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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事儿……”萧旁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吻至文君华腹部的时候,全身忽然一僵,颤颤地停下,抬头,看向文君华的时候,眼里含着不可遏制的狂喜,“你,你刚刚说什么了?”
文君华扑哧一声笑了,看着萧旁眼底里沁着真心的欢喜,心里也跟着甜蜜起来。
萧旁连连离开文君华的身,小心翼翼地扶起她,从上至下地看了个遍,后又欣喜地抱住了她问:“真的?”
此时萧旁的心里微微狂乱,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文君华慢悠悠地系好自己身上的衣裳,尔后笑着看向萧旁点头:“再过十来日便两个月了。”
萧旁狂喜,赶紧下床趿了鞋,后又将文君华横腰抱起,开始一遍一遍地在内室里打着旋儿,嘴上不住欣喜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文君华连声尖叫着,不住地轻轻拍打着萧旁的肩背:“你疯魔啦,哎哎,赶紧放我下来,叫下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萧旁却是不依不饶,继续抱着文君华在屋里四处旋着走着,文君华晕在一片天旋地转的幸福小世界里。
看着萧旁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笑意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浓烈。
文君华的心里涌起阵阵甜意,若是知道他会因此而这般高兴,她早该将自己怀孕的消息告知他。
过了不多时,萧旁也是累了,便小心翼翼地抱着回到了床上。
帘外,白露轻抿着红唇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萧旁会一时失魂落魄的,一时又欣喜若狂,但是看着两位主子琴瑟和谐的模样,她打心眼儿里欢喜。
床上,萧旁托起文君华的下巴细细地看,后又伸手摸上了她的小腹,最后干脆俯下身子,将头贴紧了文君华的小腹,似想要听听胎动。
文君华这些日子被白露灌输了不少产妇门道,这会子见萧旁这般,又是扑哧笑开了:“真真是行外人不懂,这才两个月来着,哪里就能感觉到什么?”
萧旁笑笑,后抬起头来看着文君华:“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执起她的手放于唇边,“你就这么真实地在我身边,为我而笑,还为我怀了一个孩子。”
文君华撑着身子坐起,也是静静地看着萧旁:“那就从这一刻开始相信吧。”
萧旁勾唇,倾身上前在文君华的唇边落上一吻。
后又凝眉,眼里掠过一丝紧张:“推算日子,这一个月内,我们行过一两次房,幸好孩子没事,否则我真该骂自己畜生。”
文君华淡淡地笑:“所以,知道肚里有了之后,我便拒绝与你……”后又埋下了头去,脸上烧得滚烫。
萧旁见了,眼里渐渐涌起几分愧疚。
他记得的,就在前不久,每每他想要这个女人的时候,她都拒绝自己。那时自己心里还难过了一阵子,认为是文君华不愿与自己那般,或以……开始后悔选择自己了……
自己真是个混蛋,她那般辛苦隐忍,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反去误解她。
“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儿?”萧旁轻揽文君华入怀,脑海里渐浮起之前的一些画面。
才是恍然大悟,文君华前阵子为什么会总是嗜睡,而且间有呕吐症状。
一时又暗恼自己这个做男人的不细心,居然连妻子的妊娠反应都是没发觉,不自觉地又将文君华给抱紧了。
“就是那天你带我出门去刺了红梅之后。”文君华偎在萧旁的怀里,“后来还借积食气闷的由头,请了大夫过府的。”
“你做事未免太小心了,这样会很累的。”萧旁心疼地看着文君华。
文君华抬眸与之对视:“也不是故意隐瞒的,不想着这个月十七是你的生辰,想在那日给你个惊喜的。”
萧旁一听,将文君华抱得更加紧了:“真好,有你在真好。”
文君华心有所感,会心地笑了。
二人静静相处片刻,文君华又是轻推开萧旁,笑着说了句:“你等等。”后又起身,下床穿了鞋,行至梳妆台前。
萧旁见文君华仅穿了件儿单薄的常服,便是皱眉下床,拿了一件儿微厚的衣裳过去,与她披上:“这春寒还未过,天儿冷着呢,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儿了,可别大意了着凉受寒。”
又见文君华似在翻什么,便是好奇:“你在找什么?”
