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其实就是农场干部办公楼的第三层,十个房间,双人房五间,单人房五间,一间是会客厅。
刘康要了五个房间,张永弟分到的是302房的钥匙。此时他们正爬上三楼,可以听到女孩子们的笑声。
“她们就在客厅,破烂是第一次,这次让他先挑,你们有没意见?”刘康说完,大家都摇头,张永弟笑了,就是有意见他们也不会反对说呀,自己先拔头筹,“破烂,等下胆子大一点,放松一点,看中哪个就抓哪个,粗鲁一点也没关系,出钱就是图个快乐,今天搞完了,明天谁还认识谁?放松,别紧张。”
张永弟走进客厅,客厅并不大,只有几样家具。左右两面都放着两张两米长的藤椅,藤椅前各摆着一条荼几,正对门摆着一台电视。里面六个女孩子正笑成一团,最大的也就二十三四岁,小的十七八岁。
刘康拍着张永弟说:“看上哪个了?说说。”伸着手指一个个的指着:“这个,还是这个……”六双水灵灵的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
张永弟脸部瞬然发烫,赶紧低头,大家大笑起来,刘康拍着他的肩说:“处男就是处男,见到女孩子都会脸红,要哪一个?”张永弟指着最右边的一个轻声说:“就她好了。”刘康轻声说:“不错嘛,最漂亮的给你挑到了,她床上工夫可是一级棒,等下让她给你吹吹萧,小春呀,等下你可要包红包了,我们小弟可是第一次哟?”小春站起来靠在张永弟身上说:“好呀,碰到他可是我的福气,晚上我一定侍候他舒舒服服的。”
张永弟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毛孔舒张,让人欲念骤生,脸更烧了,低下头不敢看对方,刘康大笑起来拍着张永弟头说:“大男人,害什么羞,你是驼鸟呀,见生人就把头埋进土里?”大家哄然大笑,张永弟更窘,偷瞄大家一眼,又赶紧低下,感觉脸庞像要被烧焦一样。
刘康抓起张永弟的手,一把放到阿春的脖颈上,然后双手一拢,两人紧贴在一块:“破烂,伸手,抱紧一点,搂紧一点。”然后又把右手从阿春领口处伸进,捏揉了两下才拔出说:“就这样,动不动。”鼻尖的香味诱得张永弟身子发烫,喉间吞了吞唾液,下半shen立刻横刀立马,撑起了帐篷,刘康的大胆更是刺激着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搂住阿春,
刘康拖过两个女孩说:“破烂,别傻站着,去开房呀。”一人女孩子正从门口走了进来:“刘康,还有我呢?”“你也是我的。”刘康搂着三个向房间走去,“一龙三凤,吕布战三英,厉害。”张永弟心里说,双手不由紧了紧,阿春轻声的笑说:“那我们也走吧。”张永弟点点头,见刘康一走,老皮他们就搂着姑娘又亲又捏,一点也不顾及旁人。
张永弟赶紧走向302,而阿春则小鸟依人的贴着他身上,搞得张永弟面部燥红,汗珠瞬间涌了出来。进了房,阿春的左手从上衣里摸进张永弟的胸口,轻轻用指尖划着,张永弟身子一顿,贴着房门不动,一阵舒服的激灵传遍全身,下体膨胀得更加火热难受。
阿春媚目轻笑,说着:“你叫什么名字呀?”右手缓缓的向张永弟的裤头滑去,张永弟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不断加速,吞吞口水说:“我,我,我叫张永弟。”阿春柔指不断向下轻抚,嗲嗲的说:“那我叫你小弟好吗?”“嗯,好。”“你还是处男吧?”阿春的指头已碰到了分身,张永弟一颤,慌乱的点头“嗯,嗯。”
当柔夷完全握住分身时,张永弟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亢奋起来,浑身发热,脑子轰轰直响,又说不出的舒畅,阿春说什么也听不到,右手自然的伸向阿春的衣领,透过罩杯,圆圆的,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又具有弹性。
张永弟轻轻的揉捏,枣粒摩擦着掌心舒痒舒痒的,感觉越来越硬。而分身在阿春的柔夷摩擦中越来越坚挺,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张永弟的手指揉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张永弟“呵”的一声,身子向前倾,左手抱住阿春的腰往前拉,脊梁骨从下往上一凉,裤裆一热,电击般的浑身颤栗,感觉却就像夏天喝上一杯冰水般的舒爽。
张永弟僵顿的身体松懈下来后,脸部更是着热发烫,心里也怨自己不争气,在阿春的挑逗触摸下,不到一分钟就一泄千里,惭愧呀。不过,这种飘浮亢奋,舒畅刺激绝不是梦遗瞬间快感所能相比的。
阿春抬头轻声的说:“你刚才捏痛我了。”张永弟窘迫的说:“嗯,嗯,对不起,我,我太紧张了。”阿春哧的笑了出来,娇情的说:“不要不好意思,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你的那个比我见过男人的都大,等会我帮你吹吹,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手已解开了张永弟的皮带,向裤扭摸去。
