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啦,求粉红票票喽~
从09月28日12:00点开始到10月8日12:00止,用户粉红月票投票分值双倍计算~~~~~~~所以亲亲们,加把劲儿给果果投票吧,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最大动力~~~~~~
=========
日子匆匆过了十来日,终是到了正月二十三,将至月底。
这时节,天儿已渐渐回温,满园子的桃花儿梨花儿盛放,瞧着好不热闹。对于畏冷的文君华而言,春暖花开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春意融融之时,她腕子上的伤也是好得飞快,无需再缠着厚厚的绷带,早已开始结痂脱落。
而萧旁那边,伤口也是慢慢好转,他已可以下床走动片刻,无需日日都流连床榻,一副虚弱样子。
期间,府上一片宁静祥和,并无乱事发生。
朝廷那边倒真如萧旁所言所想的那般,派来了不少精贵珍稀的赏赐,称是萧家捉拿钦犯有功,直让整个萧家上下一半欢喜一半忧。
至此,宇文一族的噩梦总算是完全揭过了,但因那件事之后,文君华心中的担忧不减反盛,直不知,文静媛接下来还想跟自己玩些什么。
萧府内部无事,外面儿却是发生了一件儿有趣儿的事情,与萧府的正室主母文君华有关。
全是漫天的流言蜚语,道是萧家正室夫人与凤鸣班的班主江掠衣往来密切,二人耳鬓厮磨,暗度陈仓,不避旁人,胆大狂妄。
不管谣言是真是假,诸人信与不信,总归吃亏的是那里头的两个当事人。
流言蜚语这等东西,便是最奇妙的存在,无需证据,无需传播,自然而然得便会闹得满城皆知,一发不可收拾。
文君华知晓后,不气反静。
没有径直去萧王氏的院子里辩解澄清,也没有担心过萧旁是否会相信自己站在自己这边,只吩咐了白露一些事后,带了尔蓝一人低调出了府,约江掠衣于洛城的一间茶肆里相见。
品香阁的茶点是整个洛城最具盛名的,她早就想到此领略一番了,如今这般,正是最好的时机。
到了之后,才是发现,同来的还有上回在萧府里与乐恬枭打斗的少年白鸾。他与江掠衣两个,一个着青衣显得衣袂翩翩,一个穿白衣稍显成熟气韵。
大家择了间上等雅阁坐下,文君华出门儿次数少,也并不招摇,故而大家并未认出文君华的真实身份来。
江掠衣亦是一样,虽然赫赫有名,却是不常现于人前,故而大家也是不大识得他的真容。
“夫人好胆色,明明谣言漫天,却还是敢于前来与我会见。”江掠衣亲自为文君华斟了一杯茶,随后又笑得一脸魅惑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尔蓝,“就不怕,你的丫鬟瞧见了,到处浑说去,再惹一身腥。”
文君华寂寂地笑了:“我的丫鬟是个什么底子,我自是清楚许多。今儿我就是为了澄清那事儿来的。”说罢,又瞄了一眼江掠衣为自己倒的茶,“我不大爱喝这类高山茶,太苦。”
尔蓝闻言,即刻上前来躬身一句:“奴婢这就去吩咐小二为少夫人上一壶碧螺春来。”
文君华点头应允,尔蓝顷刻而出。
待雅阁内只剩下三人之后,江掠衣忽然抿唇淡笑:“夫人手底下的人儿,果然个个儿机灵有眼力见儿。犹记得我前去府上的那几次,可没少受您手底下那位白露姑娘的揶揄。”
“白露啊。”文君华真心地笑了笑,“她最近是越来越滑头了。”
手执筷箸,挑了色泽模样最柔软的那款点心夹了,送至口中,入口即化,绵软清甜,品香阁的点心果然配称一绝。
只可惜……文君华忽然抬眼看着对面的那个白衣妖孽男人:“江公子不爱吃甜食,实是一种遗憾,品香阁的点心之微妙之处,便是其甜点,甜而不腻,味道特殊。”
话语方歇,才是发现,同来的白鸾虽一语未发,却也并不沉默,专注于桌上的那些个甜点,挨个儿吃了个遍。
“白鸾爱吃也是一样。”江掠衣单手执杯,轻抿了一口手里的香茶,喟叹一声儿,“这茶浓得甚合我意,总归在品香阁里,尚有我欢喜的东西。”
不多时,清香而滚烫的碧螺春由尔蓝亲自呈了上来,文君华细细地打量了尔蓝一眼,心道自己今个带这丫头出来是正确明智的。
放下茶具之后,尔蓝弓着身子亲自为文君华布置了一番,清澈的茶水自素净的碧玉玲珑壶里倒出,缓缓地落入小巧的玉杯中,盈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文君华眯着双眼一番享受的模样,尔蓝布置完所有之后,起身静静退下,一直走到门外,无声阖门。
一室三人,一执着于点心不语,一专注于品茗微笑,一注重于心思埋头。
这样沉默的气氛维持了一会儿,直至文君华再次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抬眼看着白鸾似笑非笑道:“看来江公子似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后又转眼看向江掠衣。
