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天空湛蓝,仿佛无数星辰汇聚。
睁开眼,一缕朝阳入眸。
他醒来。
嗡嗡。
“早安,ginggang。”
“早安。”李牧回复。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七个月。
“ff,给你看好东西。”照片发来,上面是她嘟嘴的模样,小背心,可以看到一丝沟壑。
“很好看。”
“喂,笨蛋。”
“怎么?”
“想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qíng)。”
“什么事(情qíng)?”
“知道圣诞节?”
“当然,西方的一个奇怪节(日rì),这一天人们会互送礼物。”李牧说。
“我想送你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唔,你猜。”
“猜不到。”
“不是一直想看我?”
“……嗯。”
“笨蛋,知道吗?”
“什么?”
“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喜欢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那么说。”
“哼,不懂浪漫的家伙。”
“怎么了?”
“喂,不开心?”
“什么?”
“看到我。”
“一直在看你。”
“不是这样,是说,可以让你看到我真正的面孔。”
“什么?”李牧吃惊。
“就是这样,笨蛋,想了很久很久,昨天和sun她们也聊过,她们说你迟早会知道,或者你知道也不会有变化。”
“嗯,有些东西不会改变。”
“所以啊,想在那个时候让你看到我,让你真正记住我。”
“那你……”李牧有些顾虑。
他想起k以前的那番话。
“没关系,有些事(情qíng)总会发生,ff,但真的很紧张,也很害怕,真的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如果不想也可以不做。”李牧说。
“笨蛋,都已经决定好了,哼,不过那时候你会非常非常吃惊,也不一定,唉,谁让你是一个笨蛋。”
“我不笨。”
“笨蛋,你平时都在家里干嘛?真是的。”
“看书,偶尔看电视。”
“也是,最近也不出现在电视了。”
“什么?”
“没有,ff,以前呢?”
“以前的话基本不看电视。”李牧说。
“笨蛋。”
“怎么?”
“唔,怪不得,我们一起看初雪吧。”
“还要很久。”
“ff,快到冬天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打雪仗。”
“嗯。”
“真的好开心。”
“我也是。”
“可以和你一起过万圣节,到时候一起过圣诞节,然后是新年,ff,接着是(情qíng)人节,还有我的生(日rì)。”
“嗯。”
“呼,我们竟然认识这么久了,感觉不可思议。”
“是啊,四月到10月。”李牧翻开(日rì)历。
“接下来是11月,然后是12月。”
“对。”
“坏蛋,你不会惊讶?”
“什么?”
“唔,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说,唉,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奇怪的泰迪。”
“哼,我去洗澡,一会聊。”
“好。”
k不再回复。
李牧做完早晨的准备,坐地铁,来到学校。
教室内。
学生们很少。
他来到最后一排坐下,打开手机。
点开她的泰迪犬头像,签名换成:“等待。”
等待意味着什么,无从得知。
金高恩来到,换上一件厚厚的黑色连帽卫衣,短发不知何时染成浅栗色,头上戴一顶黑色棒球帽,(身shēn)下是黑色紧(身shēn)裤。
她一下坐到他(身shēn)旁,拿出一本易卜生戏剧集。
她(身shēn)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像是一种未知的蝉鸣。
“它死了,被车碾死了。”
“嗯。”李牧说。
希特勒死于车祸。
“没想到原来脑浆是那种样子。”
“嗯。”
“倒不是伤心,只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少了什么,但那是什么,却无法说清。”她歪头看他。
“嗯。”
“你呢?”