到这时张永弟才看清眼前这位女孩子,十七八岁,五官搭配得很正,樱桃小嘴,嘴唇淡抹粉红色唇膏,面部淡施脂粉,两只眉毛拔成了两条弯线,睫毛修饰得非常翘,眼睛闪烁着笑意,粉红色低胸无袖套裙衬托她的一头黑色长发,显得更加娇艳迷qing动人。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个妓女,不知是现实生活不公的逼迫,还是她贪慕虚荣而自甘堕落?”张永弟心里猜测但没问,右手从后面摸进阿春的下身,竟是水汪汪的一片,迷漫了草地,原来她已动情了,这里更加的柔软滑腻,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张永弟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颅,阿春呀的轻呼起来:“这么快,我们先去洗个澡,粘粘的很不舒服。”
“鸳鸯yu。”张永弟情趣大涨,胆子瞬间膨大,一把抱起阿春,阿春吓得大叫一声,双臂紧紧环着张永弟的脖颈,张永弟忍不住亲了一下对方的小嘴。阿春一笑,手指划了一下头发,然点了自己嘴唇一下,又按上张永弟嘴唇上。张永弟忍不住啄了一下又一下,手指像是抹了蜜似的,喜欲之情溢于言表,大步走了进去。
张永弟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钟了,性爱的感觉的确是妙不可言,既为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感到自豪,又为自己的处男终结在妓女身上感到一丝的遗憾。即使每天锻炼,但腰部还是酸软,肚子也是饿得咕咕直叫。
阿春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他不记得昨晚自己到底冲刺了多少次,每一次醒来就要,不知疲倦,一夜下来好像要了六趟,一趟比一趟更加持久,最后一趟竟是五十分钟,阿春也是高潮迭起,不断告饶,张永弟不依,完全沉迷在其中,花样翻新,最后阿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似有似无的娇喘更是让张永弟疯狂。
老变他们曾在半夜敲门想交换对象,张永弟握起拳头在他们面前摆了摆说:“你们就不要想了。”啪的就关上门,封住了他们变态的yu望,今晚,阿春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
十六岁,张永弟就提前了成人礼,完成了男人的第一次蜕变,这不能不说是受老变他们的影响。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张永弟八年的学校教育抵不过工地一个星期性爱交流,“孟母三迁”的典故就可以说明环境对人的深刻影响。一个人如果不想变坏,一定要记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定理,对朋友的选择要慎之又慎。
三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5-11-1422:39:00字数:3440
张永弟想摸支烟,没想到裤袋里会有个红包,拉出一看,两张折叠成心形的十块钱,崭新还带着胭脂的香味。张永弟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老皮他们真的说对了,给了二十,还真够大方的,想到昨晚最后几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自个快活,现在倒有点懊悔。
“折叠成心形,是她的无意之作,还是暗示着什么?”张永弟脑海里又浮现阿春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只手可握的双峰,脂白平滑的皮肤,丰腴弹性的臀部,平坦不添赘肉的小腹,眉角带笑轻启小嘴配着散发披肩的媚态,张永弟的下腹又传来一股热气,但分身也只是挺而不坚,昨晚六进六出的拼杀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恢复的。
笃笃的敲门声打断响起来,张永弟打开门,老变走进来说:“十二点了,要吃午饭了,就你最晚了,哇,这么多地图,昨天搞了几次,老实交待。”张永弟看着床垫上一坨坨缠mian的印记说:“也就五六趟,你呢?”“第一次就可以五六趟,那么厉害,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就是三趟,还累得我半死,我昨晚也就五趟,你这吊人也是,喜欢吃独食,让你换换口味你也不换,反正都是做鸡的,又不要我们付钱,多玩几个不是更好?”张永弟一听到这,便说:“懒得理你,我去洗澡。”
张永弟裸身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老变正拿着红包,“破烂,这是不是她给的?还给了二十哟,你赚死了,不但白得玩,还有钱拿。”这不是说自己是鸭子吗?自己的第一次才卖了二十块,听得多寒碜呀。
“妈的,我的处男是给黎妹的,什么也没有,早知道就留给鸡婆了。”后面听到老变有点羡慕的说,张永弟捡起内裤扔到垃圾篮里,笑笑说:“下次要多带一条内裤才行,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搞的?”
“就在工地上的氰化池上,老吊和老皮都是睡房间,赶我到那边去。那里木板又硬,被子又全都给他们拿走了,只有一张薄薄的毯,跪得发痛,第二天,两个膝盖都是黑黑的。那吊黎妹又长得丑,爆牙妹一个,亲了两下我就不亲了,嘴里有股鱼味,吃鱼也不懂刷一下牙,搞得我想呕,哪里像你这样有梦思床睡,怎么跪,膝盖也不会痛,舒服得要命,而且女人又长得漂亮,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