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徐风问道:“黎长老,那个雇凶的符氏家族成员不会是符总的子女吧?”
黎长老忙说:“这个倒不是,而是他兄弟那边的人。”
徐风“哦”的一声后又沉吟道:“黎长老,符总已死的消息传出后,其遗留下的产业势必被各方觊觎,可我曾听滕副省长说过,符总的子女们好像没太人性了,在尚未确定父亲生死的情况下就惦记着其巨额人生保险了,我想就他们这种人是守不住那些产业的,我觉得嘛,尤其便宜了他人,倒不如我们接手过来的好,你说呢?”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刚才还说别人呢,现在呢,自己还不是一样,唉!黎长老又是一番腹诽,却也附和着说是。
于是,徐风笑呵呵的说那就烦劳他一下啰,再要其把银行账号报一下,说是要把准备用于收购的资金转给他,等行动结束后再核算一下,届时将分三成的收益给他。
黎长老说不用,那点钱他们黎家还是拿得出的,徐风则提醒说,收购的目标可不止符总留下的产业哟,还有那些雇凶者及其他参与者的,数目估计不小啊。
黎长老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坚持说暂时不要了,因为这么大额度的转账得先知会银行,流程有点繁,前期的收购由他们黎家先拿出来,不够的话再说。
徐风也没再客气了,不过却将给黎家的收益分成提高到了五成,算是一起合作收购了,可黎长老却生气了,说他小瞧他及其黎家了,在电话那头唧唧歪歪的,徐风连忙道歉,说当自己没说,就按之前说的三成,黎长老哼了声行就挂机了。
白天一晃而过,傍晚沧海区一行登上了返回燕京的班机,此番海州之行就此算是结束了,同志们收获不小,大部分没花自己的钱,是三地政府或兄弟单位送的,而徐风的收获更大,不仅金钱、名气、人情兼得,而且还结识了一个异国小妹妹呢。
妮可不是让他一回到燕京就要给她打电话吗,本来徐风是想认真履行承诺的,可抵达燕京时已是晚上过十一点了,时间不早了啊,就没再打扰人家休息。
考虑到同志们这么晚才回来,黄淳先自作主张,再放大伙儿半天的假,同志们明天下午再回单位上班即可,于是大家就不急着赶回沧海区了,从机场出来后便四散开去。
徐风原想着今晚要与傅玲珑在偌大的新家里叙叙多日的相思之苦的,在海州的时候就给她打过电话,让她在家等着自己。
可傅玲珑却说近期学业有点忙,自己都还未去新家住过呢,徐风问她那今晚行不,她说还不行,等熬过这段繁忙期后再说搬过去住的事吧,徐风不疑有他。
既如此,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啰,继续与秦音腻着,当然,这只是徐风心里想想而已,若敢对秦音说的话,恐怕今后就别想再上她的床了。
待同志们都离去后,徐风带着秦音去酒店开.房,之所以不去新家,是因傅玲珑她们没在住,卫生肯定也没搞啰,现在去那铁定吃灰,那就扫兴了。
第二天上午,秦音要回家一趟,徐风则去新家,却发现家里干净整洁,哪像多日没人住的样子,想了想,估计是傅玲珑知道自己要回来了后雇人搞的卫生。
霎那间,徐风的心里面暖洋洋的,因为这里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岚云那边的家,那边的家长是父亲,会让徐风感觉背后有依靠,即便天塌下来也有老爸顶着而无思无虑。
然而这边的家长则是他自己了,身处其间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心里会不由的多了自主独立和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这又是一份人性的感悟。
整个上午徐风都呆在新家里,这看看那瞅瞅,心态完全不同于以前了,此处产业对于他来说虽小,但意义非凡,让他很有成就感。
临近正午,徐风给傅玲珑打电话约出来一起吃饭,她来了,却没像往日那样也把萧月儿叫上,他随口问了下,立马就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好了,遂连忙又问她想去哪吃饭。
“是你约的我,难道事先没想好吗?”傅玲珑没好气的反问道。
“老婆,我这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吗?”徐风凑到她身边嬉皮笑脸道。
傅玲珑推开他并白了他一眼说就在附近随便找一家吧,下午她们还要上课呢,别走远了。
徐风说行,于是两人来到了就近一家,落座点菜后两人之间忽然出现了聊天“真空”,只因傅玲珑想等他先说,而徐风则不敢乱说,免得像刚才那样她没来由生气。
可谁想,正在气头上的人对任何东西都能找到生气的理由,徐风的沉默在傅玲珑看来是做贼心虚,心里更加来气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小嘴儿也撅得老高。
徐风问她怎么了,傅玲珑不仅又哼了声,而且还扭了下身子,将脸别向他处,他想了想,没再追问,而是取来服.务员先送过来的红酒给自己斟上,且考虑到傅玲珑下午还得上课就没给她倒。
傅玲珑正因为他“哑巴”了而憋得忿忿呢,立刻抓住徐风的这一失误质问:“为什么不给我倒酒,是不是去了趟海州有了新欢而开始嫌弃我了?”同时从他那边抢过红酒给自己倒满,紧接着就一口喝下。
徐风显然没有料到傅玲珑有这一手,顿时就愣住了,她又借此发脾气,哼的一声说:“我这样喝酒你都不阻止,就是不再管我死活了,看来你是真的嫌弃我了,那好,我就死给你看,我再喝。”
这个时候徐风猛然意识到,傅玲珑发脾气的原因可能不简单啊,顿时郑重对待起来,正欲相问,恰巧服.务员敲门端菜进来,遂先打住。
等服.务员走后,徐风过去把她抱坐在大腿上,然后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天遇到不高兴的事了,说出来,我来解决。”
傅玲珑忽然猛地扑在他的肩上哭了起来,徐风又问怎么了,劝她别哭,她却一边捶打着他另一侧肩膀,一边怨恨道:“都怪你,都怪你,害的月儿这些天都不理我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