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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欢。
很多人说陈芹太豁达到夸张,其实是因为陈芹一直觉得,她也有间接伤害到邱备。吼一句,陈芹是个好姑娘。钻石代表的是一种执着而不蛮横的爱。---陈朝
不是没想过会与他重逢,也不是没设想过很多见面后的说辞,可一看到邱备,陈芹的脸杵的和头呆鹅一样,空洞,无神。
什么说辞,什么问候,什么的什么都他妈见鬼了。
她只是愣愣的站着,脚步移不了,嘴巴动不了,手更是抓着那门把一动不动。
还是他率先开了口,“陈芹!”语气自然的好像许久不见的朋友。
略微整了整思绪,扬起一抹有点颤抖的微笑,“好久不见!”她憋得喉咙痛的结果也只能吐出几个不痛不痒的字。
眼前的邱备还是那么的斯文,大学时总在大树下等着自己的白衣少年,现在正站在自己对面展开一抹很温暖的微笑,和以前一样,要多阳光就有多阳光,只是身边已经不是她。
多可笑的相遇,却让自己的心不停的颤抖着。
可还是要装,装的天衣无缝,装的高贵典雅,装的无所畏惧。
抬起高傲的下巴,无所畏惧,如同拍不死的小强般勇猛。
不怕,不怕,陈芹在心里如此告诫。
“你朋友?”她问他。
“是啊!”然后她就这么看着他把身边女生的纤细小手抓的更加的紧了,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她都清晰的记住,“陈芹,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他是这么介绍她的。
如此的轻描淡写,是啊!曾经的,最好的,恋人般的朋友,2年后再见,他褪去青涩少年的稚气,她没了昔日女生的娇憨,有的只是今日隔在彼此之间的陌生尴尬气氛。
“你在这附近上班?”
恩!
“有电话吗,我们以后联系!”
她慌乱的报上了几个数字,然后看他熟练的输入,修长的手指在眼前晃动,她开始又着了魔似的看着他,忘记了以前,忘记了所有,似乎只记得那个大树下的白衣少年。
直到他女朋友拽了拽他的衣袖,她轻笑了一声,小到无人知晓。
挥手告别,他们做的及其简单,然后他向前,她向后,犹如两条永远不可能再相交的平行线。
记得儿时曾感动于赤名莉香的爱情,想着当时如果她能早点回头,也许她会看到丸子曾对她的不舍,只是现在,才突然明白,不回头是因为害怕,当心如裂开的田埂,不再完整的时候,也就无力回头了,只是想逃离。
这个男人,曾经伤她如此之深,可她终究恨不了他,因为女人逃不开,更逃不了那个曾经爱过的,哪怕他是那么狠,那么坚决,那么残忍,把自己逼在墙脚,连扶住的空间都不曾给过。
就这点来说,陈芹认为自己是白痴!毋庸置疑,没什么需要辩证的,就是事实。
所以她不敢回头,挺着胸,让人即使从后脑勺看都能知道她是如此高昂着头颅。
回到公司,忘却一切,重新开始。
这几天陈朝据说出国了,打电话到律师行那个声音甜美的秘书总告诉陈芹,我们也联系不到他,好像是到非洲了。
非洲,去和黑人比肤色吗?那他已经够白了,那脸有够祸国殃民啊,有时连自己都想捏馒头的一样的天天捏几把。
百无聊赖,闲来无事,便和韩瞳,柳南相约晚上去真爱。
喝着绿茶的时候,那两个女人也说自己是白痴,由此可见,爱情这道上,有明白的,就有糊涂的,明白的笑糊涂的,糊涂却怎么也看不开自己哪错了。
柳南把这次聚会戏称为--最白痴女人的三巨头会首。其实这次约会早就定下了,在柳南回来的一个星期后,她就告诉陈芹,哪天,三个人一定要坐下来喝一杯。
所以下午接到柳南的电话时,她立刻就同意了。柳南挺忙的,业务挺多,团里没事的时候,她就兼点小职,就像这个月,她就在一艘游艇上表演,领着一大帮的妙龄女孩跳印度舞,肚皮跟个波浪似的来回转,很营养。
她是领舞,虽然年纪比后面那拨人大了挺多,可弯腰,下腿,却做的最标准,媚里带纯,她邀请陈芹去游轮上玩过一次,一场表演个15分钟,一个月能赚个万把块,比陈芹的工资高出许多。这点上,让陈芹很不是滋味,要是当时学的不是跆拳道,而是芭蕾就好了。
