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哉!”
“前辈,抬爱!我仅仅只是道出前人佳作,并无其他作为,何以让前辈赞许,愧不敢当。”王华此刻已经不再是忽悠逍遥子,从刚刚对酒时,王华已经被逍遥子的风流洒脱,武学修养深深折服,此人真乃是神人也。
“少而不骄,才而谦虚,贫道当年要是有你这般领悟,也不会落下无奈遗憾。”逍遥子已是对王华赞许有加,深深地认同了王华。
“王居士,你虽博览群书,胸怀大材,但如今武道昌盛,文道落寞。我观你虽气血旺盛,但却身无半点内力,是何缘故。”
“来了”王华神情一正,开口道,“前辈,我自幼喜好诗词古籍,励志游览万千世界,便拉了武道一途,当想捡起时,却过了最佳练武年龄,索性便弃了武道,所以身无半点内力。至于我气血旺盛,想必是游览名山古迹时,偶然食得灵芝仙草,才旺了气血壮了根骨。”
王华确实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这个借口也算说的通,至于他气血旺盛,王华可不认为他说丧尸结晶和T病毒,逍遥子能听懂。
即使听懂了,也可能将王华当成妖邪一掌毙了,毕竟T病毒对于人类来说是亡族灭种的恐怖病毒。
“原来如此,也罢,也罢。”逍遥子信了王华所言,继续道,“王居士,既然励志游遍万千世界,贫道也不留你。但如今世道不平,武道昌盛,如果没有一技在身,遇到危险情况很难脱身而去。”
“贫道,这里有一些粗浅武功,便传给你做为防身之用。”逍遥子没等王华洋装拒绝,直接开口道,“王居士,莫要拒绝,你也曾翻阅过古迹,明白我逍遥派武学出自庄子的逍遥游,是道家的至高武学之一。”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王华道出逍遥游的开篇,又接着道,“前辈可是要传我北冥神功?”
“哈哈,正是,王居士不负我看中,果然与本派有缘。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逍遥子拂须道出北冥神功第一要义。
“前辈,以我之理解,这逍遥游的寓意,在于先静后动。如果北冥为静功,那么动功为何?”王华曾见看过一篇网文,其上说过,逍遥派武功先静后动次吸收,先静自然讲的是北冥,而后动指的便是那凌波微步。
“王居士果然对逍遥游理解的透彻,不错,本门武学静为北冥,动为凌波微步,一动一静方为道家武学真谛。”逍遥子此刻已经将王华看作忘年之交,不论辈分只论学识。
“那前辈还须传授我凌波微步啊。”王华以反问的口气说出这句话,又是引的逍遥子朗声大笑,“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我便把本门的至高武学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传授与你,助你达成游遍万千世界的宏大志愿。”逍遥子像是帮助年少时的自己一般,愿尽所能,帮助王华。
“多谢前辈,我王华必定将本派武学发扬光大,闯遍万千世界,不落逍遥之名。”王华口中的万千世界,说的是右手带他置换的所有位面,在逍遥子的心中,万千世界喻指不同的境界层次,此处王华并不多做解释,毕竟他此次置换时间有一个月之久,足够他将北冥与凌波微步领悟至入门。
第三章十里长亭得降龙(求推荐)
王华与逍遥子亦师亦友,在无量山上一呆,转眼便过去半月。
这段时间逍遥子亲自传授王华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以逍遥子对这两门武学的理解,教授王华自然不在话下,这就跟大学的博士生导师教授高中生文理科一样,王华的武学自然一日千里。
仅仅数日便凝练出一丝北冥真气,凌波微步也小有所成。
“王居士,本门武学先易后难,你天资虽然一般,但对道家武学真谛了解透彻,暗合了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的武学要义,仅仅半月便能将这两门神功练成,已经非常不错了。”
“前辈,谬赞。在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练成这两门武功,多靠前辈悉心教导。”王华弓身谢过逍遥子,他神功已成,在此也呆了半月之久,还剩半月便要被置换回去,便生了离别之意。
“前辈,此次相遇,幸得神功相受,让在下游历万千世界时,有自保之力,王华在此叩谢前辈。”王华单膝跪地,欲要行师恩大礼,却感膝下一轻,便跪不下去。
“王居士,这是作何。”
