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 嘻嘻……,论文搞定,庆祝,把柳南的故事发完,我不是故意撒狗血,只是原来就是这样的。
女人永远是爱情上的失败者。
闪。爱情是一种命运。就象有人天生美丽,有人生下来就有钱一样。是否会获得完美的爱情,也是命!而人,是不能和命争的!
-----柳南
“谢谢!”幽幽的灯光下,她缓缓的说出两个字。
其实她本不想收的,也不该收,因为有些东西,包含的价值太大,自己无法承受,便固执的假装忽略。
可他却似乎看穿她,比她还要固执的把那颗亮的几乎刺痛人家眼睛的小立方塞进了自己手心里,小小的玩意,竟带着一丝暖暖的温度,仿佛灼烧着自己的手心。
再抬头时,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陈朝温暖的脸,像是平静的湖面映衬着天上的月亮,隐隐错错,却有点亦幻亦真。
努力捏了下大腿上的肥肉,终于是有点真实的感觉。
“谢谢!”从以前到现在,似乎她最想说的就是这两个字,却也是他最不想听到的。
打小遇到危险,他拉她在背后;碰到开心,他推她上前,他曾说过,不在乎那是种什么情感,总之他想保护她。
只是,她下意识的拒绝了。
和酒吧的喧闹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他们就这样静静站立,像极了公园东大门的两头狮子,面相模糊,只有那双睁着的大眼比定力似的一眨不眨。
眼见一双肥硕的大手在两双几乎快成斗鸡状的眼睛中间游荡,陈芹终于是拜下阵来,眨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珠子,坐回柳南边上,笑眯眯的,把嘴咧到最高处。
人是最善变的动物,所以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腰一弓,进行着比动物还深藏不露的伪装。
“你们今天参加红地毯哪?穿的这么一本正经的!”她朝另外的人开炮。
“廖沈冰的电影首映会!”柯辉在边上立刻搭话,不过随即被边上的腾震打断,“你有完没完!”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说话的腾震正阴沉着一张脸,死瞪着柯辉那张肥头大耳,恨不得扭下来下酒的样,杀气腾腾的。
不就是首映会嘛,能请的动这些人物,排场倒是很大。可好歹人家那天也帮他们灌了杞柳不少酒,这么礼尚往来,不是很应该的事么,有什么不乐意的,还是说,是为了不让某人心怀芥蒂,可一想起他上午说的话,这种观念立马让自己给否决掉了。
陈芹动了动脸部肌肉,朝腾震皮笑肉不笑的望去,“腾董不对哦,有首映礼,怎么说也得送几张票子啊,这么些年,我都没再去看过首映,就连黄金甲在我宿舍隔壁办的时候,我都没去成!”
“行啊,以后有机会,把你和小秋一起带上,应该很热闹!”他嘴巴抿成一直线,点头同意。
一听这话,陈芹脑子飞快的记起早上小秋说想刮廖沈冰耳窝子的事,真这样可确实是很热闹,小秋冲动,那廖大明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刚柔并济,真见面,还不和油锅上的跳蚤一样,蹦得欢。
行!腾震,够绝的!这厮少惹为妙。
后来的时间里,廖沈冰这三个字也就没再出现,6个人又开了两瓶红的,晕晕乎乎之际,就到了12点。
忘记谁提议的,明天还要上班,就走了。
出门的时候,陈芹坚持不让那爷三开车,酒量好是没错,不怕他们被撞,就怕他们撞到人。最后各自拦了的士回家,陈芹和柳南一道,不想别人送,刚上了车就直呼司机开车,搞的好像遇到坏人逃亡似的,把司机吓的直把那破车当神舟使,一路摇摇晃晃。
还是X市的夜景好看,什么都亮,陈芹趴在车窗边上看的和小孩一样,还直呼漂亮。
“好了啦,又没喝多,假的和什么一样!”柳南点了根烟,在边上独自抽了起来。
的士空调效果不好,一会就烟雾弥漫的,连司机都呛的直咳嗽,不过为了点钱,忍了,谁让自己的座驾太烂,人家的烟管子质量好呢。
就这样吸着二手烟,一辆看似着火,整车烟雾弥漫的的士在X市的大街上穿梭,夜深人静,时速挺快,没一会就到家了。
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从卫生间往房间走去,刚才已经和陈朝打了报告说到家了,那厮估计喝得也不少,叮嘱了几句,就挂了,于是这会就可以直接上床翻滚了。
路过大厅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就看到阳台上有点红红的光闪烁不停。
不用问,柳南那个烟鬼又吸上了,想着反正头发要干,就径直走了过去。
“还不睡觉?”
陈芹摇了摇头,“陪你聊会!”