“对不起哦!”柳南风尘仆仆的来到陈芹面前时,连妆都来不及卸,涂的浓黑的眼睛轮廓,也许是粉扑得太多,显得有点苍白,几绺卷曲的黑发从头巾里滑下来,遮住了她原本弯弯细细的眉毛。
“我先去把妆洗了,再出来见人!”她丢下一句话,把包扔给陈芹,人就已经晃到了通道口。
这个女人的思维永远是跳跃似的,她盯着她的背影发呆。
“其实我真的挺难想象,你们合的来!”韩瞳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鲜艳的红色葡萄酒慢慢摇曳,好像性感的吉普赛女郎,摇曳着裙摆,从这端到那端。
她们已经在这坐了近2个小时,从下班吃完饭开始,从整个酒吧空无一人开始,从她点的第一瓶红酒放上桌子开始,小秋没来,好像气氛也就不那么热诺,特别是期间韩瞳曾让小弟把音乐换成了优雅的布鲁斯,更加安静的让人想沉睡,直到人越来越多,有歌手上台念了一段很饶舌的rap,一段表演结束后才又变成了现在激情四射的舞曲。
“那表示你不了解我!”陈芹喝了口绿茶,望着吧台上的酒保调酒的姿势发呆。
那是个很清秀的调酒师,动作娴熟,只见他甩着个酒瓶,从前面,到后面,左边进,右边出,再在头顶画了个圈落下,动作轻盈的如燕子低空飞行,有时又如蜻蜓点水错落有致,不一会,一杯淡紫色的鸡尾酒就出现眼前,插片柠檬,好像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那么美丽,那么自由。
他面前的吧台上,围着很多女生,大概是在夸奖他吧,透过亮亮的光,他的脸红了。
“也许吧!我们都有自己的故事,有那么一扇门,我们永远都很难向对方打开,别看小秋平时与你那么亲昵,还自以为了解你,其实她谁都不了解。”
“我该让她了解的,她都了解了,不该了解的,我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去告诉她!其实她与我那么亲昵,绝大部分是因为你!”陈芹顿了顿,“她在下意识的告诉我,别碰腾震,他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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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秋那小孩的心思,她要真不明白,就太傻了,在自己面前,她永远诉说着韩瞳的好,然后让自己去认同,认同到她不自觉的也想为面前这个女子做些什么。
韩瞳的睫毛向上微翘,嘴角流露出一种很好看的弧度,“腾震永远都不会是我的,这个事实,在10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存在了。”
“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努力,我包装自己迎合他,可却不是他想要的那样,他很难为任何人停下脚步,我总觉得他像海,波涛汹涌,浪声不断,吸引着很多人驻足,可他终究还是会狂奔向前,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你这么说,好像他很像钟跃民,永远想着怎么才能活的更自由!”陈芹记起了那部叫做血色浪漫的电视剧,那时孙俪就是这么评价那个爱的要死,却不得不放手的男子的。
韩瞳点了点头,大概也看过,“是,我们都觉得他就是腾震的原型,喜欢折腾,放着好好的公司不管,去搞汽修厂!”
“我们?”
“你觉得喜欢他的会只有我吗?”
那是,那几个人生来就是招蜂引蝶的。
主业是汽修?这倒出乎意料,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拿着起子和螺丝奋战在一起,很好,很强大。
“汽车,他会修吗?”
“会,有次见他灰头土脸的,跟只花猫一样从车底钻出来,小秋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风流倜傥都是装出来的!”
哈哈!……哈哈!
