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算仁慈的了,把她吓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及时承认自己只是一个做梦做多了的人,对她的行动没有足够的胆量去实施。
欧洲迷你女小白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我真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艺术家,这样惊心动魄的剧情都能够设计出来。
我调侃道,好象是,但我很紧张。好了,如果你愿意这是一部好的小说,那就请多点拨。费心了!真的谢谢你,小女人,从没人这么有耐心的跟我聊过,你是第一个,并希望你是最持久的一个。
奶奶的,我简直是做大头梦,欧洲迷你女小白哪能傻到继续和我胡聊下去,她像一个屁一样从我的裤裆里溜走,没有给我任何希望。我的幻想到此终止。
我给了她一段文字:像一阵风,微微的,拂过潮润心门,似乎该留下些什么。亲爱的,走时别忘了捎上能滋补灵肉的爱情。因为你需要的东西也有很多很多。
我想这段文字总该有总结性的吧,总结得这样到位的文字总该让她也发点感慨吧。谁知,她似乎读不懂似的。
我愤愤的说:醒着时,该是醒着的吧。那就告诉我,你醒着时是谁,我在说梦话时是醒着的吗?如果我心中有一个大大的“柔”,同时又有一个非凡的“情”时,我是不是该把心儿掏空,放在太阳底下晾晒,让人们斜眼看着并吐上几小口唾沫吗?
我为欧洲迷你女小白给我的无形的侮辱画上了一个阿Q式的句号。
非洲女把我从五楼赶下来,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弱智的欧洲迷你女小白,皮肤白皙,个子小巧,嘴唇有肉感,眼神有深情的女人小白原来是个弱智。而我不性感的黑瘦女人展翔慧居然重重的被她醋倒了。
就在渐渐淡忘欧洲迷你女小白的某天,我突然悟出我是一个猥亵的人,纵然有多少的脑细胞在活动,纵然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终究还是一个猥亵的小人。
我在我的意识里,自比为海,但又补充强调说,海是猥亵的东西!纵使海以若谷的虚怀展示着明丽和旖旎,也不管海总有一种昭示真理的心机。
我描绘出一幅心灵里的画面:海之空,红嘴鸥时而展翅高翔,弧翅的健美影响着太阳的心绪;时而敛翅集栖,或嬉戏相逐,有时是在广阔的沙滩上信步,像在追回一种遗失的珍贵。
海潮敲着轻快的节拍款款而来,一朵一朵,一排一排,一方一方,把海鸟在沙滩的心境抹得平如镜面。
艳阳底下,几朵莲花云在和谐的交响着一曲隆隆的预兆。他们披着墨衣,轻松的彼此远离,须臾,又潇洒的排列组合。谁也无法相信,在一呼一吸的短暂中,宇宙便制造了一块偌大魔布的神秘,其中包涵着一切的不测与惊诧。
顿时,魔窟似的海成了一尊紧合双腭的巨妖。
这时,我又在心里自称为妖,我告诫自己,妖啊,你可不能存有任何自大的心里。
不信,你就用倾听世界的耳朵,去尽力理解天公的使者--天风的呼噜声吧!
我竖起耳朵,真的听到公正的评判者的声音。
第二十九节我是海吗?
更新时间2011-12-2614:33:37字数:777
他在我的头顶,撑着百只巨眼,撒着千根修指,奏着酣眠的小夜曲来了!
红嘴鸥眨了一下疲惫的眼,蹬了一下僵直的腿,便又恢复了高傲的飞翔,在危峰险谷中快活的起落。
然而,我这个猥亵的海,却在畏惧的敲击下,有节律的战抖着。尚处酣眠的使者一到来,我就知道命运之手将要把我扔到什么样的境地中去。
我不得不为自己悲哀起来,啊,多可怜的巨尸,我可是曾经飞黄宇内囊括无穷的霸王啊!巨轮趸船都曾是我用来当做点心的腹中之物。
使者的天风有着山壁的体魄和侵天的力量,他从梦乡发出的声响就足以让我丧胆抽搐。
我似乎真的觉得手脚抽筋,浑身发麻。
天风打了一个哈欠,从无数双手中随意伸出一只,抓住我拂长的发丝,运用仁慈的法则,把它们在手掌间温柔的抚弄,偶尔,也一不小心似的用上一成的力度,我的头皮就要土崩瓦解了一样。
我无力还击,我哀痛的呻吟,哎哟,哎哟,我听到我哀吟的绵长直达地狱的深渊,我的呻吟声似乎就从十八层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
然而,我看到,红嘴鸥,这群不俗的精灵不停他们的追求,他们追求的是存在的永恒。他们扑扑翅,磨磨嘴,又擦在天风无比的强悍之上。
死亡的阴影,压迫着我。我发出求救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
天风完成了一个哈欠,松开手。
接着,如来时一样,撑着百双巨眼,撒着千根修指,奏着酣眠,远去了。
我坚信,这是伟大的使者对我的赦罪。
我把自己看成海,猥亵的海,在现实生活中,我是申飞鸿,是申二毛与众不同的次子,无论是海,还是申飞鸿,我都认为自己是猥亵的,是有原罪的。但上帝会派使者原谅我,赦免了我的罪的。
红嘴鸥齐拥广空,咯,拉回了我的灵魂。
这时,艳阳底下的莲花云也在回归自己的住处。
我又笑起来了!
