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却用双手抵住其肩膀不让靠近,说他满嘴酒味,让他先去洗洗,徐风立刻嬉皮笑脸道:“我要你陪我一起洗。”
“我已经洗过了。”秦音断然拒绝,因为她知道他的德性。
“再洗一次呗。”徐风很无赖。
“不了,麻烦......啊,你干嘛......别,别扯,我,我自己来还,还不行吗?”秦音一连串惊呼。
这都是徐风要脱人家衣服所致,而且他还很无耻的说:“这就对了嘛,嘿嘿。”
“大色狼,你怎么总是这样粗鲁呢?”秦音欲哭无泪。
“音姐,色狼不粗鲁的话还能叫色狼吗,而且我还是大色狼呢。”说着,徐风又动手去帮人家了呢。
秦音一把将之拍开,并迅速脱.衣,徐风一笑,也将自己脱得光光,然后抱着她走进浴室,片刻里面就传出各种让人遐想连连的声响。
再次回到床上后,秦音撅着嘴说鹿城方面真偏心,徐风问其所指,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串珍珠项链说:“这串就是他们送给你,而你又转送给我的吧?”
徐风看了看,点头说:“嗯,没错,我记得就是这串,怎么了?”
秦音又从枕头下取出另一串说:“这是他们送给我的,哦,其他同志的也跟这一样,你仔细看看吧,有什么不同?”
“还用仔细看吗,不同之处太明显了,我的有玉石挂件,而你们的没有。呵,原来你是为这个而不高兴啊。”徐风笑说。
“当然啰,你的起码值五千以上,而我们的也就两、三千这个档次,他们小瞧人。”秦音哼道。
徐风捏着她的脸蛋说:“音姐,人家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三十来人,人均两千也得六、七万了,人家够慷慨了啊。”
“我没有说他们小气,而是觉得不公平嘛,即便不送我们跟你一样的,那你的也可以跟我们一样呀,他们还会不知你有钱吗?哼,他们就是小瞧人,狗眼看人低。”秦音依然忿忿着。
徐风哭笑不得,也明白此时的她已经钻进牛角尖了,遂不再与之辩论。
这一咬咬的人家“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他又改咬为吸允并不时用舌头调拨,而且还在两只饱满间来回转换呢。
被如此“折磨”有哪个女人受得了啊,刚开始是有些难受,她只能靠一边扭动着光滑的身子,一边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下压来缓解。
但没过多久就舒服了,她口中发出的阵阵呻.吟和不时的催促性的呢喃就是最好的证明,一时间整个房间春意融融,春色满屋。
第二天上午,沧海区一行离开通什回转椰城,一起的还有滕昌等海州省府的官员们,而乔治、杜重阳、马逢春他们则留了下来,待考察过该市后再随李潼一起去鹿城,李潼也决定好了,不管怎样,自己都得守在他仨身边,免得节外生枝。
徐风一行回燕京的机票也已经定好了,是傍晚七点一刻的班机,他们回到椰城后时间尚早,才仅上午,趁着还有充足的时间,同志们纷纷结伴出行,逛街购物,不仅为自己,也受托替单位里的同事们带些土特产回去,买好后打包托运即可。
徐风倒没去逛街,至于土特产,鹿城、通什、黎家三方面私下送的够多了,而且现在都已经在回燕京的途中了呢,都是他们代劳办的托运的,而他甚至都还不知道有啥特产。
徐风正看着电视,黎长老的电话打来了,向他反馈符总绑架案侦破的最新进展,是戴君培刚刚电话告知他的,说那三名嫌犯已经招供了,不过内幕还真有些复杂曲折,是现实版的影视桥段,不仅涉及同行竞争,而且还有符氏家族的内部争斗呢。
而更稀奇的还是那三名嫌犯,他们竟然同时接受了符总的生意竞争对手和某一符氏家族成员的雇佣,不仅拿着双份佣金,很有“双重间谍”的味道,而且那两百万赎金也归他们所有。
所以,此番绑架他们的收获不小,据他们交代,说若是此次不落网的话,恐怕过些时日,等风声不那么紧后,他们就要远遁去海外,再也不回华夏了呢。
“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徐风叹道。
“嗯,这也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饶,这是他们自己寻找的死路。”黎长老附和道。
“没错,你这话说的太对了,不可饶的何止他们三个,还有那些雇凶者,符总这么一个大好人竟然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那些家伙若不能受到严惩的话,让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于心何安啊?”徐风又是声情并茂叹道。
黎长老愣道:“徐先生,你的意思是......”
徐风忽又义正词严道:“我觉得他们仅受到法律的惩罚还不足以洗刷他们的罪行,还必须让他们的身心受到洗礼,他们雇凶谋害符总的目的不是为了钱吗,那我们就让他们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失去他们最钟爱的东西。”然后一阵冷笑。
“怎样让他们失去?”黎长老问,说实话,此时的他对于徐风的真正目的还是有点不明白。
徐风说:“那三个绑匪不是已经招供了吗,不管鹿城警方目前是否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那些雇凶者免不了会慌乱,我们再在他们的生意上添添乱,在舆论上扇扇风,他们必定乱了阵脚。”
稍作停顿,徐风接着说:“我们就趁他们惊慌失措的时候吞并他们的产业,看他们会有怎样的表情,而且没有的经济支撑,看他们还怎么请得起律师团钻法律的空子,哼。”
说的好听,实际上是惦记着人家的财富吧,也真是的,他都那么有钱了,还要抢人家的干嘛,不过嘛,他说的也有道理,像那样的恶人,确实得让他们得到该有的报应,而他这法子确实很对路,应该可以起到摧残身心的作用,乖乖,真够狠毒的啊。
黎长老终于知道了徐风的真正目的,或者说是目的之一吧,不由得腹诽了一番,然后附和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