正讨论的起劲的时候,柳南一脸素颜的走了过来,没抹什么,倒更清新,皮肤估计天天牛奶泡的很健康,白里透红的,耳朵上还夹朵黄花,好像是从人家走廊那大花瓶里采的,样子和那杨二车娜姆有一拼,就是嘴巴小点,脸庞小点,身子骨瘦弱点,一坐下,就口干舌燥的干了一杯红酒。
“姐姐,这90年的葡萄酒呢,你别当漱口水喝呀!”韩瞳心疼的盯着那空空的酒杯。
“去,好像姐姐没喝过酒似的,60年的我都喝过呢,怎样,两妹妹谈心谈的如何,有什么精辟词语出现吗?”
“没有!”韩瞳崇拜的看了她一眼,“等你总结呢!”
总结啊!就见柳南装模作样的屡了把下巴,倒了杯酒润喉,开了开嗓子,抑扬顿挫,字润珠圆,“爱情,就是一个傻瓜和一个聪明人的恋爱,聪明人爱的潇洒,悄悄地来正如我悄悄的走,傻瓜爱的辛苦,一步一步踩来满身伤痕还不舍离开!”
“谁没爱过,女人都说自己懂爱情,其实最不明白的就是女人,什么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声叹息,狗屁不通,真他妈以为自己是琼瑶女主角呢,真遇上了,都只会认为他是对的,等发现错了,连叹息的时间都没有!”
陈芹和韩瞳面面相觑的望着对面那么个口沫横飞的女子,憋了半天,终于是笑出声来,直夸柳南是知心姐姐,该去主持那什么都市夜话的节目,不跳楼的一定被她怂恿的爬到顶楼,不哭的也绝对被她煽情到梨花带泪。
三个女子一台戏,说着说着,一瓶红酒就干掉了,就连陈芹也受感染的喝了一杯,也许是天气太闷的关系,各个脸上红霞满天飞,要多讨喜就有多讨喜。
柳南很惊讶看着陈芹,“你会喝啊?那你还天天装个P,难不成想立贞洁牌坊?”
她说话向来口无遮拦,所以她也从来都不计较。
“我怕喝醉了出糗啊!”她微微笑着。是的,她喝醉了之后是很不雅的,所以很早之前就有人告诫她,他不在,你不许喝!想来也怪,本是句玩笑话,自己却也坚持了那么多年。
站起身,把酒杯填满,一切的故事在酒里展开!台上卖力的表演,台下卖力的喝酒。
当然,也有一些想玩的男子趁机游了过来,眼神色迷迷的,拿着那塑料打火机,还学人家玩高难度动作,360度没转下来,打火机就掉地上了。
“哥们!”柳南把手搭人家肩膀上,动作暧昧的结果是搞的那男的更色迷迷了,两眼放光。
“没玩过打火机哪,你还嫩着,姐姐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外面妹妹那么多,随便挑一个对对碰去吧,别打扰这几位姐姐讨论女性问题。”
听柳南这么一说,那男生大概是觉得这些女的虽说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但一定不是那种找乐的主,既然玩不来,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柳南拍了拍手,又跌回原位,“都是些缺钱的男生,难道他认为来酒吧的女人都喜欢养小白脸吗?”
“你不想吗?”韩瞳接话。
“想啊,可我想不负责任的养,就像把小秘的肚子搞大了,就是包二奶了,那可触动婚姻法!”
“你离婚了!”
“所以更不能把性和婚联系到一块,别以为只有男人不想对女人负责,女人其实也不想对男人负责的。”
“你想女尊啊!”韩瞳把小弟刚端上来的红酒倒了满满一杯推到她面前,“那司城怎么办?”
一听到这个名字,原本笑的和蝴蝶犬神似的柳南立刻耸拉着成了沙皮狗,嘴巴就跟哑了的炮弹差不多,灰着脸端起桌上的酒又是一饮而尽,反倒是韩瞳,竟学着小秋吐了吐舌头,收起一本正经样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别和我提司城,他死了也和我没关系,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不用互相伤害,不用虚情假意,他老妈爱他和谁就和谁,就是他结婚的时候,我一定给他们送花圈。”
陈芹口里含的酒一下就给喷出来了,跟吐血似的,红了一片,心想这女人也是挺毒的,可也确实毒的很有质量。
抽了张纸巾,抹了下嘴角,顺便把不小心溅到袖子的上的红色液体也擦了擦,只是擦不掉,越擦越像朵花。
柳南说,陈芹,别那么不经逗,要是你经过我那么点事,指不定你比我还毒。
要不怎么说蛇蝎美人呢?