“是你逼我的,我没法儿选择呀。”江掠衣亦是苦笑着看着此时此刻脸上终有点情绪的白鸾。
吞下了最后一口点心之后,白鸾沉闷着脸,满眼尴尬气闷地看着江掠衣,用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警告道:“可别忘了我们俩的协议,届时事成,你定要履行的。”
文君华静静地将二人的行为举止尽收眼底,沉吟片刻终是出口:“只是江公子选择的人实是太让我惊讶了。”
“既然要演戏,自然是要找专业的戏子的。”江掠衣说完,又是换了文君华手前的那壶子茶倒入自己的杯中,轻抿一口,终是皱眉道,“呀,还是浓茶香些,碧螺春太过于清淡,有点无味呢。”
文君华对江掠衣的这一举动有些不适,但嘴上也未说什么。
三人又再次地静默下来,文君华开始细细地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同时,也在等人,等萧家那积极而幸灾乐祸的捉奸人。
既然流言忽然漫天,那么自有散播的源头。
她文君华被人诬陷抹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类状况,在她看来,却是早已成了小状况……
而她确信,自己在外除了与文静媛,宇文家结仇之外,并无其余仇人。宇文家早已没人,至于文静媛那边……若真要散播谣言的话,也得先通过小蛮与齐氏的口来探听自己最新的动静……
为这事儿,文君华去查问过小蛮与齐氏,她们一个惊慌失措,诚惶诚恐,一个歇斯底里,满口含冤。
想来都不是。
如此,文君华很快地将谣言的源头定在了萧府内部,定是萧家自己人,有对她不满者,对外肆意的流言。
既是如此,那么自己今日这般出府,岂不是称了那人的心?有这般“抓奸现场”的机会,那人怎会不大张旗鼓地集齐人手前来品香阁将自己一击必中?
不过,这一切都是文君华精心布置好的戏码,一切皆在手里掌控稳固。
届时,若真有人前来捉奸闹事,那么她便用事先准备好的肖似自己几分的陌生女人顶替,再让江掠衣搭一把手,假装与那女人亲热,到时自己再事先躲好不现于人前……想必第二日,这件发生在品香阁的捉奸事件便会闹得满城风雨,谣言即会不攻自破。
而另一边,白露也在自己的吩咐下,为她做了十足的不在场证明,说明自己当天正在萧府里处理琐事,并非前往品香阁。
那时便只会传,江掠衣所欢喜的女子,不过是与萧夫人生得几分相像罢了,并非是萧夫人自身。
谣言这等事,便是这般,摒除它,可以说很简单也可以说很困难,不需当事人出面辨清,那般只会越抹越黑,只需静静呆着,不理不睬,谣言自会不攻自破。
然文君华念及文家萧家都需要脸子,又牵扯朝廷,才是涉险想出了这么一招儿,希望可以快速而干脆地解决掉这个小麻烦。
不料……
文君华思及此,不由得抬眼再次看向江掠衣。
岂知这个男人的心比自己更绝,得知自己邀约他于品香阁,那么便是将自己的计划猜中了**分。既是如此,他能来,想必已是做好了帮忙的准备。
只不想,这个男人带来的搭档居然是白鸾,生得俊秀温文的少年……如此,江掠衣此番想要干什么,便可想而知了
“其实,我这边早已备好了后路,江公子果真不选?岂知,江公子现在决定的这条路,一旦走下去,便是万劫不复了。”文君华感激江掠衣愿意配合自己洗清谣言脏水,故而这会子也是愿意温言相劝。
若是常人还好,但他是凤鸣班的班主呢,他日传出了那样的名声出去,凤鸣班会因此而走向毁灭么?
“洛城乃至整个齐国的风气都尚为开放,加之我游历诸国见多识广,早就见怪不怪了。”江掠衣说到这儿,忽然来了兴趣,“夫人不知,这世上竟存在那样一个小国,整个国家皆是男儿,那里男儿可自由婚配,结婚生子。”
文君华听后,讶然地怔了怔,消化完江掠衣的那一番话时,却早已惊呼出口:“怎,怎么生子?”问完之后,却又觉得此言过于孟浪,小脸不禁微红尴尬起来。
江掠衣权当是没看见,只戏谑一句:“他们的国家里有一池春水,常年源源不断,清澈见底。据说,喝了那送子汤,便是男儿也可怀胎生子。”
“真是闻所未闻,男儿也可生子……”文君华喃喃道。
一旁的白鸾却是早已听不下去了,直瞪着江掠衣轻骂道:“你就一个劲儿掰罢,被你哄过的人儿也不计其数了。”
文君华这才是回神,满脸愕然地看着江掠衣,心里掠过一丝被耍的感觉。
“呀,又被你当面揭穿。”江掠衣并未觉得丢脸尴尬,反而是有些意兴阑珊地看着白鸾,“好无趣的一个人儿,这事儿就算是假的,说来听听也觉得有趣儿惊奇不是?非要揭穿我你才高兴。”
文君华心中愤愤然,一旦想起自己方才脸上的那一股子惊奇,心里便是觉得丢脸万分。
刚想开口说说江掠衣,却听门外有了动静,应是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