“不知道。”李牧说完,体会到一种莫名的感觉。
像是某种东西从(身shēn)体深处抽离,仿佛天上的云絮,缓慢而坚定。
教授来到。
“人的第一天职。”金高恩喃喃自语。
其中的意味不得而知。
课程变得缓慢而无聊,李牧呆坐在一旁思索刚才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奇妙无比,也来得深刻和隐秘。
下课后。
李牧回到家,等待她们的到来。
她们包括金恩香和k。
陈思思准备好新衣服穿上,头上戴了一定礼帽,一边跳popping,他以前练过街舞,专门为了打猎而练习的。
“帅不帅?”陈思思一脸笑意,pop和ave连用,再加上练过的locking,倒是颇为味道。
“很像猩猩。”
“靠。”
门铃声响起。
陈思思去开门,原来是金恩香和k。
k似乎不想让金恩香知道关于李牧和她的隐秘,故此没有打开门,反而按了门铃。
两人的打扮颇为惊艳。
金恩香的(身shēn)材着实不错,(身shēn)上一件短款黑色t恤,恰好露出细腰,加上70e的(胸xiōng),有种莫名的壮丽感。
她(身shēn)上一件粉白相间的棒球外(套tào),脖子上是一个黑色chocker,超短牛仔裤,袜子和鞋都是白色。
k是纯黑装扮,反戴一顶黑色棒球帽,(身shēn)上一件黑色连帽拉链卫衣,裤子也是黑色破洞牛仔裤,鞋子都是黑色。
总之很酷。
啪啪啪。
陈思思不停拍手,看向两位女士。
李牧笑。
k走到他(身shēn)旁站着。
“今天很酷。”
“ff,当然,一直都很酷。”
四个人坐车来到聚餐之所,他已经和王耀说好,反正这里人多,再多出几个人也没关系,他付了四人的钱。
和平常一样,是在烤(肉ròu)店聚餐。
一顿酒足(肉ròu)饱之后,开始上猪皮。
猪皮对美容很有效果,女生们相当喜欢。
李牧正在烤猪皮,k坐在他一旁时而发手机信息,时而和他聊天。
发的对象是t她们。
“她们说很羡慕我,ff。”她笑。
“我也是。”
“切,对了,明天的那个是几点。”
“不知道,反正是晚上。”
“ff,你不上去跳舞?”
“我会吗?还不如你上。”
“我也不行,ff。”
“明明跳得很棒。”李牧看她的两腿。
上次做的时候,她就跳过一些有趣的舞蹈,那时候的乐趣很深,只是她喝了酒,正常(情qíng)况下她没有那么做。
“哼,晚上去你家。”
“好。”
“呼,好紧张。”
“什么?”
“又得和你那样。”
“不是很好?”
“也是,和你做的感觉真的很棒。”她低笑,小脸微红,或许是酒精的刺激。
他们越喝越多,讨论一会去哪个ktv唱歌。
全昭妍的带领下,他们都很兴奋,她远远地看了k一眼,眨眨眼。
“她在看我。”k咬牙。
“嗯。”
“呼,唉。”
“又怎么?”
“不知道,坏蛋,就是那样。”她抬头。
“傻瓜。”
李牧带着她开溜。
今夜的风微冷,将(身shēn)上的酒意完全吹走。
“ff,好开心。”她握着他的手轻跑。
“嗯。”李牧点头。
街边的行人们在他们(身shēn)旁陆续而过,街上的车发出轰鸣之音,两人握着手在街头狂奔,像是被追逐的恋人。
便利店附近飘来浑浊的味道,上完补习班的学生们坐在角落吃着三角紫菜饭和拉面,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qíng)。
上班族和上司推杯换盏,拍马溜须,想要得到更多的金钱和权利。
首尔的夜,带有一种纷乱的气味,混杂酒精、烤(肉ròu)和拉面。
他感觉到手中传来一丝(热rè)(热rè)的湿润感,她的手似乎出汗了。
“呼呼,好累。”
“嗯。”
“坏蛋。”
“怎么?”
“ff,没有,就是想到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我也是。”
“喂。”
“怎么?”
“我们在这里接吻吧。”
“啊!?”李牧站在街道中央。
唇瓣上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还有一丝油腻之感,想必是刚才吃烤(肉ròu)带来的。
低头。
他看到她双眸紧闭,踮起脚尖。
她的呼吸很轻,很稳。
睫毛轻颤。
他搂住她的腰,和她拥吻。
人们从他们的(身shēn)边走过,带来无数的气味,还有喧嚣的声音在耳边浮起。
良久。
唇分。
“ff,我们快点走。”她拉住他的手,闯过街灯落下的明黄之光,脸上带有一种让人无法知晓的迷乱感(情qíng)。
他们在钢铁之丛里乱跑,路过一家又一家咖啡店,听到不停转换的歌声,在无数的气味和声音中迷失。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很愉悦。
他们跑了许久许久。
“呼呼,不能再跑了。”她的脖颈上满是汗珠。
“那还跑。”李牧喘气。
没想到她的体力变这么好了,还是他的体力变差了?
“ff,我们回家吧。”
“好。”
“唔,笨蛋。”
“什么?”
“没有,ff。”
“对了,我们现在不是恋人。”
“嗯。”
“喂。”
“嗯?”
