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允许佳佳和你乱搞,允许你有小三儿,不一直在委屈?不过是我太傻太天真,爱得太臭美了。可我现在明白了,清醒了,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的,所以真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办不到了。”
徐虾一颗心坠入无底深渊,喃喃道:“我知道我错得很重,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你能不能……”
纪若敏缓缓摇头,很沉重,但很坚决。
林安安忍不住道:“妹妹,他真就这一次,你何苦…
纪若敏悲怆地哼一声:“是不是这一次,你心里清楚,已经这样了,我懒得再问,也不想再追究,随你怎么说,反正以后跟我无关。”
徐虾很想告诉她,实实在在就这一次,可知道说也没意义,实难甘心道:“若敏,我知道我做出那种事,没资格再向你提要求,可你真不能再考虑?真没有挽回余地?”
纪若敏再度出人意料,目光如炬道:“我可以原谅你,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徐虾急道:“什么条件?你说,我一定答应。”
纪若敏眼神变得柔婉,深深望住他道:“你说舍不得我,我又怎么舍得你?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快乐、这么开心过,相比这一切,那点脸面又算什么?可我真没法再接受你下一次,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再相信你,除非你向我证明。”
徐虾再道:“你想我怎么证明?你说,不管什么方法,我保证做到。”
纪若敏淡淡向林安安一瞥,眼光重新坚决,举重若轻道:“和你的过去决裂,彻底决裂。”
徐虾一愕,xiōng腔和脑内轰然巨响,本能地去看林安安。
林安安低眉垂目,一脉平静,早有所料。
纪若敏坚毅不拔地等他回答,没半点妥协的余地。
徐虾半晌才回过神,抑住jī烈的剧dàng道:“你是考验我?还是真有此意?”
纪若敏苦道:“你觉得,我会是考验你吗?还有心思考验你吗?”
徐虾阖目,长叹一声,又睁开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此言一出,两nv立时浑身瘫软,如释重负,被一股强大的情绪冲向四肢八窍,瞬间把所有感情都瓦解了。
林安安不是不能离开,不是非呆小虾身边,但前提是小虾需要,她不会干那种假装伟大,实则六亲不认的蠢事。但此刻听到这话,还是深深动容了,觉得这么多年真没白付出,一切都值得了。
纪若敏深深挫败,也深深清醒。终于明白,还是自己不如人,输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不剩,但也解脱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徐虾能猜到她心思,沉重道:“若敏,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这不是真的,不意味她比你重要,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们谁更重要。但我做错事,就该承担后果,包括你说的后果。我也想让你满意,让自己赎罪,但我不能,也没有权力,在伤害你之后,再伤害另一个人,希望你明白。”
纪若敏迅速振作,长吁道:“没关系,我早就想到了。”不舍地看他一眼,轻轻起身,又对林安安道:“你们tǐng合适,好好珍惜,别再错过了。”飘然而去。
林安安急了,不知如何挽留,哀求般去看小虾。
徐虾无动于衷,望着纪若敏离去的背影,象望着一阵风,从没出现过。
纪若敏走出mén,泪水呼啦流满脸,紧咬嘴chún,不让自己哭出声,强忍着身体筛抖坐上车,朦胧的视线中,轰一声踏响油mén,冲进满天夕阳中。
徐虾目送她消逝在车流尽头,向身边回头,以难以置信的平静道:“走吧,回家。”
林安安美目蕴泪,轻轻颔首,然后起身。
两人出mén,徐虾搂上她肩,和漫天的夕光融为一体。
林安安揽着他腰,觉得夕阳照得全身又暖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一段路,走得好长。
[WenXueKu.com奇`书`网]第二百零二章林花谢了春红(上)
第二百零二章林花谢了春红(上)
车还在中心大厦,要先打车,才能取车回家。但两人似乎忘了这件事,均未说话,静静相偎,在夕阳中静静行走,静静享受被夕阳拥抱的感觉。
不知走多久,徐虾忽然似慨似问:“做男人真挺难的,是吧?”
林安安白眼瞄他:“怎么?后悔了?”
徐虾温笑道:“好象和后悔没关吧?我根本就没的选择。”
林安安扬眉道:“那还是后悔了。”
徐虾摇头,停住望她:“不,是忽然明白了。和你走这么多年,临了却出现一个巨大的、跟画饼似的华丽的梦,好象华丽得耀眼,华丽得炫目,现在才知道,华丽的东西都太易碎,还是实实在在东西最美,就是你。”
林安安心内泛起柔婉的情绪,不忍心道:“可还有你小姨子呢,她怎么办?”
徐虾自嘲地笑一下:“姐姐都没了,还哪有小姨子?”
