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之十分狗腿地从腰间取下虎符递给秦飞扬。
原来这钟鸣之自从做了三军统帅之后,有许多人对他都不服,所以他生怕虎符会被人盗了,那样他就完全没有能力调动一兵一卒了,所以他总是随身带着它,它就是他的护身符,现在他觉得这虎符简直成了他的救命符了。
秦飞扬结果虎符,验看了一下真伪,见果然是真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卫乘风,把他处理了吧。”秦飞扬厌恶地瞥了钟鸣之一眼道。
“将军,您不能说话不算话,您说过只要我交出虎符就饶我一命的。”钟鸣之绝望地叫喊道。
“对于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用不着说话算话。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你说你一定替我统领好三军,守好边关,人在边关在。现在你竟然勾结二皇子,他打算卖了这几座城池,你竟然也敢做他的帮凶?像你这种不仁不义、背主叛国以求荣华富贵的狗东西,还用得着对你信守承诺?我没让温儒良去对付你就已经是念着过去的情分了。”秦飞扬愤恨地骂道。
一听到温儒良的名字,钟鸣之立刻闭上了嘴,面色惨白地任凭卫乘风将他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193夜不能寐的军医官
“主子,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卫乘风处理了钟鸣之后问。
“看来这边关暂时还得交给你了。现在一共二十万人马,我带十万去京城,剩下十万留给你,你只需严守死守就是了,任飞龙国那边如何挑衅,你都坚守不出,待我解决了京城那边的事儿,再把兵马带回来。”秦飞扬说。
“这段日子钟鸣之肯定也培植了不少亲信,我们该怎么处理?”卫乘风问。
“他的死党自然是不能留,这时候心软会坏了大事。至于那些无关紧要之人,想办法慢慢将他们发配到咱们的将领手下,量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我们这样先斩后奏,让龙非鸣知道了,必然会那这个大做文章的。所以,主帅换了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对外只需宣称钟鸣之患病即可。可放出小道消息,就说钟鸣之得的是花柳病,不宜宣扬,这样,那些下级将领们就不敢轻易去探病,毕竟谁也不想让主帅认为自己是想窥探他**的。
刘七和汪峰留着有用处,可以让他们每天带着军医进出钟鸣之的营房,外面的兵士就不会起疑。这两人轻易就能背主,应该是那种贪婪势利的小人,只要许他们以重金高位,不愁他们不配合我们。等我们处理好内忧外患,寻个错处将他们处理了也就是了。”秦飞扬细细叮嘱道。
“还是主子思虑周密,我这就去办。”卫乘风答应一声出去了。
床上躺着的宝宝其实早已醒了,但是听到他们在议论军机大事,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索性继续装睡。
秦飞扬打发走了卫乘风和其他心腹将领,总算松了口气,见宝宝还在睡,他便爬上了床,掀开被子刚想要钻进去,宝宝猛地睁开眼,将被子一拉,紧紧裹在自己身上。
“呵呵,原来你早就醒了?老实交代,偷听了我多少机密?”秦飞扬笑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的伤怎么样了?”宝宝瞪了他一眼道。
“哎呀!留了好多血,军医说让我静养,不能劳累,还要保证心情舒畅。可怜我也没人疼没人管呀!”秦飞扬用夸张的口气说。
“那你还不好生歇着,可又掀我被子做什么?”宝宝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
“我累了半天,浑身又乏又冷,想借你被窝暖暖身子,谁知道你竟然这幺小气!”秦飞扬做出一副可怜样子。
“你真的很冷?那我去给你灌汤婆子暖暖。”宝宝看他脸色苍白,知道必然是失血过多所致,立刻掀开被子坐起身子准备下床去。
秦飞扬趁势钻进了被窝,一把搂住她,将她摁倒在床上。
“宝宝,都三更了,再不抓紧时间睡会儿,天就亮了。你这被窝我觉得很暖和,何必再费心去灌什么汤婆子?”
