着问:“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老吊解释说:“每天出台的小姐都不到一半,他们说比以前差多了。”黄海轻敲着碗说:“给人家砸了场都是这样的拉?可能过多一个月就好了,本来以为你可以在彩凤楼风光,没到半个月又给赵权拿回去了,你说,是不是他故意搞的?”黎老接着说:“对呀,是不是破烂的风头盖过他了,名叔要提拔破烂,他怕破烂抢了他的位置,所以……”
张永弟心一闸:“自己怎么没想到?”随即又摆手打断说:“不会,他中午才说彩凤楼的钱还是由我拿,晚上我就过去拿。”李朋猜测说:“不会是暂时拿这钱安慰你,现在要他的人替你看彩凤楼,是他记帐,然后又找各种借口把钱给花掉,只给你几千块,到时你回来,又重新找你去做事,让你又去躲?功高盖主呀?”张永弟一听“功高盖主”四个字,立即想到朱元璋送烤鹅给徐达,过河拆桥,杀驴卸磨,轻轻的甩甩头,想甩掉这些念头。老吊附言:“对呀,是有这种可能哟?”黎老骂着说:“妈的,他这么阴?”好像已成事实一样。
张永弟看了大家一眼,食指滑动着嘴唇想:“他如果真的是故意这么做,名叔知道肯定会生气的?就因为威胁他的位置?这不可能,无论怎么样打压自己,只要名叔发话,自己就可以上去了,他犯得着吗?他又不是什么笨蛋,这个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又或许是名叔允许呢?不可能,不可能,既然招揽了自己,就不会搞这事,自己又没有对不起他,应该只是碰巧罢了,不过,赵权这家伙对自己一向都不热情,从没带自己到干宋去玩过,派出所的人还要自己去认识?有事就叫自己,是要提防提防,别给他卖了,还傻逼逼的跟他数钱。”笑的说:“不会,只要名叔一句话,他就没办法了,我们多心了。”
大家想想也是,李朋舔了嘴唇又说:“银凤说她也想休息,想跟你过去,不知你……”老吊立即抢着推的说:“这么好的事,破烂,收了她,一个月几千块钱呀,别浪费了,看你,到现在还没带一个,一举两得呀。”张永弟比着食指说:“我已经跟小艳了,别的女人,我没兴趣。”老吊叫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这家伙就爱偷偷摸摸的搞?哎,女朋友是女朋友,银凤可以私底下带的,我们都不会说的。”张永弟笑笑说:“我是认真的,孙小兰的教训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犯第二次,这你可是知道的,我可不想再后悔。”
老吊耸肩摇摇头说:“唉,由你。”李朋忙追问:“什么孙小兰,你……”张永弟打断说:“以后告诉你,不用说这些了,我想到一个整丰言的法子了,如果成功,这次可以让他丢光脸,严重一点,可能连厂都待不下去。”
一句话,勾起大家的yu望,眼睛齐瞪,张永弟慢条斯理的说:“李朋,你今晚就借退工的借口约陈队出来,说是请他到彩凤楼,感谢他一直对你的照顾什么的,然后让他一定把丰言一齐带过来,像丰言那样又小气又好色的男人,有这便宜一定会占的,到时银凤跟丰言开房,我打电话叫周建党开车带人过来,一到派出所,再一传出去,哼哼……”
李朋拍着大腿痛快的说:“绝,实在绝,这次他还不死翘翘?不过,陈队一定是恨死我,还有他哥……”张永弟胸有成竹的说:“我亲自去叫他出来,就是恨就恨,怕个屁。”老吊搓着手说:“这样是不能在我们那开房了?”李朋翘着嘴说:“这是自然了,还用说,我们可没这么傻瓜,银凤她们那里,破烂你得亲自去说。”
张永弟点点头说:“春仔这样消失了,刘玲怎么样了?”李朋摇头说:“就是连续喝醉了几天后,没接到春仔的电话,就去上班了,你也知道春仔的为人,她算是解脱了。不过,她还是担心春仔会突然来找她拿钱?她说春仔本来是疯子,尤其是现在受伤了,肯定变得更可怕,真想什么也不管,一走了之,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快受不了了?她说,能帮她的,也只有破烂你一个了。”黎老感慨的说:“破烂爽呀,那么靓的女人喜欢你,唉,羡慕死人了。”
张永弟却苦笑不已,端起了酒杯说:“别光着说话了,来……”李朋见此,自责的想:“她们的事,破烂根本就不能做主,还要说出来给他添烦恼?自己是不是有了女人,就不顾兄弟的感受了?”歉意的望向张永弟,张永弟理解的稍用力碰着李朋杯说:“喝……”双方相视而笑,做兄弟的,知道心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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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九章
更新时间2009-5-416:44:45字数:2694
张永弟听到说话声,睁开眼,甩甩头,拿起手机一看,五点半了,心叫:“这么快,不应该跟他们喝这么多,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立刻起床,张永弟看胡巧艳套着厨巾正忙着炒菜,暖乎乎的热流从心里涌出,这种温馨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胡巧艳笑兮的说:“这么快就醒了,不多睡一会,昨晚你一夜没睡。”见张永弟呆望着不说话,摸上脸说:“我脸上是不是沾上锅底了?”