“心情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就那样!”柳南又吸了一口,烟管子就明显又缩短了一小节,“你就不好奇那天那男的是谁?看你那天吓成那样!”她记得那天有人慌张的溜进卫生间的神情。
一想到那天的场面,陈芹顿时觉得脸颊一阵发烫,赶紧向前迈了一步,双手靠在栏杆上,心态不自然的时候那风度还是要在的,就盼着风能把那份窘意给吹散了些。
过了半晌,觉得神态自若了,终究回头看她,“我无意的,其实我那天是对你好奇,毕竟住了半个月,没见过你,可主卧的那些东西我都看过了,所以……”
“所以觉得很想了解我?”她将半截的烟按在了手心上那个小小的烟灰缸里,走到陈芹边上,脚步很轻,凉凉的夜晚里,没什么生气的样,好像7魂少了6魄。
我也很想了解你,她拨动她的发梢。
“知道陈朝给你的那刻小不丁点的钻石值多少钱吗?”
“多少?”4位?五位?六位?
陈芹在心里打着小九九,再贵也贵不过人家那颗把路易一家几口送上断头台的“噩运之星”吧!
她顺势挽过她的胳膊,“丫头,那颗钻石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那么贵?”她想起自己刚才还把东西随意地放在梳妆台上呢,不免一阵唏嘘。
柳南笑咪咪的点头,“当一件东西加上爱的价值,就不是用阿拉伯数字能算出来的。我和陈朝不是很熟,不过,陈芹,别肆意的伤害一个人,也别胡乱的给人希望。”
陈芹一阵沉默,再沉默,只是希望是何时给的,她真的也不知道。
从小他和她亲近,在院子里,笔直的林荫大道,两边翠绿的装饰,还有那棵长了几百年的凤凰树下,一个不大不小的草坪,他们总是在那躺着。
模糊和熟悉的身影,横的是他,竖的是她,这棵树下,无数的日子里,他们就这么躺着,陈朝曾经对陈芹说过,你就是只猪,不仅反应迟钝,还特能睡,搁哪哪都是床。
其实陈朝还漏说了一点,陈芹的睡姿也不美观,每次在凤凰树下躺着时,她总喜欢抓他头发,搞的自己每回快遇到周公的时候就会被她抓醒,而她,永远一副香甜的微笑。
什么人能在睡觉的时候还面带微笑呢,除了陈芹,还能有谁,然后醒来时,还总问,我睡觉总抓自己头发吗?怎么一觉起来手里老有头发丝呢?气的他差点口吐白沫。
后来陈朝上大学那几年,陈芹也是习惯那么躺着,每回醒来时,满手的草根,于是她才知道,原来那些头发丝压根就没长在自己头上过,怪不得不痛呢,可话说回来,那时她可生气了,憋着小嘴,打电话给陈朝说,我那时怎么没把你抓成秃头呢!
死小孩,思想怎么那么不健康啊,他在电话里骂她。
切!她发出一声鄙夷,陈朝,你要再不回来,那草都要被我拔光了。
哈哈哈,他从电话那端传来爽朗的笑声,“你想我就直说嘛!草没了,叫刘叔叔再种就是了!”
切!谁想你啊!陈芹鼓着腮帮子,眼泪却哗啦啦的直往下掉。
“怎么了,小胖墩,不哭不哭,哥回来给你糖吃!”
她抹了把鼻涕,“真的!”
“这样就不哭了啊!”陈朝在边上有种挫败之感,“糖还是比我重要啊!”
其实糖哪有他重要啊!以前他们一起在那躺着的时候,老妈一喊吃饭,他就会叫醒她,可现在呢,老妈要绕大半个场,才在她耳边咆哮,这不,今天才又被老妈骂,而且是彻底的。刚才那老妈子就直接把一个闹钟塞陈芹怀里,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陈芹,你以后要去那睡觉把这闹钟给带上,给我定好时间,到点了给我直接回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光知道睡!”
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她才给他电话的,后面聊了什么,陈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是老妈叫吃饭了,她就屁颠屁颠的跑大厅去了,耳边,陈朝那句,原来大米也比我重要啊!依旧响的透彻。
这么些年,重要与不重要,她其实早就划分得很清楚了。
“想什么呢?”柳南捅了捅她,“陈芹,听我故事不?”她以倾斜45的角度看她,眉毛微翘,眼神空洞。
这一刻,她仿佛顿时清醒了,而她却似乎喝醉了,对待喝醉的人,态度只有一个,配合!
陈芹点头,以一种很期待的眼神望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
“知道我为什么住机场吗?”
“不知道!”
“因为他在对面,没错韩瞳说的司城就是我那个离了婚的男人,对面那个机场的飞行员!”