柳南从包里摸出根烟点上,是细细的被称做女人烟的那种,浅浅的咖啡色长条,闻起来有点呛,挺贵的,可夹在柳南筋骨分明的手指上,却是那么妩媚,那么性感。
陈芹和韩瞳都没抽,就是那袅袅的白雾特扰人,也就因为扰人,头转着,转着,就看到了那几个熟悉的身影跟鬼魅一样的从大门口晃了进来。
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黑色西裤,黑色领带架在白色衬衫上,好像刚参加完什么奥斯卡颁奖礼回来似的,统一着装。
不过影响倒是巨大的,瞧所有女生头一个劲的往那偏,就知道又勾上了,酒吧的生物链因为这些人的突然出现又产生了断裂现象。
柳南吸了口烟,手指头末朝那里指了指,“腾震来了!”
“那我们走吧!”韩瞳突兀的站了起来。
“为什么?”柳南把烟一吸,然后缓缓吐出,一进一出之间,尼古丁就跟跳瑵一样依附在她的身上。
“我和他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你看他们都没带女伴,估计是有正经事要谈!”
说话的时候,韩瞳紧紧的抓着包的链子,好好的一个黑色真皮小挎包,眼看就要被她拉成挎肩包了。谁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不爱那个男人了,然后又心境如明似的说10年早就知道没有结果了,又是谁才大言不惭的告诉另外两个女生,自己早明白了。
陈芹这时候才觉得柳南说的真对,遇上了,就都认为是对的,爱的时候可没时间去考虑是对的时间,还是错的时间,就怕自己付出的不够彻底,不够丰富,不够让他感觉自己的爱。
“走吧!”陈芹也站了起来,在满场跳跃的灯光中拽着韩瞳和柳南的手朝那些西装笔挺,把祸害女性同胞为己任的男人方向走去。
“陈芹,你干嘛!”韩瞳小范围的挣脱着,幅度不大,毕竟是很多人的公共场所,可惜她不知道边上那位曾经和司令的保镖对打过,手劲大着呢,没办法,只有低下头说,“你怎么和小秋一样。”
和小秋一样,这话不错,我爱听。
陈芹扭头看她,“什么世界不世界,韩瞳,男人不是惯出来的,你太惯着腾震了,让他总以为自己就是玉帝,你就是凡人,其实他才是凡人,你是土地公!”
“这话说的好!”柳南在边上附和。
女生原本迈的步子小,可激动的时候,也可以是很大的,原本那么远的距离,一下子,就到了。
一见三女生跟天女下凡似的突然来临,可把边上那几位猛男吓到了。
瞧腾震惊讶的样,就知道咯到了。
“哇塞!美女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柯辉抱着个红酒瓶,没在沙发里,脸红彤彤的嚷嚷,200分贝的声音,又一次把真爱破旧的音响给震慑住了。
陈朝!刚才人影太多,没看仔细,结果现在看着对面那男的,陈芹也呆住了。
这厮不是昨天还主动打电话说在非洲采钻石吗?怎么这会又来这了。不过那身黑炭似的肌肤,也快赶上黑白混血儿了。
把柳南和韩瞳按到沙发上,陈芹蹦着跑到了陈朝边上,“你是真人吧,不是□□的?”她捏了捏那□□的鼻子。
皮有点破,估计晒伤了。
一摸,就微微的皱了下眉。
“你这不废话嘛!”他一下拍掉了她的手,力气有点大,疼的陈芹一直把手抹个不停。
“你不是说去非洲采钻石了吗?”
恩!
“血钻采到了!”
恩!
“这么快!”
他从上衣口袋里缓缓掏出了一个细细的红色绒布袋,金线镶边,很古老的那种,四四方方的倒也显得小巧,然后手一抖,便倒出一颗不大不小,但很刺眼的透明晶状体。那小玩意放在陈朝那大而宽的手掌上,显得那么精致,那么典雅,那么迷人。
他说,“陈芹,这颗钻石是送给你的,我到非洲亲自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