宝宝挣扎着要推开他,却听秦飞扬小声呼痛,想到他肩上和腿上都受了伤,她只得卸掉手上的力道,不敢再用力推他,只好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秦飞扬却趁机将她紧紧困在怀里。
原本以为背对着他,他会安分一点儿,殊不知女子的后臀对于男人诱惑力更大,秦飞扬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某处转眼间又开始灼热发硬起来。
“宝宝,别动,让我这样抱一会儿。我身上有伤,不会把你怎样的。再说了,刚才我们不是很快活么?若不是那几个该死的刺客,这会儿你夫君我定然美得神仙一般了。”秦飞扬说着声音开始暗哑,口中灼热的气息喷到宝宝耳旁,弄得她心中一荡,身子不免抖了一抖。
秦飞扬察觉到她身子有些僵硬,再也忍不住,将手从她肩上滑落到前胸,刚一碰触到那丰盈柔软处,浑身每一处都开始叫嚣起来。再也顾不得身上伤痛,将另一只手往桃源深处探去。
“你放开,不然我喊救命了!”宝宝用颤音挣扎着说道。
“你喊吧,大不了我被那些属下们说成是风流好色。”秦飞扬无耻地笑道。
宝宝到底是个女人,面皮薄,他不怕丢人,她还要脸去见人。当下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子的气息不停地袭来,加上两只不安分的手在不停地到处游走,身体又不断地摩擦着,宝宝尽管努力想要保持平稳的呼吸,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开始低吟起来。
那噬魂的声音一传出来,秦飞扬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身子再也不由自己控制,当下飞快地褪下了宝宝的里衣。
初始时宝宝还想要挣扎一下,很快就被他搓揉得上气不接下气,除了喘息和低吟,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秦飞扬看看时机已到,从宝宝身后一用力,船儿便入了港湾。
接下来好一阵冲杀,直弄得宝宝咬着唇轻声啜泣起来。又担心被门外的卫兵听到,赶忙拉过被角塞入口中。秦飞扬见状,越发卖力地拼杀,直杀得天昏地暗,宝宝再次晕了过去。
久违了的欢畅令秦飞扬快意的直叹气,奈何这里是军营,这种事总不好让人知道。只得强撑着自己起身倒了温水替宝宝清洗,复又替她穿好里衣。待收拾好一切之后,这才发觉自己的伤口又挣开了,只得打发卫兵去把军医请来,重新包扎一番。
可怜军医官,这一宿愣是没机会合眼。看着秦将军再次挣开的伤口,他实在是迷惑不解。昨夜明明已经将刺客都擒拿了,难不成又来了一拨刺客?可是看卫兵平静的的样子也不像呀。
“大将军,属下实在不明白,您的伤口怎么又挣裂了?这回我替您包扎得十分仔细,您一定要注意了,万一再挣裂了,恐怕就不容易长好了。”军医官迷惑地说。
不经意间,他忽然瞥见了床上睡着的人,他顿时醒悟了: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将军大人明明肩上和腿上都在流血,却心急火燎地要他替他的朋友把脉,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医,他手一打上那人的脉,就知道那人是个女子。莫非将军与他的朋友做了爱做之事?
可是将军大人一向不近女色,听说就连皇上赐给他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他都退了回去,这可是边关将士们人人皆知的事。他又怎么会在自己受了伤之后,还能做出这等色中饿狼才会做的事来?
军医官大人左思右想,到底也没能想明白这件事,当然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开口问:“将军大人,您刚才是不是跟那女子XXOO才把伤口挣裂了?”
纯洁的军医官大人绝对想不到的是,他家将军大人岂是就是做了色中饿狼才能做出的事,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拼着伤口被挣裂,也要吃得肠肥脑满,心满意足。
做完了这件事,秦飞扬总算觉得他的人生有点儿圆满了。为毛是有点儿圆满呢?因为他只不过是见缝插针得了一回便宜,下一次还遥遥无期呢。按照宝宝的个性,明天一离开军营,她势必不会再由着他的性子,任他为所欲为的。
想到明天就只能看不能吃了,秦飞扬忍不住又将宝宝身上搓揉了一遍,但是碍于军医官的警告,他实在不敢再做一次剧烈运动了,尽管他有的是体力,小兄弟再次高昂着头,吹响了冲锋号,他也只能吃吃豆腐而已。
折腾到四更,他终于又困又乏,搂着宝宝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飞扬起身吃了早饭,命人用食盒盛了早餐放在马车上,这才替宝宝穿上外衣,将她抱上了马车。
宝宝昨夜先是喝醉了酒,然后被他折腾了半天,又被刺客吓得三魂去了两魂,最后又被他疯狂吃干抹净直折腾得晕了过去。因此,她这一觉睡得实在是沉。直到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大约是睡糊涂了,她一睁眼就问:“还有多远才到边关?”
“你可真是个迷糊蛋,睡一觉就成了这样,我要是把你卖了,没准儿你还要替我数银子呢。”秦飞扬忍不住笑道。
宝宝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不由得泛起红云。朝霞中,秦飞扬看看她发红的脸,不由得心神再次荡漾起来,刚打算凑过去一亲芳泽,宝宝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混蛋!昨天在军营里我顾着脸面任你胡为,现如今在路上,你竟然还敢非礼我?”宝宝沉着脸骂道。
“夫人,昨夜我们何等温存?难不成睡了一觉你就全都忘记了?”秦飞扬委屈道。
“呸!我舍命陪你到边关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