张永弟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把头靠在她脖劲上,嗅着体香说:“没有,就是感觉太幸福了,自己真是太笨了,应该早就追你才是,让自己空虚了这么久?”胡巧艳听了,满足的笑说:“你现在开窍也不晚呀,好了,快去涮洗,一身的酒味,等会阿信他们过来就开饭了。”张永弟叫起来:“哎呀,时间,等会可能又要他们去送饭了……”说完冲进了洗手间,胡巧艳在外头喊:“有什么事?”“没事,帮我拉衣服过来,我洗个澡。”张永弟回答。
张永弟洗完澡,李朋正好走进来,他说:“陈队那里搞定了,他们七点半过来。”张永弟点头说:“好,我给周建党打个电话……周所,是我,破烂了……”
周建党叫起来:“是你,你回来,赵权知道吗?”张永弟说:“知道,因一点事回来,晚上就要走了,想请你出来吃顿饭。”周建党说:“真不好意思,正跟着人家饭局,对了,你最近最好不要露头,进沙的事搞得很紧,如果有人见着你,报料了,我很不好做。”张永弟立即问:“谢谢周所,这权哥跟我说过了,周所,晚上有点小事想麻烦你一下?”周建党说:“你说说看,能帮得上的,我绝不含糊。”张永弟把计划说了一遍,周建党说:“没问题,可以搞点收入,双赢嘛,哼哈哈,到时给我电话就行了,对了,旅馆最好不要在广场路这边比较旺的地方找,人一围多了,就不能只搜一层就走人了。”张永弟知道另一层意思:比较旺的与自己有点关系,点头说:“我就在二村这边找。”另外又说了黄玉梅工资的事,周建党也是一口应承了,挂了手机后。
李朋握着拳头“耶”的叫起来说:“晚上,丰言这王八蛋就死翘翘了,破烂,你过去跟银凤她们说说晚上的计划。”
吕银凤和刘玲性感摇曳的迈进彩凤楼,大部分小姐已上班,张永弟跟随其后,内室装修后一如往前,但显得整洁许多,大家热情的打招呼。
办公室大门敞开着,传来了电视淫乐呢声,她们毫无在意的走进去,张永弟心想:“这家伙比春仔还够大胆,连门也不关。”走进一看,彭海明正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观看,刘玲叫着说:“海蛇,永哥来了。”
彭海明立即摁掉电视站起来,他留着平碎头,一米七八个头,高额宽厚,挂着微笑,眼睛透着恭维的浮夸,穿着白衬衣配黑西裤,身上传来古龙香水味道,右手挂着手表,没有一点痞气,比春仔强多了,走上前递上烟着说:“永哥。”
张永弟听了,感觉与他在一起,他才是老大,而自己才是小弟,怪别扭的,点头接烟说:“权哥叫你过来帮忙,辛苦你了。”彭海明摆手说:“没什么,这里也挺好玩的,权哥给我打过电话了,钱给你准备好了。”走到办公桌拿出了一沓一百的说:“由于生意不怎么好,才搞了八千五,账本在这里。”张永弟上前拿过说:“没什么,账本不用看了。”又抽出五张递上去说:“这个拿去抽烟。”彭海明喜于颜色的说:“谢谢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