林安安仍不忍道:“佳佳天不怕地不怕,哪那么容易放弃?还有你那偏心的老丈,知道你们分开,不得蹦高乐。”
徐虾正容道:“不容易也得容易,我要那么做,就是一辈子给若敏上眼药,打她脸,就算她不反对,不干涉,我也肯定不会。”
林安安当然明白这道理,所以才引出纪若佳,叹一声没说话。
徐虾又道:“等小佳回来,我会给她讲清利害,大不了一辈子给她做规规矩矩的‘姐夫’,但绝不会做逾规的事。”
林安安点头:“你知道就好。我不是反对你和佳佳,可她姐姐还要嫁人,她要真跟你,不管她姐姐以后找个什么样人,有你这么个亲戚,这辈子都甭想安生了。”
徐虾道:“放心吧,这点道理我哪能不懂?”又笑道:“不过你也别动不动就不反对,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该反对还得反对,别再干傻事了。”
林安安嗔道:“还用你说?从明天起,我也要当悍妻了。”
徐虾哈哈一笑:“别明天了,今晚就入洞房。走吧,回家。”带她到路边打车。
林安安玉容大红,好不羞赧复杂。三人同居后,**女爱没少做,可都是三人一起,一对一的正常恩爱,还没有过呢,可真不容易。
打车取车,然后回家。
这个特殊的日子,面对特殊的事,林安安一点没急,还郑重其事地弄几个小菜,虽不丰盛,但足够贴心,还以洋酒助兴,和小虾一起享受甜蜜的晚餐。
同样的日子,对徐虾来说,显然更特殊。怒极分手后,两人虽一起住,虽有亲热,但都心照不宣,没做那件事,因为怒极分手不靠谱。现在终于变真正分手,没理由再拖了,否则就太委屈林安安了。
貌似残忍的日子,并非不圆满,生活还要继续,热爱生活的人,都该为生活用心。
酒已尽,饭已毕,天色亦晚,月亮张着圆脸,笑眯眯挂在窗外,温柔注视世间一切,风也不声不响,吹着安静平凡,又不平静的夜晚。
浴室温馨的灯光里,承载过三人欢乐的大木桶,如今只余两人,但一样幸福得美满,美满得沉醉。
徐虾怀着朝圣的心情,解去林安安沾湿的衣裳,露出她丰盈如玉,光洁如脂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摩挲,动情道:“安安,你真美,身子也这么美。”
林安安羞羞一瞥,不无委屈道:“算了吧,你就会得便宜卖乖,说好听话。”
徐虾微笑道:“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别人的身子无论多有特点,多诱人,但你的身子,才最象女人的身子,该丰满的丰满,该苗条的又不尽然,怎么看都特别宽厚妩媚,拿过去的老眼光说,一看就是好媳妇。”
林安安很受用这话,笑嗔嗔掐他脸颊:“反正你这小虾虾鸡飞蛋打,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好不好也得受着了。”
徐虾笑道:“答对了,所以我今晚高低得把你侍候明白,不能让你再跑了。”托着她丰臀,把她从水中抱出,放到桶首边沿。
木桶的设计者用屁股也能猜到,某些人会在桶里做某些事,所以非常周到地在桶首和桶尾各支一块耳板,足以放下一个女人的屁股,小虾就在利用这块空间。
把林安安放下一瞬,徐虾就地亲昵抚住女人身体,由鬓边、耳廓、两颊,这些貌似不起眼的地方开始,温柔地进入前戏。
徐虾吻得非常耐心,也非常细致,更非常用心。林安安玉面微仰,两眼轻阖,口鼻间吐着温热的气息,发着轻美舒服的呻吟,高雅的脸庞也开始模糊,不时张开雾蒙蒙的水眸,痴迷害羞地望他,檀口半启,渴望进一步的亲泽。
可惜,经验丰富的徐虾未如她愿,只在她双唇轻轻一沾,便滑向她玉颈。林安安无奈不甘地一望,再度仰首,轻咬下唇继续承受。
徐虾由雪颈到胸口,再到酥峰,左右交替,一路向下。林安安不安地扭动腰身,两眼紧闭,唇齿间不断发出柔弱的哀鸣。
气息渐渐浓郁,来到关键之处,徐虾望着迷人的女性风景,悄然蹲身,分开她两腿,尽可能分到最大,抚住她两臀,吻入她娇身深处。
林安安啊一声轻唤,微仰的身躯蓦地前俯,长发低垂,两手不自觉按上他头,紧咬双唇,欲羞难止地挺动屁股,羞美不堪地迎合起来。
这样的服侍,曾经每夜徐虾都会为两女进行,相比被旁观的羞耻兴奋,一对一,更让林安安全身心投入,感到女人的幸福,因为这个男人只属于她自己。
徐虾打定主意让林安安先乐一次,手口齐动,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温柔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