我哪里知道,天风刚刚只是梦游了一场,真正的战争要等天公的命令。
我自以为得到赦免的时刻,也许是最危险的时刻,我以后的**生涯才刚刚开始,我不能确定,我一生会多少次将我的**精神发扬光大到极致的程度。
第三十节快乐的师姐
更新时间2011-12-2620:47:13字数:961
回到我曾经那样苦苦追求的女人身上。
师范毕业,我分到了沙乡一所乡村小学。在那里结识了我师范的师姐,她叫叶玉香,我给她一个标签是快乐的师姐阿玉(我到省教育学院,写了几封长信,记叙发生在我自己和同学们头上那些古怪的事情,抒发我少年心中酸不拉几的感想,收信人就是我的快乐的师姐阿玉。作者按)。
与阿玉相处几近三月了。总的感觉:很好。
人开朗乐观,活泼豁然。
与我不甚严肃的性格也相融洽。
然,我是很悦于她,却无法说定是爱。
这也许是一种别致的感情,说不清楚的。
要说不牵挂,却也惦着她。
时而开点玩笑,闹点小别扭;这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还要闹别扭,以往我可不兴这个。
别扭也无妨,闹后倒也无事,相安愈乐。这种有意识但也不禁的闹剧是颇带稚气的,事后自己也往往想责备自己一番。
有时,还真有点在意,唯恐再也不相招呼,失去一种和谐的基调;甚至有一次半夜心痛,几欲泪流呢。
快乐的师姐阿玉长于吾,口称不嫁幼于她的人;我却大举小男追大女之例,心底似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冲动。但我是想亦想,行勿行而已。
给她介绍一个吧,我有时开这个玩笑,她也满心高兴,亦似不屑一顾;但我想,真让她与他人卿卿我我,唯恐我也是醋劲难耐吧。
算了吧,不现实;不要以理想去抵押现实的珍贵,不然,容易追悔莫及的。
介绍,给她介绍。自行车后座带上她去旧友任教处,一路上提醒她,这次是正儿八经的,但总感觉到还是难弃平时的轻浮。
于是,她答应,在我看来,却很难断定其严肃程度。
不管,硬着头皮干。
回来路上,询问第一感觉。
“好!”很简洁很干脆。
“好在哪?”
“什么都好。说不出来,总之是感觉。”
于是我升起了一股醋意。
“我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难说,于我是,于他呢,不一定。”
“我会取他的口供。”
我真希望他说“不”。
但总之,看样子她似乎动心了。
我的无名醋劲更大了,简直要喊:天啊!
以上是我跟快乐的师姐阿玉之间发生的一件事。
如果大家认真读了我前面的文字,肯定对我描写的第一眼印象深刻,那第一眼的对象是一对丰满的少女的丰满的乳·房,而那对乳·房的主人就是我曾经爱着现在还没有忘却的我的快乐的师姐阿玉。我问自己,何时,它们才会真正的名正言顺的属于这位矛盾的思想家?
我可以很惭愧的告诉各位,我黄色的爪子至今连它们最高的那个黑点点都没有碰到过。
不信,你可以闭上眼睛,把我想象为我的师姐阿玉,我在最私密的笔记本上写下如下的话语:
第三十一节快乐的师姐(2)
更新时间2011-12-2620:55:32字数:1165
他说,他因我而失眠。我不信。
他还念一首诗给我听:
躺在床上睁着双眼,又重新展开辩论,和自己。我说,她并不怎么漂亮。心儿却回答,那有什么关系?
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一直在想,哪是真情,哪是谎言。我说,她并不那么聪明。心儿却回答,那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便产生了恐惧。一切都完了,什么都毁了。我对心儿说,你一切都完了。心儿却说,那有什么关系?
我相信他的才华。但我不信这首诗。
因为我没有到恋爱的年龄。
我的同龄人也许要做妈妈了,但我是晚婚型的;算命先生哪个都是这样说的。我只相信命。不信命的最终是要倒霉的。
况且,他不正常,有点儿狂妄,有点儿做作与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