文君华并不言语,尔后翻开梳妆台上的一个小抽屉,从里头拿出个红色的锦盒,萧旁以为她要拿什么首饰,却见她忽然拿着锦盒郑重地看向自己。
“你说你的那份儿早就撕掉了。”文君华当着萧旁的面儿打开锦盒,从里头拿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
萧旁定睛一瞧,见是自己与文君华初婚时拟下的契约书,愧疚之色渐浮。
“我再不会对你做这样残忍的事。”萧旁紧握住文君华的手。
文君华埋头,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张宣纸,纸边上的棱角刺得她手心微疼。
行至香炉边上,文君华亲手揭开香炉盖子,似要将契约书烧毁,却被萧旁及时制止:“别烧了,这是我对你不好的证据,你留着。”
文君华抬眸,脸上渐渐浮起笑容:“我只需留着你对我好的回忆就行。”话毕,松开萧旁的手,将那张宣纸丢进了香炉里。
月白色的纸张在沁着暖香的香炉里卷了个身儿,尔后在一片嫣红的火光中化为灰烬。
萧旁自文君华身后抱住了她:“妍儿,这是表明,你真的放开所有,想跟我在一起了么?”
文君华伸手握住了萧旁盘在自己腹部的手,嘴上噙着笑,脑海里想着自己与萧旁初见,以及婚后的种种经历,好的,不好的,犹若昨日发生之事般,历历在目。
轻点了点头,她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到,身后这个男人,全身兀地一松。
晚上睡觉前,萧旁称自己兴奋得睡不着觉。
文君华笑他这时候怎么愈发孩子气了,但心里却是甜得沁出了蜜。
“不是我夸张呢,我相信,若是爹娘二人知道你有了,定比我还要激动”萧旁拥着文君华,笑得露出了一排白净的牙齿。
“我看啊,还是先要个儿子好。”萧旁接着振振有词一句。
文君华莫名。
“你想啊,你说你喜欢女儿的,那这头胎若是生了女儿,接下来再生儿子,届时,做姐姐的要反过来照顾弟弟,该多辛苦的,你不心疼?”萧旁轻抿着嘴唇,心情很好地说,“所以先要个儿子,最好先要两三个儿子,最后再来生个女儿,她头上有两三个哥哥护着,在家里又是最小的,大家都稀罕,届时指不定被爹娘大家怎么捧在手心儿里疼。”
“你想得也太远了吧?这胎都还没出呢,就开始想着第二胎第三胎了。”文君华眯笑着,后又微沉了脸,在萧旁的腰间轻拧了一下,“再而,你当我是那母猪不成?哗啦啦地生一大堆”
萧旁哈哈大笑,又捧着文君华的脸故意装可怜相道:“哎哎,现在才是发现我的娘子原这么凶气的,他日我可有得挨喽。”
文君华不禁笑骂出声:“嫌我凶,就再去找个温柔的回来呀。”
说完,自己脸上一怔,笑容渐退。
萧旁见状,也是怔怔地看着文君华,尔后轻揉着她散下的青丝,不再言语。
“你跟佟氏今天,怎么样了?”文君华的声音不若方才那般轻松愉悦,反是多了几分压抑。
萧旁不希望文君华为那些事挂心,便是细言安慰道:“好生歇息吧,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了,别尽去瞎想那些事不关己的事儿。”
文君华生性敏感,怎会错过自己方才提及佟氏时,萧旁脸上一闪而逝的阴沉。
但是他既不愿说,自己亦不会勉强他,只乖乖地点了点头,尔后偎在他怀里准备就寝。
萧旁沉默了一会儿,尔后摩挲着文君华的脊背笑道:“妍儿,我好想听你亲口跟我说一句,喜欢我。”
文君华一怔,抬眸细看自己枕边之人,发现他正用一种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周身萦绕着来自他身上好闻的体息,文君华的唇勾得浅浅的。
倾身上前,将温润的红唇贴于他的耳边,他以为她要说一句让自己感动的话,没曾想这丫头居然嘻嘻一声,在自己耳边落下:“想听么,我才不说嘞。”
虽是玩笑,但是在萧旁的心里,却还是落下了淡淡的失望与遗憾。
二人相拥而眠,黑暗的夜色中,文君华忽然睁开了自己那双黑宝石也似的眼睛,侧头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丈夫,嘴角不禁勾起。
“我不跟你说我喜欢你,那是因为——”文君华倾身上前,捋起自己耳边的碎发,后在萧旁的额上落上一吻,“我爱你。”
傻瓜。
文君华在心底里轻轻地呢喃着。
殊不知,夜色里,萧旁紧绷着的一颗心渐渐松下,心跳却是逐渐加快,尔后自嘴角溢出了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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