“我是说,到那时候,你会不会?”
“什么?”
“没有,哼,算了。”
“到底是什么?”
“没有就是没有。”她的手握紧,用指甲刺他的手心。
“很疼。”
“你的手掌明明很硬。”
“怎么会?”
“就是,而且总是用手指对我那样。”
“嗯。”
坐在出租车上。
她眺望窗外:“晚上真的很漂亮。”
“人多。”
“ff,那不是很好?”
“嗯。”
“你的手好(热rè)。”她握住他的手。
“因为是你。”
“切。”
“一会做什么?”
“和你睡觉。”
“然后呢?”
“和你做那事。”
“嗯。”
“坏蛋,喜欢吗?”
“很喜欢。”
来到楼下。
他们坐上电梯。
回到家。
李牧一下拥住她的(身shēn)体。
淡淡的香气传来,柔软之感在(胸xiōng)口泛起。
呼呼。
(热rè)(热rè)的鼻息点触在他的脖颈上。
“坏蛋,真是的,这么快就这样。”
“嗯。”李牧将她的拉链卫衣脱掉。
“啊,呼,轻点。”
“好。”李牧双手连动,扒掉她的裤子。
“喂,真是的。”
接下来,他也脱掉自己(身shēn)上的衣服。
呼,呼。
他们的鼻息彼此纠缠,两只手在对方的(身shēn)躯上游走。
恋人们做的事(情qíng)不就是如此。
咕咚。
他吞掉她口中的唾液。
“啊,坏蛋,不要。”
“那就是要的意思。”
“唔,呼。”
他们辗转走进卧室。
李牧一下关上窗帘,将她扔到(床chuáng)上。
她(身shēn)上只有两个粉白色布片,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头发散乱,汗珠从小腹中央延伸到肚脐。
“坏蛋,来啊。”她歪头。
李牧心口狂跳,一下扑过去。
“啊!”她惊叫。
“真香。”
“坏蛋,真是的。”
“嗯。”
“唔,对了,戴上那个。”
“等会。”李牧的手伸向(床chuáng)边的桌子。
“好多,坏蛋。”
“毕竟要经常用。”
“呼,我们都用了那么多。”
“刚开始的时候都这样。”李牧说。
根据陈思思的调查,(热rè)恋中的男女刚开始做那事(情qíng)的时候频率非常高,随恋(爱ài)的时间而减少,直到分手。
他说的到底有没有依据,李牧不得而知,只不过他们的频率确实很高。
“哼,那也是。”
“什么?”
“没有,ff,不过对我(身shēn)体真的不厌倦?”
“当然不会。”
“那就好,啊,真是的,为什么把那个扯下来?”
“这样看起来好看。”
“哪有,啊,呼。”
“真的很美。”
“真是的。”她捂住(胸xiōng)口。
“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哼,啊。”她双手被拉开。
“很好。”
“啊,你啊,真是个变态。”她搂住他的脖颈,半闭眼睛,任他轻薄。
“嗯。”
“唔,可以了。”
“什么可以?”
“呼,呼,可以了,坏蛋,就是那里。”
“嗯。”李牧的手放在下方,微微一拉,布片落在大腿根上,上面的肌(肉ròu)绷紧,还能看到一些青色的血管。
“呼,快点。”
“变瘦了,小泰迪,不过(屁pì)股比以前翘了。”
“啊,啊!”
“可以吗?”
“唔,坏蛋,也不说一声。”
“这样不是更好?”
“哼,才没有,啊,不要。”
泥泞的声音响起,还伴有清脆之音。
“怎么样?”
“不知道,不知道,呼,呼,你真的好坏。”
“嗯。”
“喂。”
“怎么?”
“能不能再深一点?坏蛋。”
“好。”
“啊!”
“可以了?”
“呼,坏蛋,太深了,刚才吓我一跳。”
“嗯。”
“嗯什么嗯,为什么不把那块东西全拿下来。”她指大腿上的粉白色布片。
“这样更好。”
“啊,那里会变脏。”
“反正要换,家里还有很多你的衣服。”
“呼,真是的,圣诞节那天,会不会也那样?“
“如果你愿意的话。”
“啊,呼,肯定愿意,就怕你不敢,哼,或者到时候更兴奋,变态。”
“为什么?”
“啊,呼呼,不告诉你,啊,不要亲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