“前辈,此次一别,恐怕是终生难的一见,姑且任在下一次,受此一拜。”王华半月之后便会离开这个世界,今后恐怕再也见不到逍遥子,念及此处,伤感倍出。
逍遥子见拧不过王华,不再阻拦,受了王华一拜,便知两人离别之日已到。
“前辈,再见。”王华脚下踩出一套玄妙的步伐,身形飘渺若仙,向着无量山下而去。
“去吧!”逍遥子目送着王华,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痕。
“师傅,你哭了。”无崖子在一旁开口道。
“只是风眯了眼睛。无涯,陪为师进去吧。”
·······
王华用出凌波微步赶路,疾行数十里,非但不感觉疲惫,体内还生出一丝北冥真气。
“这凌波微步果真神奇,每踏一步都与内力息息相关,运行之间,还壮了我的北冥内力。”
王华很快来到一城镇,便放慢速度走了进去,街道上繁华喧闹,很快看到一个酒楼,只是摸了摸口袋,身上身无分文,虽在逍遥子那换了身白衣书生服,却是忘记向逍遥子讨些盘缠了。
“难道?刚下山就要来个劫富济贫?”神功初成,还未与人交过手,刚下山便要与人争执,王华迟疑着。
“这位兄台,看你器宇不凡,可否上来陪我喝上几杯?”,就在王华想着是不是要出手的时候,突然头顶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抬头望去,一个约莫三旬左右的汉子,正坐在酒楼二楼的窗户口,对自己说话。
“多谢兄台”,王华不管如何,先上去吃上一口好酒再说,刚下山接触这个位面的江湖人士,不要太过拘谨,落了下乘。
上的酒楼,只见汉子面前摆着几碟小菜,还有一壶烧酒,酒桌上,放着一根墨绿色的玉棍。
“小二,再上两斤熟牛肉,打一壶烧酒上来”,示意着王华坐下,汉子开口呼道,很快,店小二麻利的摆上一副酒盏碗筷,端上酒肉。
“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说实话,今天我下山匆忙,忘带盘缠银两,多谢兄台请吃一份烧酒。”也不客气的坐下,王华从酒桌上的武器已经猜出此人身份,必然与丐帮有关。
“哈哈哈,在下姓汪,至于名号只是个称呼罢了,不提也罢。我看兄弟在酒楼前徘徊,想来是囊中羞涩,谁没个困难的时候,正好我也一个人独饮独酌没意思,就叫兄弟上来陪我,来,先干一杯”,汉子性格非常豪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姓汪?还带着丐帮的打狗棒?你是丐帮帮主汪剑通?”王华与其对饮一杯,微微一愣,又碰见一名原版未出面的人物。
“噢?兄弟一生书生打扮,也是江湖人士?我看兄弟不像有武功在身的样子,恕我眼拙,不知道兄弟哪里人?”,听王华一口就能认出他,汪剑通倒是好奇的看着王华。
“我是从无量上而来,无门无派,从一位前辈那学了几手粗浅地武功。不怕汪兄笑话,在下学武至今,正好半月有余,至于如何知道汪兄的名头,却是从酒桌上的打狗棒猜测出来的。”王华可不能说自己是其他世界的人,在古代,这么说的人,多半会被认为是疯子,只能将问题归纳为自己的猜测。
“学武半个月?猜测?”,汪剑通愣了愣,旋即很有兴趣的模样,道,“兄弟倒是坦诚,我这打狗棒确实是个显眼的武器啊。认出我的身份也罢,今日你我只吃酒,不谈江湖事。”
“既然汪兄如此豪爽,在下奉陪到底。”汪剑通豪气干云,王华也不故作姿态,举杯与其畅饮。
酒过三巡,二人嫌弃酒家的酒盏太小,便弃了酒盏,抱坛狂饮。
“王兄弟,真是好酒量,那今日你我便喝个痛快。”汪剑通身为丐帮帮主,酒量自然不弱,却不想王华一身书生打扮,酒量与自己难分伯仲,更是激起与其斗酒之意。
数罐酒下肚,王华无半点醉意,心下疑惑,转念一想又恍然大悟,心道,“这北宋虽然酿酒,但限于酿酒工艺,所酿梁酒度数都不高,喝惯高度酒后,再喝这北宋的酒,一点醉意都没有。”
王华眼见自己又喝不醉,索性便陪汪剑通畅饮到底,一罐解决,又呼道,“小二,再上酒来。”
“哈哈,王兄弟好霸气,来!再喝一罐。”
汪剑通与王华你来我往,从午时喝到酉时,整整喝了五个小时,斗酒斗到一半之时,二人已经不是比拼酒量,较地成了内力。
酒楼食客们也停了餐食,都围着王华与汪剑通二人,惊叹不已。
“这二位少侠,真是好酒量啊”一山野樵夫路过酒楼,赞叹道。
“可不是,从午时喝到酉时,一点醉意都没有,真乃神人也。”店小二应道。
“你们觉的谁最后会赢。”人群中有人问道。
“我道是那名汉子,看他模样,绝对有千杯不醉之能。”一名与汪剑通样貌有一分相似的壮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